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若寒冬里一盆当头的如冰之水,浇灭了青年所有的热情,他讷讷地问,“没……没想过是什么意思?”
何红豆撑着微醺的脑袋,一天的经历过多,令她无法再应付她的小男友,斟酌了下语句,“阿焉,抱歉,今天太累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再多斟酌斟酌好吗?你还太小,暂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那头凉凉地问,“那什么时候才能考虑这些问题?”
何红豆按捏着太阳穴,“阿焉,你理解理解我,今天我差点出了事,幸得遇到一个好心的先生相助……”
“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你请好心的先生吃饭,一见如故然后相逢恨晚?”纪子焉抢白,心绪起伏,冷笑道。
……这孩子果然是蛔虫变的吧,何红豆汗颜,“……”
“何红豆,”纪子焉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已经后悔和我交往了?”
“阿焉,你冷静下,我现在是你女朋友,绝不会背叛你……”何红豆赶紧解释,这辈子苏阅跟她就是陌路人,屁关系没有。况且她发过誓不做死人渣,还没等她表白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孩子气……”她叹了口气,站起来滚去浴室洗了个澡,而后枕着滚滚雷声沉沉睡去。
睡至半夜,何红豆被一个人攘醒了。
那人双腿搁置在何红豆两边,身体撑住完完全全将她覆盖进他的阴影里。何红豆本胆战心惊,抬眼一凝那人的狭长眼,又狠又亮,兀自又安心起来,
青年衣服湿了大半,裤腿泥泞被他换去。这一夜他走了很多路,本一气之下坐飞机赶回s市,又赶错了家去了原来那个小区房,结果被租户骂得狗血淋头。经此一役到了筒子楼时,他气消了大半。
纪子焉伸出手摸了摸何红豆的眼角,沙哑轻道,“眼睛肿肿的,你哭过了?”青年的心瞬间就塌陷了,再也生不出任何气来,他伸头轻柔地点琢小女人眼睑,“乖,我回来了。”
何红豆讶异得很,又莫名柔软,张了嘴半饷说不出话来。
青年趁机以菱唇堵住她的嘴,极其挑逗地舔了一下她的唇舌,尾尾轻轻一勾。
何红豆浑身一麻,恰似一股电流过遍全身,杏眼顿时水汪了。青年见此一笑,菱唇覆上,继续这个缠绵又清爽的吻。他身上尚带雨水的气息,口腔里有青草的香味,青春勃发,难以抵挡,何红豆逐渐迷醉。
正此时,纪子焉的手钻进了被窝,扶住她的腰,将她身上碍眼的睡衣褪掉。转眼又脱掉他自己湿透了的上衣,露出精壮上身来。
纪子焉欺身上来,又被醒悟过来的何红豆推出去,她蹙眉轻声,“你不要告诉我,就因为那个电话,你急吼吼凌晨坐飞机赶回来?”
“嗯。”他猴急得很,近身抚她细滑手臂。
“回来做什么?”何红豆避开。
“收拾你!”纪子焉狭长眼狼光四射,斩钉截铁。
何红豆莫名被这股威慑力震住,红着脸小小声嗔道,“又汗又湿不准上床,快去洗洗。”某人得了懿旨,立马遵从而去。
没过多久那人便自浴室出来,一步步走向她的卧房。十九岁的纪子焉简简单单披了一件浴巾,闪电滋啦一下点亮他惊艳世人的面庞,他身材颀长,骨骼匀称又精壮有力,每一块肌肉如同测量过一般长得恰到好处。
“我好看吗?”他掀开浴巾随手扔到扶椅上,光裸着身体踱过来。
“好看……”何红豆干涩着嘴唇回答,不能更好看了,比希腊雕塑多三分古典韵味,是造物主最出色的杰作。
纪子焉欺过来,含住何红豆饱满的耳垂,左手撩了撩她的秀发。待她动情后反而又停住,狭长眼细细勾画女子眉眼,诱惑着问,“那你想要我吗?”
何红豆咯咯笑起来,她满面赤红着,说不清是为了忘却今日种种,还是单纯地被他的美色所惑。就让我任性一次吧,一次便好,何红豆心底想,“我想……”她答道。
“遵命,如你所愿。”那人莞尔一笑,随后探进被窝里,握住了她的腰。
一番伺候,何红豆早已丢盔弃甲哀鸿连连。
纪子焉一手翻找床头衣服堆里的一物,然后塞到女子手里,往她嘴上香了一口,哄道,“替我戴上,你老公要上工了。”
何红豆浑身尚处于酥麻中,她懒洋洋将那个套子叼于唇上,柔若无骨地爬到青年腰腹间,眨眼媚道,“哟,以为就你自己活计顶天了?好好看着啊~”
接下来的一切,纪子焉仿佛置于梦中。他着火的双眼紧紧盯着那个妖女,眼见她如何撕破了包装,用嘴轻轻含住套子,然后俯身……婉转用嘴替他戴上……
待妖女磨完洋工,对着他抿了下唇角,青年疯魔了。他粗鲁扑倒了妖女,狠狠地、可劲地、蛮干地,想怎么欺负这只束手就擒的灰兔子,就怎么欺负她。
…………………………
天边的启明星点起,夜幕退去,狂澜风雨后空气甘甜,如镜如洗。
纪子焉从背后锁住何红豆,将她困在自己怀抱里,动弹不得。何红豆揎他,小胳膊小腿无济于事,小女人软麻了手脚,欲哭无泪,“你出来你出来,这样容易出事儿。”
那个小袋子早已扔进了垃圾桶,他依旧无耻地塞进她体内,安安稳稳地搁着,也不动,仅仅涨着她。纪子焉耍无赖用下巴摩挲何红豆小脑袋,“想我出去啊?”
灰兔子愣愣点头。
“那你给我放老实点,我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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