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从小就跟随他的父亲学习奇门遁甲,他父亲死前在我这都称他为活神仙,厉害的很。听老人说,有一年日本鬼子来了,听说他父亲有文化,能掐会算,非要他父亲去当什么参谋。大伯的父亲说什么也不去!日本鬼子就派人来抓他。
我们这个村三面环水,一面环桥,桥被日本鬼子堵上了。这时水里也结冰了,船也没法走。日本鬼子满村搜查大伯的父亲,大伯的父亲没办法,背起家中老娘就跳到冰上!这时的冰,刚冻上,扔块小石头都能砸出个窟窿!大家都以为大伯的父亲疯了呢,纷纷劝阻,大伯的父亲不听劝阻,一个箭步跳到冰上,往湖中心走去。大家看的目瞪口呆,日本鬼子气的哇哇大叫,对着大伯的父亲就放枪!离的几十米一枪也没打到。有人说是神仙保佑,有人说他会奇门遁甲,其实他会飞毛腿,神奇的很。
大伯不是我的亲大伯,只是两家关系好,走的比较近。我二叔十八岁就拜在他门下学习书法,算卦,看风水。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根本不会喊大伯两个字,从我记事开始,我每次见了大伯都喊“大,”后来长大了也没有改变。听奶奶说我咿呀学话时,大伯常来我家串门,奶奶教我喊大伯,我只会喊一声大。
大伯很疼爱我,小时候我们这里很穷,我根本没吃过生日蛋糕。有一次大伯的一个远方姐姐,给大伯过生日,买来一个大蛋糕。大伯非带我去他家吃蛋糕,我吃了一块蛋糕,然后把蛋糕抹脸上,回家给大家看看我吃蛋糕了。
大伯长的不是道骨仙风,身体因为肝不太好,人特别瘦,尤其是手掌没有一点点肉,村里人给他起个外号叫鸡脚,因为鸡爪也没有肉。大伯话啦呱头头是道,算卦也不是全都应验。比如他儿子的两次婚姻,他就没算对,在我奶奶口中落下话巴。
我们这十里八村的,没有几个找大伯和二叔看风水的,算卦也是亲戚来玩,闲来无事算上几卦玩玩,没多少人当真。到是有个外村瞎老头来算卦,生意好的不得了,我奶奶就找他算过。哎,也许外来和尚会念经吧。
到是有不少外地人,来找大伯二叔看风水,他们要么都是很有钱,要么都是当官的。每次大伯都会收些费用,还会拿只鸡回来。这只鸡是看风水必备,而且必须是大红公鸡,拿回来喂不了几天就会杀了吃肉。
二叔跟着大伯没学到真本事,到是没少跟着大伯吃了好东西,村里伤亡喜事,是必请大伯和二叔。谁家死了人,大伯会去当个大总管,打理死者的一切后事。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大伯身后都是一些吹唢呐的,然后大伯提高嗓门一喊:“客到!”死者的后人子女们听到便扑头大哭。客人敬完酒拜完礼,大伯一声:“谢客!”然后哭声即止。
前前后后二叔要跟着吃两场酒、不给钱。
喜事大伯看日子,写喜帖,记帐,安排人事。二叔收份子钱,东家也要请吃喝,也不给钱。
忙活这么一两天,白吃喝虽然不给钱,但有好多人眼馋,对大伯羡慕不已。在我们这有结婚或者伤亡事,村里人都会相互帮忙,好多人都求着大伯给安排个好差事,有的大伯给安排个端盘子提壶,有的给安排个烧水,实在看不顺眼的,或者有过节的,给安排个发喜帖。
发喜帖这差事可不咋地,这里交通不发达,村里人都没见过公交长啥样!拿着喜帖,只能骑着大轮洋车子挨个发,有的一个喜贴要送四五十里,送完喜帖的人回来一般都要偷骂大伯好几天!
最美中不足的就是大伯母,大伯母个子矮矮的,又瘦又驼,头发盘着网子,看不出年轻时有多漂亮。
原来大伯年轻时,家里一贫如洗,根本掏不出十几块钱取老婆,他父亲给人家算卦看风水,勉强能够一家人糊口!大伯眼看要奔三了,他父亲咬了咬牙,带上大镐和大伯,去刨祖坟去了!那个祖坟埋的谁啊?正是我们老主宗!大伯他爷俩胆也太肥了,干嘛非要刨自己祖坟啊?
听奶奶说:“我们祖上以前是有名的大地主。家有地上千亩,所有潘姓都住在一个庄上。祖宗老潘头特会过日子,一顿饺子也舍不得吃。老来得子,特别娇宠,好吃懒做不听话。老祖宗死的早,剩下小祖宗二十几岁刚成亲,也不过日子。成天骑着毛驴到城里吃喝嫖赌逛窑子!我心想,他那么富干嘛不骑马,偏骑驴呢?也许小祖宗爱农村非主流!呵呵。还有最严重的是抽**!家很快就败光了,全村老少已无米下锅,很多都去东北逃荒去了,只留下很少的一部分在这里生活繁衍,另一部分到了新中国成立才陆续回来。”
大伯他爷俩刨了大半夜的,还真把坟给刨开了,因为常年发大水,也不知刨的哪位祖宗的。大伯撬开棺木,俩人伸手在棺木里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杆大烟枪,不免有些失望。从大烟枪来判断,这是小祖宗坟墓。小祖宗年轻时就抽dy,最后死时要求后人把烟枪和他一块埋了。
大伯和他父亲盖好棺木,埋好坟土,拿着烟枪就回家了。二人到家点好蜡烛仔细一端详,烟嘴竟然是一块上等的血玉,玉心晶莹剔透,闪光发亮,拿到县里去,珠宝贩子张口就给五十元!大伯的父亲一心要给儿讨媳妇,最后狠狠心,接过钱回来了。
回到家托邻村媒婆给大伯介绍个媳妇,因为不开放,两个人也不能见面说话,只能在赶集时,远远的看一眼。命中姻缘天注定?真不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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