“我没工夫陪你玩,识相的话就把金子给我,否则有你好看?”
纳兰初微眯起眼睛,一步一步的逼近傅蝉儿,傅蝉儿身子微微颤动,几步之间,便被逼到了房间柱头上。
“恪王妃说的为何蝉儿听不懂呢?什么金子?”傅蝉儿疑惑说道,同时心里在想,纳兰初不依不饶,莫不是计划已经败露?
还在装蒜,真当她纳兰初好欺负吗?
纳兰初眼里寒光一闪,掐住傅蝉儿的脖子道:“你会不知道金子是什么,别跟我耍花样,否则,我杀了你。”
傅蝉儿确实听不懂纳兰初口中说的金子是什么,但却从纳兰初的这句话中,以为纳兰初已经决定与她撕破脸皮。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么在纳兰初眼前,自己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傅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意识到这一点,突然间她不装柔弱了。
喉咙传来地不适引她咳嗽几声,看着纳兰初的眼睛,傅蝉儿嘲讽道:“恪王妃要怎么杀了本小姐?就凭你这不受宠的身子吗。你以为恪王殿下娶了你,你就真是恪王妃了?这恪王妃的位置,早晚会是本小姐的。”
怎么到现在这个时候,这女人胡扯着说话。
纳兰初冷声说道:“少他妈的废话,快将金子交出来,别逼我动手。”
说完,纳兰初扇了她一巴掌,之后,傅蝉儿被打偏的脸颊上多出了红红的几根手指头印。
却在这时,身后的丫鬟突然拿着案几上的花瓶朝纳兰初砸来。
纳兰初利索躲过,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气,向那丫鬟踢了一脚。
那丫鬟飞出到几米之外,吐了一口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刚才还畏畏缩缩的,真是没看出来,她还有这等魄力,竟然不怕死地敢来砸她。
正是这个时候,许是为躲过这女人的袭击,方才晃得厉害,纳兰初的脑子里突然如潮水般的涌现了一场场画面。
之后……纳兰初的脑袋有些发蒙了。
脑海中是一个绝美的女人,长得和她虽有几分相似,但却是更美上几分。这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待在房间里研究琴棋书画。
脑海中也有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三天两头的来见她,还管她叫“母妃”。
这一幕幕,纳兰初没有经历过,却又如身临其境般。
纳兰初突然想到了二十一世纪非常狗血的两个字。
穿越。
有了那串记忆,眼前的这两个古人,以及她此时站着的这间古香古色的屋子,这便说明了她已经穿越到异世。
纳兰初快速的转动脑子,方才涌向她脑海之中的记忆并不全面,但通过这不全面的部分记忆,纳兰初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具身子原主的名字也叫纳兰初,是护国大将军的嫡长女,后嫁给了靖安王朝皇六子、谦贵妃所出的恪王。为妻四年,与恪王生了一个三岁的小包子。
在原主的记忆里,纳兰初并没有搜索到恪王的脸,因为一年前,恪王领兵在边关打仗,从那以后纳兰初就没见过恪王,就连今日为恪王准备的接风宴,还没等到恪王出现,纳兰初就被各路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醉了。
话说这原主还真是弱,身子弱不说,智商还堪忧,屡次被人算计,留给穿越来的自己一堆烂摊子。
纳兰初向来奉行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成了恪王妃,那么她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转头看向这位自称“蝉儿”的女人,最初醒来时,迷迷糊糊地听见她们两个在说什么“若此事不成……”,又听得她说“恪王妃的位置早晚是本小姐的。”
从这两句话可以看出,这两名女子绝非善类,且这位叫“蝉儿”的女子还窥视原主的丈夫。
醉酒……又在这没人的房间。
回想起以前看的穿越小说,这样的场景,一般会有人给纳兰初安排一个奸夫,等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后,接下来就会有人来捉奸。
想到这里,纳兰初心里一片冷寒。
真是好算计啊,若是背后之人谋划的事情成功了,按照古代对女人的歧视,原主不死也要废了。
可惜,现在的她不是原主纳兰初。
这女人口口声声想做恪王妃,那么此事她就算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纳兰初又狠狠地甩了傅蝉儿一巴掌,接着松开傅蝉儿,抬脚又是一踢,傅蝉儿身形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见纳兰初似乎发狠了来对付她,傅蝉儿刚消失的慌意又升上来,但嘴上却狠声道:“你……你……?我爹乃当朝相国,你……”
傅蝉儿话没收完,突然间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纳兰初用力地踩着傅蝉儿右手的五根手指,脚跟不断地旋转,似乎要将傅蝉儿的手指活生生地踩断。
纳兰初嘲讽一笑。窥视了原主的男人,还陷害到她的头上,真当她与原主一样弱吗?
纳兰初慢慢俯下身子,在傅蝉儿的耳边轻轻说道:“你说我要是将你的手指踩断了,你那相国父亲,有没有那神通将你的手指接上?”
傅蝉儿面上冷汗不断,眼中满是恐惧,顾不得十指连心之痛,忙求饶道:“你……不不,王妃……饶了我吧。”
“饶你?”纳兰初冷声道:“饶你可以,可你也得告诉我奸夫是谁呀?”
要是幕后害纳兰初的人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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