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升上高中最悲惨的一件事是什么,肯定是剪头发了,那可怕的一刀剪学生头简直让人望而却步。为了逃避剪发,雪静和德善还打算去上隔壁艺术高中,可惜的是人家不收。
已经是升学前的最后两天了,要是还不剪,开学后会被集体拉到校门口让老大爷刷刷刷啃掉,那更惨。
两姐妹只好执手相看泪眼地去理发店了……然后就被吓着了,理发店挤满了小年轻儿,别提有多惨了。本来都挺萌的妹子,结果就被理发师辣手摧花就变成50年代农村妇女了好不好。
这家理发店在这方圆几百里地算是最好的了,孩子们来这里都希望能剪的美一点,实在没想到这技术就跟门口大爷不分上下,实在是让人油然而生一股崇敬之意。
周围全是已经剪好正在哭的姑娘和正在剪拼命哽咽的姑娘还有像她们一样正在害怕的姑娘……
心碎一地,这可怎么办哦。
德善已经慌得不行了:“姐,我们怎么说也是双胞胎姐妹花,不能剪这样的啊!”
雪静咬牙点头,杀了她也不能剪这样的学生头!
她拉着德善就往回走:“什么双胞胎姐妹花,谁起的啊?”
“正八说的……”德善一边跟她走一边回头看,道:“姐,我们这是不剪了?”
雪静沉痛地摇头:“还是得剪。”
“那我们怎么回去了啊?”
“绝对不能在这儿剪。”她心里头已经有主意了:“走,我们找阿泽去。”
“啊?”德善纳闷了,难道阿泽还会剪?还有这才能?横看竖看都不可能吧?
雪静邪笑,看我的。
小泽家。
“雪静,德善呐,你们?”
雪静认认真真地绕着阿泽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了半天,终于拍板了:“德善!我们就剪他这种!”
“啊?”
“姐,疯了吧?”
雪静很认真的把德善的头扭向阿泽:“你再看看,跟刚才理发店的对比下吧。”
德善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目光扫视着阿泽的脑袋,嗯,刘海有几分率性,后面也蛮酷,是还不错啊,而且没有别的女孩剪,诶,挺好啊!
德善开心的抱住她姐,“嗷,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好喜欢你啊!”
雪静也很兴奋,这种略微出格的男孩儿头只能现在剪啊,以后再剪就是装嫩了。
“阿泽呐,你头发谁给你剪的啊?”
阿泽一脸懵懂:“我爸啊。”
“耶?”两姐妹都傻住了,这实在是让人惊讶,叔叔那么粗旷的人居然会这种细心的活计……
“你俩不会要剪这个吧?”
“是呀是呀!”德善拉着阿泽诉苦:“你是不知道啊,外面那学生头有多丑啊。”
“哦……”什么头哦?以前也没注意过……
“叔叔在店里?”雪静问道。
“嗯,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好好奇,不知道她剪完是什么样子呢。
“耶?”同样愣住不知所措的阿泽爸爸。
“叔叔,你就给我们剪吧,就要阿泽那样的!”
德善也在一边拼命点头:“叔叔,学校就要短发,外面那些理了学生头的女孩都哭可惨了。”
“嗯嗯,阿泽的好看!叔叔给我们剪吧?嗯?”
两姐妹一起围着阿泽爸爸撒娇,阿泽爸爸明显受不住,他很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诶呦,阿泽我都是瞎剪的,还真没给女孩子剪过啊。”
姐妹俩赶忙打断他:“叔叔,就给我们剪吧剪吧。”
阿泽爸爸沉吟了一阵,同意了,招呼阿泽把他的工具拿过来。
姐妹俩欢呼一声,耶!
“哇,叔叔你这工具不简单哦。”阿泽爸爸有一个布包专门放他剪头发的工具,好几把剪刀还有推头什么的,孩子们都震惊了。
“你们谁先剪啊?快洗头去吧。”
雪静先剪,她洗好头,很不舍得摸着自己养了好久的长发,都快及腰了呢。
还记得前世有一句话火了很久:“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好浪漫的想法,可惜你要被剪了。
“叔叔,我好啦。”
“坐过来吧!”
德善和阿泽坐一块,兴致勃勃的看着雪静剪头。
阿泽爸爸很小心的先把长发一剪子咔嚓下来,绑好又装在袋子里递给德善。
雪静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没想到这一剪子直接把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呜,好不舍哦……
女孩子对长发都是有执念的,每天起来很认真的梳好,再整整齐齐的扎个马尾,或者绑个麻花,逛商店时也会挑几个皮筋,发卡,隔几个礼拜发现它长长了一丢丢都是要高兴好久的。
雪静可怜兮兮的看着阿泽和德善,德善也哭了,真的不想剪……
阿泽在旁边看着雪静盈满泪珠的眼睛,好心疼,不想让她哭……这种感觉已经是第二次了。
当长长的头发变短再变短,眼看着曾经那么珍爱过的黑色的发丝落在地上,雪静的眼泪就没有停过,这种感觉大概也只有少女才能体会吧。
已经不记得上一世的感受了,孤儿院的孩子们为了省事都是短发,从来没有想过长发短发的,就是后来工作慢慢留长也没有那种长发的概念了。
雪静下定决心,这一辈子,只剪短这一次!以后一定要再留起来!
那边的德善也像是她自己在剪一样,房间里始终回荡着两姐妹压抑的哽咽声。
搞得阿泽爸爸好紧张,他瞅瞅在一旁的儿子,没想到他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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