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澈诸事不顺,又一次大发雷霆,别墅里所有人噤若寒蝉。
这时候,于茜从楼下来,眉眼倒立着,不知道她在气跟燕澈一样的事,还是在气燕澈不争气,连燕荀那个野生的都斗不过。
于茜优雅坐到沙发上,有用人给沏上她最喜欢的普洱,“发脾气有用吗?”
“妈,我只是……。”燕澈想诉说一下心中郁结,却发现不知从休说起,对说燕荀就没一件顺心的事儿,难道他有上天入地,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
“我算看明白了,你是真不如人家。”于茜叹息一声,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不承认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妈,你怎么替他说话。”燕澈不爱听。
“有吗?你说我在替他说话,那我问你,你有哪一次跟他交手是赢的?眼下这种困境你有办法立刻摆脱吗?”燕澈不说话了,因为家族关系他才没被抓起来调查,真的是有些自身难保,“你到现在还认不清实事,也难怪你处处被他压着。儿子,你以为除掉他就能成功即位少主吗?别太天真了。”
于茜不似以往强势,说话明显另有深意,燕澈不太明白,这是让他放弃争夺?简直是笑话。
知子莫如母,燕澈动根眉毛于茜就知他在想什么,说心里话,她也极不甘心,争抢半辈子岂能说放弃就放弃?
“燕荀羽翼已丰,不要说是你,就连你爸和家族里那些长老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于茜说到这儿语气有些无奈,当年她怎么就没斩草除根呢?
“妈,你这么说是不是集团里发生什么事了?”燕澈急忙问,那将来可是他的东西,他不会让人动分毫。
于茜没有回答燕澈的问题,而是说道,“是人都有弱点,打蛇打七寸,你只要按我说的办,就算一时处不掉他,也会让他方寸大乱,到时候还怕收拾不了他么?”
“妈,你快说,是什么好方法?”燕澈忙不跌的问。
“是这样,我在机场遇见一个二十多年前的老相识……。”母子开始密谋。
另一边,剧组拍摄工作如火如荼,这天大雪,燕荀便借理由给全组放假一天,有事的办事,该休整的休整。唐玄心被庄妍拉去逛街了,他独自在家,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毫无征兆的看见唐玉龙,他显然是挑时间来的,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燕荀,是吗?”唐玉龙不怒而威,自带一身风华气质。
“是,伯父。”燕荀很恭敬,眼前这关若攻不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别叫那么亲切。”唐玉龙随意打量燕荀一眼,不愿多看,“不我管你出自什么目的,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资格娶我女儿,唯独你,识趣儿的趁早离开她。”
唐玉龙开门见山,丝毫不客气,这点儿也在燕荀意料外,但还不至于让他无法招架,“伯父,我想说,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没资格娶你女儿,除了我,因为她爱的人是我。”
“你认为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离开她的,她还会接受你?”唐玉龙逼问。
“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为什么要让她知道?”燕荀反问。
“你们在说什么?”唐玉龙和燕荀谁也没留意唐玄心何时回来,看见她,都先一愣,而后平时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人不约而同露出慌乱神色。“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老爸,妈妈的死难道跟他有关?”
“丫头哇,那个……。”唐玉龙犹豫。
“说实话,不然我就自己去查。”唐玄心毅然决然道,正打卫枫的话来。
“唉!时也,命也。”唐玉龙见再不可能瞒住,与其让她自己涉险对上那些人,还不如直接告诉她真相,她也大了,该有自己的判断,要怎样生活。
其实事情并没有多么复杂。
在二十多年前,唐玉龙还在上学,还没有接手家族事业,那时候他认识了出身尚京于家的大小姐于清仪,也就是唐玄心的母亲,很快他们相知相恋。当时尚京燕家正值鼎盛,地位超凡,没人不想巴结,同为豪门的于家也一样。恰好当时的燕家少主燕弘涛喜欢于家于清仪,但于清仪钟情于fēng_liú倜傥的唐玉龙,当时唐玉龙没表露身份,于家自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而放弃搭上燕家的大好机会。
可巧的是,于清仪同父异母的妹妹于茜也喜欢燕弘涛,两人暗自商量好李代桃僵之计,事情败露后她将责任都推给于清仪,于家家主于永寿一气之下将于清仪赶出于家,却也成全了她和唐玉龙从此双宿双栖。于茜如愿嫁给燕弘涛之后并不得他心,让她不能接受的是燕弘涛在娶她之前已有一子燕荀,生了儿子燕澈之后状况也没改变多少,地位尴尬,她偏激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于清仪该承受的,她冤枉,她要报复,她动用燕家和本家力量趁唐玉龙不在于清仪身边时制造一起车祸,于清仪在生命垂危之际选择保护女儿。于清仪在弥留之际嘱咐唐玉龙不要报复,好好照顾女儿长大,他照做了。
感情的东西,孰是孰非很难有公断,但伤害他人就是不对。虽然一切与燕荀无关,但身为当事家族中的一员,唐玄心一时没法儿静心面对他。
自那天后,唐玄心离开了。
这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包括燕荀和唐玉龙,他们动用了所有力量寻找她终是一无所获。
而这三年,于家败了,燕家没落,整个上层社会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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