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钥匙忘记带了还揣了一条不知道是谁的钥匙,现在只能在自己家门口等着王棋回来开门。叶灵只好接受这个坑爹的事实。
啧,这条钥匙到底是谁的呢?
叶灵回想了一下今天、昨天以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脑中播放着灯红酒绿的场面,还有各种形形色色的红男绿女,他们可都精明着呢,怎么会糊涂到把钥匙撇我裤兜里来?更何况就凭他们那种小心眼的宗旨就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叶灵顿了一下,这会不会是苏寒山家的钥匙。
双腿比自己还急,站起身来就往楼梯口跑。过了这么久了,苏寒山家住在哪里都忘得干干净净了,分手的时候,仓促之下苏寒山也把钥匙的事忘了,当时竟然没把这条碍事的钥匙扔到垃圾桶里去,搞得现在还收得好好的。刚才就该重点摔。叶灵一个劲儿地催眠自己,我只是为了好奇和验证事实,我只是为了好奇和验证事实,我只是为了好奇和验证事实……苏寒山已经去蹲大牢了,他家里肯定没人了。作为他前女友嘛,偶尔去看一下还是可以的。毕竟他都把钥匙给我了,我怎么能狠心拂了他的好意呢。
叶灵按照记忆和敏锐的感觉走,却走到了一个废弃的小区。看起来没有人住的样子,里面也是空空荡荡,停车场除了被主人随手扔掉的破自行车其余一辆车也没有。这好歹也是个小区,怎么连个保安亭也没有。叶灵在心中无限感叹。
三栋五楼一室。
叶灵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于是叶灵抱着尝试的心态去开门,她只来过苏寒山家两次,一次是去做客,还有一次就是去闹分手。叶灵只好胡乱的拧两下,左摆弄右摆弄一下,门竟然乖巧地开了。
叶灵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她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其实这种破地方关不关都不要紧,主要是小偷都懒得进这种地方偷东西。
叶灵看到了摆放整齐厅里有一张大茶几,苏寒山会在那里练书法。他的父亲也会写书法。盒装的墨水已经落灰了,砚台的墨水早就风干成饼,毛笔的笔尖更是参差不齐,笔杆还算干净,上面刻有字,叶灵拿起来端详了一下,上面简简单单地写了“狼毫”两个字,再无其他。苏寒山的家很小,卧室和书房是并在一起用的,因此苏寒山经常会在卧室里看书,他的房间里有三个书柜,都是那个读师范大学的他父亲做出来的。
叶灵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书和笔,当年苏寒山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生活。叶灵看到叠的密密麻麻的书下面压着一张纸,纸旁边是一支笔还有一张医院的单子。
叶灵首先带着沉重的心情戏剧化地看了看那张单子,那是一张病症诊断书,日期写的是2012年5月31日,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叶灵只能看懂诊断医生姬义,患者苏寒山,病症的名称写得更加潦草,但是字体大小明显大了那么一点儿,叶灵清清楚楚地看到“精神分裂症”这五个大字,然后在瞄了一眼旁边的纸。
字体工整,像是特意写的,叶灵没有在意这些,看到的只是纸上情意绵绵的话。
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你和风、水、天空分开的——你,就是最美的一道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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