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歆沉着脸回到办公室,胸口有一股闷闷的恼气,不知为何,只要见到其他男人接近石萱,他就不高兴,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一样不舒服。
石萱有点不太高兴跟着在他后面,真是个自大霸道不得了的家伙,又专制,不禁在他身后做鬼面。
当站在他的对面时,看着他那大便脸,感觉到空气好压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就怕个万一说错话被他“咔嚓”了自己。
“呃,你不舒服吗?”被他那灼热的目光盯着,实在太不好受了。
他薄据的嘴唇斜斜一掠,似笑非笑的睨视过来的眼光好似能看透她,石萱有些狼狈的低下眼眸。
她悄悄做了个深呼吸,试着稳住急速跳动的脉搏,表面上维持着一贯的冷静,矜持的瞄他。
“喂,你没事吧?”再不出声,她想她就要昏倒了,那个目光真不是人可以承受得着的。
“嗯?”严歆回过神,蹙起眉。“你刚刚在说什么?”
“呃,没,没什么。”石萱一见他皱眉,心害怕得提到嗓子眼儿去了,赶紧道。
严歆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分明就是不相信。
“真的,真的没事!”石萱看到他那怀疑的眼神,只差没举起脚来发誓了。
“哦。”严歆看到她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想笑。
“你刚刚在生气?”而且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你觉得呢?”严歆不答反问。
“呃……”石萱有些哑言,他自己生不生气还要问别人的呀?这叫她怎么答啊?
“以后不准与别人乱抱,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别的吗?陶冬悦是不是常常都这样抱你?”虽然不承认自己吃醋,但这句话说得有点酸溜溜的。
“我没有哇!而且悦哥哥很好人没有乱抱。”石萱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很无辜。
他抿抿嘴,颇不满意她的回答,只要一想到其他人要抱她就浑身不舒服,反正就是不舒服。
“那以后就离他远点。”
“喔,可是他……”
“没有可是,你答应我就行了。”严歆霸道地打断她的话。
“这,哪有人这样的。”石萱不满地嘟起小嘴抗议,这个男人太太霸道了吧。
“有意见?”他挑眉横了她一眼。
她的目光一接触到他那冷冷的眼神,噤若寒蝉。
早上的事,让石萱一整天郁闷得很,以致下午的时候不愿意留在公司里,而是独自回家,在家里觉得无聊,东翻西找的。无意地打开了酒房,想学别人一样喝酒,也许她未曾喝过葡萄酒,小抿一口觉得好喝时,不禁觉得欣喜,不知不觉当中,喝得太多了,整整两瓶。
没有学别人那样醉言醉语,只是醉趴在酒房里,一动也不动的,睡着的同时还打小呼。
白茫茫的一片,她这是在哪里?
“喂,有人么?有没有人喃?”石萱两手放到嘴边作啦叭状叫喊,而声音却在那空旷的雾当中吞满。
怎,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在酒房里喝酒么?她没有去到过哪里呀!
“萱儿,萱儿……”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谁?谁在哪里?快回答我!”石萱一听到有回应,急忙张望四周,可看到的还是白茫茫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是她幻觉?
“萱儿。”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是谁?”石萱有些警觉的再度转身,但是还是非常的失望。
“萱儿,你可还记得师父?”一个白发仙骨老爷爷缓缓地从前边走过来,身穿白袍,手里抓着一把剑,慈爱地看着石萱。
“月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石萱一见到来人,非常的惊讶。
“萱儿,你可还记得你坠入现代时空时的那句话吗?”白发老爷爷温和地问。
“话?什么话?”石萱有点懵了,脑海霎时响起了,“萱儿,回去吧,那才是你真正的家乡,那里才是你施展能力的舞台。”
石萱随即脸色惊变,愕然地看向老人。
“月师父,怎么可能?”
“唉,造孽呀,前世种下的因,今生得来的果,你没有办法选择。以后的路很长,你,一定要坚强,不论有多艰难,多困苦,亦或好累,都要坚持下去,更不要放弃,知道吗?”白发老爷爷轻叹。
“月师父……”石萱只觉鼻子酸酸的,眼眶热热的,咽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乖萱儿,无论你在哪里,师父都会在另一时空默默的为你祈祷,你要好好的,知道吗?答应师父!嗯?”白发老爷爷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脑袋,慈祥地道。
“月师父,萱,萱儿答,答应你。”忍不住扑到老人的怀里,呜咽的哭泣。
“傻萱儿,不要哭,知道吗?你身边还有人爱护着你,一直守护你到老的。”白发老爷爷轻拍她的背部,安慰她。
“月师父,呜呜……那萱儿以后还可不可以见到你?”石萱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难过地问。
“只要你想师父,师父就来找你,好不好?别哭了,再哭下去就变成只小花猫了。”白发老爷爷微微一笑,轻刮她的小鼻子,然后再度为抹去小脸上的泪珠。
“嗯,谢谢月师父。”石萱吸吸鼻子,然后拖起白发老爷爷的长袍抹了抹。
“哇,你这丫头,弄脏师父的袍了,知不知道要多少钱呀,可贵了,好不容易让你兰师父给点银两买的,这下好了,等下回去肯定被你兰师父训我话了。”白发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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