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当家,马大当家!”一早,还在用早膳时就听到有人禀报。
“什么事?”马渊赋严厉得问道。依罗和真真的心也一样紧绷着。
“恭亲王带兵前往天罗国边境平定敌寇,去了已有一个月有余!”
“这……”马渊赋和依罗面面相视,心中莫名的失落。
“你退下吧!”马渊赋依旧当家的口吻,前来禀报的下属鞠躬退下。
“爹爹,也许是天意让你们不再遇见,所有的仇恨都放下吧,真真真的需要你们!”马真真眼中含泪真诚得说道。
依罗双唇紧抿,脸上无一丝血色,伸手摸着自己的耳垂定定着看着远方出神,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真真,把那位姑娘和她写的家书一并带过来!”依罗半晌对着自己的爱女道。
真真明白的点头退下,留下相视无语的两位老人仍旧各自思量。
“你给我出来!”真真一把抓起如孩子熟睡着的书黎,书黎被她吓的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就被马真真一把拖了出去。
“爹娘,这个贱人到了!”说着将书桌上的纸条传给自己的双亲。
“疑?怎么有两封?”依罗奇怪的问道,翠眉浅浅一皱。
马渊赋将叠好的两张纸舒展开,一封是写个恭亲王的,一封是写给绝王爷的。马渊赋和依罗都疑惑得看着书信内容,恍然大悟:书黎郡主与绝王爷确实有婚约。
“看来只能派人捎到绝王府了!”马渊赋对着爱妻道。
依罗也点了点头道:“便宜他了,但也只好这样了!”
真真也明白过来了,对着一身狼狈的书黎道:“原来你就是书黎郡主!哈哈哈……”真真蔑视得大笑着,“原来你都是有人要的,而且还是玉面王爷啊,只是……”真真看着书黎脏兮兮的衣服和乱蓬蓬的发丝道:“你这样平庸的姿色配得上他吗?”
书黎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冲上去似乎要和马真真拼命,还好依罗眼疾手快,飞出一根筷子将书黎击倒。
书黎重重得摔倒在地,疼得再也爬不起来,真真盛怒得重重踢了她一脚,将她踢晕过去。
“真真,我嘱咐你给她吃的东西,她可曾服下?”马渊赋严肃得问道。
“服下了,我一开始还以为她真有什么骨气,还想和她来硬的,原来她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生怕自己真的饿死一般!”说着不削得啐向昏倒在地上的书黎。
依罗和马渊赋都微笑着松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很多,“这就好!”
真真好奇得问道自己的爹爹,“爹爹,您给她服用的到底是什么药?”
依罗看着马渊赋再看看自己的爱女,为她解释道:“是一种毒药,服下了可以使人失去记忆变得痴呆迟钝,叫做‘忘忧水’!是曾经飞刀门的绝世珍藏。”
真真明白的点了点头,又有点觉得便宜了书黎,冰冷冷得说道:“真真认为,应该给她洗肠,喂它喝这个的毒药太便宜她了,应该给来点重的!”
马渊赋摇着头看着自己冷血的女儿,带有教导般的说道:“人命无贵贱,不管是好人还是歹人,真真你以后万不可以把人命看的如此淡薄!”
“真真知道了!”马真真有口无心得答应道,眼睛还是很不削得扫向躺在地上的书黎。
依罗淡笑得看着真真,走到她身旁,怜惜得拂过她的脸颊,语重心长得说道:“真真,你爹爹说得极是,爹爹和娘亲之所以对你如此的放任是因为曾经我们被压抑得太久,所以我们真心希望自己的孩子辈可以过着如你一般率性而为的生活,但是真真,有时候你确实太随心所欲了,随心所欲到从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里。”依罗长长叹了口气,继续道:“有时候,娘亲真的害怕,害怕爹娘对你的放纵也许会害了你……”
真真看到自己的娘亲难过,心里也越发的不好受,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骨溜溜的眼睛里面有一丝晶莹,“爹娘,真真错了,真真发誓不会再任意妄为了!”她真诚得说道。“绝王爷,一早就受到了这封书信!”管家急急的将书信送至天罗令绝,知道大事不妙。
天罗令绝蹙着眉头展开书信认真地读着,只见他的俊逸的薄唇越抿越紧。“不准声张,听到没有!”天罗令绝抬起眼,对管家低声严厉得道。管家也明白得连连点头。
由于赏花宴连办三日,所以一些宾客暂住在绝王府,纤柔,玉儿,莫邪便是其中三人。
“绝王爷早!”自从昨天把什么都说穿了之后,玉儿对天罗令绝再没什么特殊情感了,看到他反倒觉得异常的轻松。
“早!”天罗令绝点了点头客气得回答道。
“您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玉儿觉察到了天罗令绝手中的信纸,直觉告诉她有不妙的事情将会发生。
莫邪觉得玉儿问得太唐突,于是急忙走上前轻轻搂住玉儿的腰,对着天罗令绝抱歉得笑笑,“玉儿从小就太随性,请王爷见谅!”
玉儿摇摇头道:“不是,我感觉到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对不对?”玉儿固执得望了一脸阴郁的天罗令绝。
玉儿的一席话引起了纤柔的好奇,“到底怎么了?”纤柔看着一脸阴郁的天罗令绝,也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
“书黎被土匪绑架了!”天罗令绝冷声道,眼神深远,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什么!”所有人都惊奇得异口同声道,纤柔心头一紧,翠眉不自知的凝蹙了起来。
天罗令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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