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江都尽管没有下雪,可是依旧寒风凛冽,寒风不停地在呼啸,诉说着它的凶狠。慈宁宫内布置靠近,古玩奇画陈列其中,无一不在体现着皇家的奢华与富贵。
“皇儿,今日就你我母子二人,母后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母后绝不能再任由你任性妄为,迷恋妖女,至江山社稷于不顾,母后限你三日内你把她逐出宫去吧。”今日的赫连皇太后一身明黄色的凤袍,头戴凤舞九天流苏冠,手执一根金凤仗。对于呼延宸烨这三个多月来的反常她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以前的他对任何妃子都没有感情,就算这样她赫连家的后位一直也不会动摇,可是现在呼延宸烨夜夜留宿紫霞苑也就罢了,现在还明目张胆地让那个妖女在他的寝宫自由进出。
“不可能。”呼延宸烨听完她的话就态度坚决地回答道。
“宸儿,母后不是逼你,你父皇打下的江山不能毁在一个青楼女子的手中呀。母后和秦卿之间只能留一个,你自己掂量吧。”金凤仗猛地一着地,赫连皇太后气愤地走进内室。
“母后,你严重了,孩儿自有分寸,所以请母后不要让孩儿为难。”呼延宸烨也决绝地离去,剩下赫连皇太后在内屋气得捂紧心口,摇摇欲坠。
只从呼延宸烨那日从慈宁宫离开后,太后就一直卧病在床。无论呼延宸烨怎样去探望她都置之不理,说除非妖女出宫,否则死在这里也不会见他一面。
呼延宸烨又从慈宁宫碰了一鼻子灰回到未央宫,未央宫内泛着浑黄的光亮,呼延宸烨嘴角稍稍上翘了一些,无论国事有多劳累,家事有多繁琐,只有回到寝宫的时候还有一盏灯在等着他归来,他的内心就会很温暖。哪怕一切都只如水中的倒影,一触碰就会坍塌,他都不会在乎,因为此刻他真的很满足。
“卿儿,为什么不早点歇息,你的身子才刚复原,别再着凉了。”习惯性从腰后搂着她,头在她的发间摩挲。
“宸烨,我的存在让你为难了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连我的名字都是假的,你一定会恨我吧。和他相处得越久,呼延宸烨对她越好,七殇就会莫名地忧伤,因为早晚有一天自己会离去,对他造成最致命的伤害后再离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请你尽情地恨我吧,那样我内疚就会少一点,七殇在心底说道。
“你叫我什么?”呼延宸烨带着一点激动。
“你的名字呀,就像你一直叫我卿儿,我就会觉得很感动。”尽管那不是她的名字,可是他叫卿儿时候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让七殇觉得自己就应该叫卿儿。
“卿儿,卿儿,无论有多少压力有多少困难,朕都不会放弃你,你也会一直陪在朕的身旁吗?”他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当自己没有爱上她的时候,三宫六院觉得都很平常;可是爱上了她之后却只想一辈子和她相守,看着她的喜怒哀乐,再有几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那该多好。可是身在皇家才知道这一切只是一种奢望,以往看所以的嫔妃都觉得没有资格孕育他的子嗣,所以从太子府到皇宫他都没想过要下一代,可是现在他却多么希望秦卿能为他生个一男半女。
“为朕生一个孩子好吗?”听完呼延宸烨的话,七殇突然僵住了,以前每次和他那个之后她都会服下药物,以防止意外发生,可是自从伤好以后,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感动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一直没有服用药物。
“顺其自然吧。”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如果自己拿到神龙剑交给七绝之后,自己就找个没让找得到的地方隐居起来,如果有个孩子陪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至少还可以怀念,怀念自己曾经的心动。
这几日呼延宸烨好像越来越忙,多半时间都呆在御书房,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七殇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真想帮他分担一些担子,但是他们之间的立场却是矛盾的。
已经很晚了御书房还亮着灯,七殇拿起一件披风就向着那个方向走去。侍卫通传之后七殇轻轻地走了进去,这么晚了他桌上还有厚厚的一沓奏折要劈。
“卿儿,不是说过了不用等我吗?你快回去歇息吧。”感觉到肩膀上多出来的披风,呼延宸烨才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伸手把她拉倒在自己的怀里。
“不碍事,我哪儿有那么娇弱,别忘了我还会武功。”秦卿笑笑地提醒他。
“你等我一下,有样东西早就想给你了,只是这段时间政务太繁忙了差点忘记了。”说完呼延宸烨起身走到放书和古玩的木柜中间,伸手转到着一个紫色金边的花瓶,一道暗门从移开的书柜中间墙面打开。
七殇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因为那里面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甚至看到了那把发着紫色光芒的剑,一条龙盘沿在整个剑身上。
“转过身去,朕给你带上。”呼延宸烨手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上镶嵌着许多名贵的宝石,他小心翼翼地从盒里取出一块通体碧绿的翡翠,温柔地为七殇系在了脖子上,环抱着她的双臂说道:“别小看了这块翠玉,这是朕十年前还是太子的时候,攻打缅甸之时从缅甸王妃的脖子上缴获的,听说这块玉是她和缅甸王之间的定情信物,此玉代表一生只会爱一人。当年缅甸王死在了朕的剑下,王妃也跟着殉情了。朕觉得他们之间的爱至少还是很真挚的,他们死后我命人把他们合葬在了一起。”
“是啊,很感人的爱情故事,还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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