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不是没遇到过大风大雨,而他很幸运的每一次都能够化险为夷。内奸铲除之后,事业就如日中天,他有五个手帕交,是上天给予他最好的礼物,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友,他应该很幸福、很快乐才对。
可,他总觉得有种失落的感觉,明明有很多人与他分享着快乐,他却偏偏觉得满怀的寂寞。
偶尔还会想起那个与他相处过半年的女孩,十年前的他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让他遗憾至今。她走后,好几天他才发现她的离去,再度去寻找时,却如大海捞针。
“歆,怎么坐在这里发呆?”陶冬悦在庭园的长椅上找到严歆。
他们几个都结婚了,让他们忧心的便是严歆,即将步入中年了,可还不见他有结婚的意念。
“没什么。”严歆瞟他一眼,淡声道。
“时间过得真快呀,好像才一眨眼,都已经十年了。”陶冬悦感慨地道。
“是呀,孩子都六、七岁了。”缓步走来的杜劲旋附和道。
“你们到底想说些什么?”再怎么迟钝的人也听得出他们话中话。
“难道你看不出齐菲菲的心思吗?”陶冬悦微叹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
“她怎么了?”严歆有点困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觉得这样很好呀,没有什么不对的。
“好,你跟她交往了这么久,你了解过她吗?”明人眼里都看得出,付出最多的是谁。
“为什么这么问?”严歆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好谈的。
“你爱她吗?”杜劲旋扬眉问,他记得除了小米之外,严歆对石萱并不是无情,但石萱都已经失踪了那么久,恐怕这个年纪早已嫁作人妇了。
“你们今天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又或者想说什么,真说吧,不要拐弯抹角的。”被问烦的严歆口气并不是很好,他本就想静一静,但被他们这样吵闹着,根本就没有办法静心。
杜劲旋与陶冬悦互看一眼,不由得苦笑,他们可是受人之托,大家都把希望寄托给他们,希望能够说服他,能活得像个人来。可是,眼下他们好像无能为力,能做些什么?
“好,那你什么时候跟齐菲菲结婚?别跟我说你没空、工作忙什么的借口。”这些根本就不是借口,自从十年前的那天将内奸以及诈骗集团一举铲除之后,事业就如日中天。
当然陶冬悦也知道他是在逃避,但不明白他到底在逃避些什么,一开始石萱的失踪,直到齐菲菲的出现,他以为起码有一个女人真的可以进入了他的世界,可谁料想到他只是一个晃子。
严歆最先想的借口是,“她还年轻,不会这么快就想结婚的。”
听到这话的杜劲旋挑了下眉,据他所知,有一次不经意地听到纤纤与心心追问齐菲菲的话,齐菲菲的回答可真的很无奈呢。
不过,他并没有拆穿他的话,或许他有自己的理由吧。
“二十七岁,对女人来说已经不小了。”陶冬悦可不认同。
站在一旁始终未发一词的杜劲旋开了口,“或许她想再玩几年吧。”
并不是他想帮忙,或者严歆没忘记莫小米,又或许他爱上的人是石萱,可谁又知道他心里所想?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每每话题扯到石萱或小米时,他总是巧妙的转移话题,或许他们没注意到吧。
严歆诧异地看向杜劲旋,有点点的感动,他懂自己的。
“算了,希望你考虑清楚,真的不喜欢她,就直接跟她说清楚,一个女人的青春并不多,苦守着一个没有结果的爱情,到头来总会让人心伤。”结婚后的陶冬悦,果然成熟多了,又或者是雪羽纤教会了他爱情。
“我明白。”严歆抿抿唇,点头道,他真的该跟她说明白,不能因为他而耽误了她自己的终身大事。
杜劲旋在心里深深叹息,真的要他像他们这样去成家立室,一定很难吧,他的天命真女应该还不知在何方,如何让他打开心门呢?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若无其事地说,“进去吧,我们出来够久了。”
“嗯。”
静谧的空间、徐缓乐音加上慵懒的咖啡气息,无酒而醉,使得每对情侣都喜欢这间名叫笑的咖啡馆。
在笑的咖啡馆内,靠窗边的一个座位,坐着一对俊男美女。男人的俊美以及一股王者霸气吸引了店内服务生的眼球,女的也美丽得让人嫉妒。
“菲菲,我……”看着那张精致美丽的笑脸,严歆有点困难地开口,心里有点罪恶感。
“嗯,我买了两张票,等会我们去听音乐会,我等了好久,终于给我买到了。”兴奋的齐菲菲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严歆的异样,要知道这是他第一次约自己出来,于是滔滔不绝地说起那些趣事,一点都没发觉对面的男人已陷入了自己的深思。
严歆抿了抿唇,端起咖啡轻呷一口,他很想跟她谈谈。但是,看着这样的她,令他不由得蹙起眉心,不得不承认她很特别。
不过特别归特别,可他对她没有那种恋人之间的感觉,确切点说应该是没有那种爱恋的激情。
除了莫小米,石萱是唯一一个可以引起他心悸的女子,十年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她是否已经改变了?嫁作为人妇了吗?是否像他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想起他?
如果当年他没有要求她打掉那个孩子,现在应该都有八、九岁了吧,他与她也应该像对夫妻般么?只是,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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