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只觉得练舞的日子特别的快,就连晚上回到墨殊宫也是与离渊匆匆说了两句话,便呼呼大睡了。早晨起来便又不见了离渊的踪影。听梵尽说最近画念神剑一直都不安生,离渊便一直忙着加印的事情,已经许久都没有休息了。
我想起每次我回来离渊都是匆忙的来看我一眼,心中除了了然之外还有些心疼,但是没办法,谁让他身上担着重任呢?
明日便是凤族大祭了,凤舞霓裳也练得差不多了,我便打算出去溜溜弯活动活动筋骨。
刚一出了墨殊宫的门,我便看到远处一个袅袅婷婷的影子飘了过来。我再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未见的琅玉。
只见她手中那只一直破破烂烂的草,但我瞧着她那模样到像是捡到了什么宝物似的。
我在想要不要搭理她的时候,琅玉便堆着满脸的笑容走了过来。她很是恭敬了行了一个礼,随后起身道:“凤裳帝君,好久不见了。”
本君在心里哼哼了两声,随后摆出了一幅帝君的威严和宽阔的胸怀道:“是挺久了。”挺久没看到你来墨殊宫闹事儿了。
本君瞧着琅玉怔了怔,随后问道:“今日你还是来墨殊宫取东西的?”
果然琅玉听了这话,脸色一僵后又迅速变了回来:“琅玉不是来取东西的……”
我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只听她的声音真实了许多,带着颤抖的哭音道:“明日……明日是我爹爹的忌日。”
琅玉的话音刚落,我便怔了怔,也就是说明天便是当年鹤禹元君在神魔大战上死去的那一天?
不过面前的琅玉哭的伤心,脸上的泪水打湿了妆容,我想她定是很伤心的罢!她的父亲那么爱她,突然失去琅玉的心里定是不好受的,就算是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阿默,我现在想起来亦是心里阵阵的发堵。
想着我便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拍了拍琅玉的肩膀,轻柔道:“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不是么?”
不想琅玉却是抬起头对我桀然一笑,然后道:“是的,都已经过去了,再深的感情也会在岁月的消磨中殆尽。”
琅玉的眸光雪亮,但我却隐隐觉得她话中有话。
本君抿了抿唇,刚想告诉她亲情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也不会随着时间而便稀薄,然而一抬眼便看到琅玉伸出手,手中握着那株杂草。
我向来不喜欢花花草草的,因为不能吃。
琅玉笑的无害:“帝君,明日便是凤族大祭了,我也是要出席的,所以今日便去了父亲的坟前看看他。”
琅玉顿了顿,随后又道:“帝君,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我在心中默默的念叨了一遍,随后笑呵呵的答道:“莫不是看到了什么人皮面具?”
她不是最爱变脸了么?
果然琅玉一听我的话,脸色便黑了下去,但转眼便恢复了原装,我想许是她的手酸了,她放下手中的草,一脸喜悦。
“帝君,知道日月草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日月草?既然是草肯定不能吃,本君定是不知道。
琅玉了然的点头,将休息好的手又举了起来才道:“我手中的便是日月草。今日偶然间得到的。”
我伸出手接过日月草,细致的看了起来。只见叶子上的脉络清晰一场,像是人体的血脉,似乎刺破后便会流出很多血液。
忽然间只觉得有异香传来,我低下头在日月草的叶子上闻了闻,果然是草的味道,竟是比荔枝的清香还要好闻上三分。
我爱不释手的抚弄着日月草,又重重的吸了两口它的香气,一时间只觉得舒服的似乎飘了起来。
琅玉看着低头嗅花的美人,嘴角的冷笑渐渐服了上来。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为了找日月草,她吃了多少苦头。
她偷了一枚药君的忘三生给侍女吃了下去,随后又上门去向药君讨要解药,药君虽然糊涂,但却记得他没有给过别人。她没有办法,只得说是侍女爱上了一个凡人,所以来偷了忘三生,可是如今她前世已忘,却是连她的宝贝都忘记放在了哪里。
药君信以为真,最后只得说出日月草能够解此药,还告诉她千万不要让凤裳知道,琅玉明白药君是怕凤裳想起了以往,离渊那里不好交代。
她找了整整十天,终于在她父亲的坟头找到了。也算是她父亲泉下有灵的,暗地里帮了她。
日月草只要闻一闻便可将前程过往全部想起,若是人闻了它的味道,怕是几世轮回都将记起,但日月草却是需要时间的,一夜之后方可忆起旧事。
她掐着时间走到凤裳面前,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应该刚跳完凤舞霓裳。
本君越发的觉得它好闻,但这草是琅玉的本局就不大愿意夺她的东西,抬头甚是端庄的道:“这草很是好闻,你是在哪里采到的?”
琅玉一笑,随后声音款款:“回帝君,是在家父的坟上采到的。”
坟上?!
本君听了琅玉的话后,激动的忘记了说话,强自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将手中的草放到琅玉手中才道:“很好,你拿回去养着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转头进了墨殊宫,笑话,日月草原来是坟头草?亏我还闻了那么长时间!
我就知道琅玉没好心,等哪天让我抓到了把柄,本君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她!本君就不嫁给离渊!
我火冒三丈的靠在软榻上便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离渊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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