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柔乘着骐骥驰骋着,四年前的点点滴滴又浮现在脑海:姐姐出嫁时的盛况空前,皇后听到她答应婚事时的笑逐颜开,娘亲对自己擅自做主时的气急败坏,天罗令绝的外冷内热,紫杉的俏皮可爱,书黎的蛇蝎心肠……一切的一切都在脑海清晰的闪现。
纤柔一路上都在追忆着四年前的一点一滴,也在回忆着四年里的一丝一毫。所有的情感都是那么的真实但又仿佛有已经事隔了很久。
事事难料苦纠结,命里缘浅偏缠绕,佳人依旧在,情丝不减,茫茫苍宇,留一相思残半!
纤柔今天走了一条捷径,才骑了大半天就已经接近天罗的皇都了。纤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了,于是停下休息,从行李中拿出南宫若漓给她准备好的干粮吃了起来。
“姑娘吃的是什么,好香啊!”一个声音响起。纤柔警觉得看着从草丛中出来的陌生男子,男子看起温文尔雅,虽然相貌远不及天罗令绝,但也算是眉清目秀。
微风吹起了纤柔帽檐上的薄纱,将她绝世的容颜显露得一览无余,男子惊讶得定在原地,痴痴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纤柔赶忙将自己的面纱理好,继续吃着手中的干粮并无心理他。
许久男子才回过神来,看到纤柔对自己并不友善,意识到自己太唐突,温和得对着纤柔说道:“姑娘放心,在下并非什么无耻匪类,只是刚刚被姑娘的美貌所惊呆,原先就听说天罗国出美女,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在下是云罗国的一个小官,今日来到天罗圣地,其一是为了寻找我失散四年的妹妹。”
纤柔原本冰冰凉的手动了一下,所有的感伤都浮上心头:她也有一个哥哥,她也失踪了四年,也许莫邪也会像眼前的男子一般找了自己四年,她想着想着眼眶竟然湿润了,感觉一阵来自亘古的温暖的柔风向她袭来,吹动着自己内心最柔弱的角落。
半响她幽然的开口道:“我也有一个哥哥,如你一般。”淡淡的感伤之后便马上恢复了原先的冰冷,“这只是其一,那其二呢?”
陌生男子转了个角度,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梁,有一丝诡异得道:“天罗国国母柳皇后上个月驾崩了,在下代表云罗国向贵国表示哀悼。”
纤柔又是一惊,原来四年之内的变化是如此巨大,虽然和柳皇后只有一面之缘,但也因为她,才让她遇到天罗令绝,虽然一切都像是尘封已久的往事,但这些往事却又一点一点得刺痛着她的心。
“还有其三吗?”虽然明知这样问很不礼貌,但还是问了出口,想打消她心中的不愉快。
陌生男子似笑非笑得望着纤柔,“姑娘,在下叫司徒壁,不知道姑娘可否告诉在下您的芳名?”名字是真名,陌生男子没有半点想隐瞒她的意思。
纤柔将自己的干粮收好淡淡的开口道:“姓名不便相告,小女子乳名‘果阿’。”
司徒壁感叹的说道:“好可爱的名字,姑娘此般绝美,不知恭亲王之女书黎郡主是不是也如你般的貌美?”司徒壁甚是好奇,虽然早听说天罗美女如云,但遇到纤柔这般的绝世美女,司徒壁的心中还是不免一惊。
被深埋了这么多年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纤柔藏在面纱下的脸变得盛怒起来。
司徒壁并没有发现纤柔的变化,继续道:“其三就是,天罗国绝王爷即将迎娶书黎郡主为王妃,在下特地从云罗带来一群能歌善舞的美女,为绝王爷贺喜。”
纤柔在系包裹的手猛然动了一下,司徒壁警觉的问道:“果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与绝王爷或者书黎郡主是旧相识?”虽然这么问道,但看着眼前女子的一身打扮又不似大家小姐,不过,她周身的气质又让人觉得并非小家可以培养的出,让他莫名的疑惑起来。
纤柔意识到自己的反映太大了,于是冷淡淡的转口:“不是,只是果阿也从小就苦练歌舞,自从父母双亡后,就一个人颠沛流离,不知道公子可否可怜可怜果阿,给果阿一个谋生的机会,果阿定不会让司徒大哥失望!”声音虽不像刚才那么冰冷,但也不算很温柔。
司徒壁以为她是因为双亲辞世,所以性格变得如此冷淡,况且他心中一直感叹‘佳人易得,绝色难求’所以当这样的绝色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自然不希望只是匆匆一面就各自离散,于是便爽快得答应了。“绝王爷,您的‘醉生梦死’可真是人间极品啊,自从五年前来贵府品尝过一次,本太子便一直心中挂念啊!”司徒壁客套的迎合着。
绝王府的前院甚是宽敞,绝王爷坐南朝北身后的屏风上画着一个佳人,在纷飞的桃花下显得分外妖娆。绝依旧是一袭白衫,淡淡的回复着司徒壁:“太子过奖了,您若欣赏,本王可以派人运几坛子到你的别院去。”
“呵呵,”司徒壁笑得很大声,“本太子此次造访贵国原因之一就是前来为绝王爷道贺,所以特地挑选了一群舞艺精湛的美女为王爷跳舞助兴。”
绝王爷笑得很冷淡,仿佛有一丝嘲讽,举起酒杯道:“看来还真让太子您费心了。”说完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司徒壁也附和着将酒饮干,然后起身拍拍手,一群带着面纱的婀娜女子步履轻盈的缓步而来,娉娉袅袅得跳起美妙的舞姿。
绝王爷依旧暗自喝着杯中的酒,并无心观看任何的舞蹈。司徒壁笑盈盈得看着排在最前的纤柔,只见纤柔穿着一袭淡绿色薄纱,里面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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