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混合着雨声,渐渐消失,初阳从天边慢慢升起,昏暗混沌被金色的光芒冲散。
轻声细语却混合着淡淡湿润的声音,两人听着不可思议的事,却没有一丝的惊讶,反而有些担忧的看着宫冰雪,满满的心疼。
而中央客厅之中,风夙夜盘膝而坐,怀中抱着已经熟睡的宫云天,满脸依旧不悦的散发的寒意,嘴中还呢喃:“宫?宫云天?宫……”
轻轻抚摸过宫云天的脸颊,那紧紧皱起的眉头,不是孩童应该有的神情,就连睡觉都如此的害怕,他这个父亲做得真不合格啊!
“天儿,你说你应该姓宫还是姓风呢?”轻轻呢喃,风夙夜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轻轻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愧疚,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的愧疚。
细雨渐渐变小,书房中,三人坐在桌旁,轻轻的诉说,静静的倾听,宫耀脸上自始至终没有愤怒,只有淡淡的心疼,那眼神幽暗看着愤怒不已的女人,终于开了口,道:
“为父教过你什么?”
冷湖张了张口,想要对宫耀说什么,但是最终看着愤怒的宫冰雪,化为微微的叹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
宫冰雪眼神有些黯淡,是不是知道了她做的事情,爹爹和湖伯伯对自己很失望,也对,自己都这么恨自己,他们怎么可能不失望啊!
“为父不知道你说的真假,即使是真的,我与你湖伯伯也不会恨你,人总有死的时候,只是早晚而已,我们宫家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家族,对于生死早已看淡了。”宫耀看着自己女儿的神情,不用她说什么,她就对她的想法跟明了,自己女儿如何不知道是什么个性的人!
冷湖在一旁终于看了口,看着宫冰雪语重心长道:“小姐,我们失望的不是我们的生死,你是否顾及家族,你忘了我们日常教你的东西,忘记了家国的定义!”
“家国定义?”宫冰雪擦去眼角的泪水,满脸疑惑,她被并肩王府暗害,这与家国有什么联系啊?
“我且问你,并肩王府为何会拉拢你?你是有权还是有势?”宫耀表情严肃,声音颇有威势,看着宫冰雪淡淡问道。
这几句话瞬间戳入宫冰雪的心头,抬起头,看着大将军宫耀,道:“我没有权,没有势,但是将军府有,拉拢了我就是等于拉拢了将军府!”
蓦地,眼睛瞪大,兵权?!
当日并肩王府想要爹爹手中的兵权,难道不是为了彻底推翻宫家?
“想到了?哼…”宫耀眼神划过一丝红光,如果雪儿说的是真的,那么问题就来了,他怎会相信并肩王府呢?
他宫耀与并肩王府势不两立,表面交好,但暗地里水火不容,怎么可能将宝贝女儿嫁给并肩王府?
宫耀眼神划过一丝疑惑,与冷湖相视一眼,两人同时看了一眼雪儿,难道是雪儿说谎?
不!
雪儿不会说谎,也不会那这种事说谎的,而且有些事情也来的太蹊跷了!
“雪儿,你先回房吧,这件事明天再说吧,”冷湖掩饰住眼神中的疑惑,脸上满满的心疼,“累了一天了,若真如你所说,那么明天刘家小姐应该会过来,到时真假也就知晓了。”
“可是…”她和风夙夜已经废了君天赐了,明天她们会来吗?宫冰雪暗暗嘀咕,但是,这件事还是不说为妙,不然那一顿板子是铁定跑不了。
“怎么?一个姑娘家大半夜不睡觉,和两个男人在一个屋子里?”宫耀眼神冷冷的看向宫冰雪,说出一句让宫冰雪无语的话。
最终宫冰雪在自家火爆父亲冷冷的目光下,离开了书房,直奔自家儿子房间。
书房中,只剩下了两人,宫耀微微一叹息,有些咬牙切齿:“这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你看看,大半夜才回来,还带着一个男人?!”
“老爷,你也消消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老爷年轻时不也是这样吗?”冷湖眼神微微眯起,颇有一副狐狸的样子,让一旁宫耀咬牙切齿,这只笑面狐狸!
宫耀嘴角一抽,好吧,他一介武夫说不过这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嘴唇微动:“你还记得前几年有个孩子说过的话吗?五年之后的五年之前,”宫耀脸色有些严肃起来,听着细雨拍打着窗户,眼神深邃幽暗。
冷湖也收起了笑容,眼神冷光闪烁,微微点点头:“我记得,当时我以为只是孩子的胡话,说的莫名其妙,现在想起来,如果小姐没有说谎,那么那个孩子绝对不是普通的孩子,应该是某个道家仙人。”一眼看穿他们的未来,这不是仙人又是什么!
宫耀眼神寒光闪烁,脸色有些凝重,回眸与冷湖相视一眼,轻轻说道:“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冷湖,我们冷家与并肩王府犹如水火不容,我又怎么可能将女儿嫁给他,而且,就算我们被污蔑通敌叛国,皇上绝对不会下令的!”自古皇上皆多疑,这是毋庸置疑,但是他们与皇上是一条船上的,如果他们死了,皇上也就离死亡不远了,所以这是不可能的!
冷湖也正是疑惑这一点,于是附和道:“确是如此,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冷湖与宫耀相视一眼,两人眼神划过一丝凝重,“前提是小姐没有说谎的话!”
宫耀也点点头,浑身一股血色杀气密布,一道闪电在窗外划过,混合着雷声,眼神漆黑盯着窗户,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应该提前脚步了,不然会再次步入被动的局面!”雪儿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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