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自找麻烦,而我能却偏偏就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主,更准确的说是一个没事连事都会来找你的主,于是乎……一语出犯众怒,我当真是不可以用倒霉来形容自己了。
看到此时大堂之上一个个等着我时那一幅幅愤恨的眼神,我当真想要挖个地洞钻下去好了,干嘛非要在这里遭受这份冷眼面对千夫所指呢?
再看玉帝正襟危坐,那张和我那倒霉上司一摸一样的脸上,总是毫无变化,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大殿上在这一刻是静默的。
良久之后,当我感觉飘着都累了的时候,堂上那个人却突然说话了。
“你不是有事找我吗?怎么一句话不说?”
玉帝的这句话当真做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了,把我差点气吐血了,玉帝有毛病吗?他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见他了,貌似是他自作主张叫雷公想办法把我弄上来的好不好,最气愤的就是雷公这个死王八蛋,居然把我劈的跟非洲鸡似地,黑的要命,我没毁容已经是万幸了,现在他居然问我怎么没话跟他说?
“玉帝老大,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想下地府找我直接顶头上司,没想要越级。”
我压着火气,因为刚才那一句已经把托塔天王等人得罪了,感受着四周那些不友善的目光我的脊背一阵犯凉,该死的玉帝,我想发作都不行,现在当真被他一句话差点气出内伤了。
“找阎王所为何事?不妨对我说说。”
“这怎么好呢,我们可是合同关系,而且合同上有保密条款的,这样违约,我怕他不给工钱啊。”
我其实是留了个心眼,告诉他?难道要他处罚阎王吗?我可是被阎王私自滞留在地府的小工,不用去轮回,要是这等大事让他知道,我估计我那个可怜的阎王上司,当真是要受苦了,真该死找个什么借口溜出去呢?被玉帝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很迫切想找阎王?很想要看到他吗?还是说你对这个上司已经产生依恋了?”
玉帝这话当真是疑点重重,颇多全套,让人无从回答,如果说告他诽谤吧,自己内心还确实对阎王有好感,第一眼见到就有,不然也不会被美色所迷,痴痴傻傻的就签了合同,但是吧要说这是一种爱恋又不准确,因为在那个世界上已经有一个人走进了我心里了,而且那是第二个让我流泪的男人。
什么第一个?那当然是黑帮老大了,他死的时候我哭了,不过紧接着我就光荣了……现在算起来一报还一报吧,扯平了,至于孩子,算我对不起他,那都是天意啊,没办法,经历了这么多,我总算想开了,人也成熟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很在意他?”
“玉帝,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是我上司,我当然要关心他了,至于在意的话,那也是要可以理解的啊,你被人抛弃在另一个世界很长时间不联络你也会郁闷的吧,就像是做卧底和街头上司断了联系,这可是做要命的啊,期间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这种边缘人想跳进黄河就洗不清。”
“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一点,不过阎王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领导有方的上司,亦师亦友的关系吧。”
“没别的?”
“玉帝,你人真的好奇怪,你是不是想要我说,我和他有了爱慕之意,然后你好屁颠屁颠的以这个罪名,处罚两个爱岗敬业的手下啊。”
好歹我小雨也是一现代的妞,又不是傻子,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会看不出来?笑话!没有就是没有,我这人就是这么正直,没做过绝对不承认,就算做过也绝对不会承认,原因很简单,我是个小混混啊,没听过吗?街头小混混的话如果能信,那街上的婊子都是chù_nǚ了。
哈哈,别怪我庸俗哈,这台词我后妈让我说的。
“看来你不见他是不会明白的,来人,带陆小雨去思过崖。”
我现在可是非常佩服余玉帝了,简直是佩服死了,怎么说话跟打哑谜似地,难道我自己对自己的心没感觉吗?喜不喜欢我自己不知道?什么叫不明白?算了,有些东西见到了才能问清楚,地府不是快大难临头了吗?我还是抓紧时间做些我能做的事情好了,其他的再议。
想到这里,我也学着古人欠了欠身子,然后随着一个天兵走了出去,虽然心下犹如小鼓在“咚咚咚”一个劲乱响,但是我还是压抑住了心内的一些想法,“思过崖”?阎王在那?他怎么跑那去了,不过一想到那个面色不和善的玉帝,这时也不难猜到。
“糟了,我真够笨的,玉帝能找我上来,就摆明他知道这件事啊,笨蛋还跟他像没事人一样,满口谎话的我怪不得被这么多人都瞪着。”
我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而且这个错很低级也很白痴,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看来自己上辈子当真是头猪。
云雾缭绕,远近都沉浸在一片白茫茫之中,低头看去,细细烟云之间,还可捕捉到一丝丝青山绿石的缩影,当真我要不是用飘的,真怀疑自己会掉下去,九重天当真是高啊,远处时而掠过几处深色的云,看得多了不便注意到那上面似乎还有神仙,一个个举止恬淡轻雅,说不出的高贵脱俗,想来想我这一俗世凡妞,就算在地府一辈子也混不到这个地步吧。
“嗨……”一声长叹之后,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其实以我的心灵纵然出尘脱俗,长生不老,也不会是个耐得住性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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