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的人不少,大多都在散步。
“妈妈,好饱,我们也溜达溜达吧,”乔庄拍拍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讨好地保住乔松的胳膊。
他的建议正中乔松下怀,她吃的也不少,加起来有十五年没有吃过麻辣小龙虾了,今儿算是过足瘾了。
林夜家是黑的,湖边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娘俩沿着湖边一直走,十五分钟后到了永安河畔。
河水很宽,两岸开着好几家酒吧,都是典型的中式建筑,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一排排大红灯笼把这里装点得跟古代的南方水乡一样。
向来路回望,小区的位置颇高,一栋栋造型各异的别墅散落在青翠的缓坡上。顾泽安的房子在最高处,花园一样的楼顶闪烁着黄色的暖光,还有两三个高大的人影在晃动着。
“妈妈,这里很漂亮哦!”乔庄用自己的手机先拍了两张风景照,然后把镜头对准乔松,“我要拍几张发到脸书上,妈妈你背过身去。”
儿子要用妈妈当道具了,乔松赶紧配合着转过身去,撇开乱蓬蓬的头发不说,她的背影还是很不错的,完美的比例,长长的大腿,一度给乔庄的脸书吸引不少的游客。
“beautiful!”乔庄对妈妈向来不吝啬赞美。
“谢谢儿咂!”乔松接过手机瞅了瞅照片,拍得真挺不错的。
斑斓的河水,大红的灯笼,绚丽的酒吧,她沉默的背影被放在三分之一中线的地方,有韵味,有层次感,“我儿子真有艺术细胞,不如回去后妈妈给你找个绘画老师怎么样?”
“这个……”乔庄皱着小眉毛仔细考虑了一下,每天要打拳或者跑步三十分钟,练习控制力气要一小时,学语言一小时,睡觉九小时,好像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学一学,想明白了,乔庄才答应下来,“可以有,我要学。”
乔松在研究怎么教好儿子,顾泽安则在和兄弟们聚会,品酒。
“我说安子,你这地儿真不错,比老宅那边好多了,闹中取静,这才是生活呢,”魏敏行躺在藤椅上,呷一口拉菲,惬意地闭上眼睛。
“擦,什么闹中取静,他就是懒得看家里那些闹心的,”孙嘉勇放下手里的哑铃,用毛巾擦一把头上的汗水,然后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喝个酒也喝的娘们唧唧的,干脆点不成?”
“你那叫浪费……”
“嘿,嘿,安子,你看看那女的是不是眼熟?”正在用望远镜看风景的苏愿打断魏敏行的话,拉过顾泽安,把望远镜放到他手里,“是不是大清山那女的?”
“大清山?”扑了过去,孙嘉勇抢过望远镜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擦,真是那个女的,给咱家安子破身的那个诶,我在军校找过她本人的照片。”
“真的假的啊,我们还没见过呢,”魏敏行和一直在玩手机的孙嘉亦一起围了过来,一只望远镜轮来轮去,就是没轮到顾泽安手里。
魏敏行道:“身材真挺不错,就是模特中也少见,安子挺有艳福,哥们到现在也没上过这么正点的,咦,她结婚了?擦,那小的好像是她儿子。”
“安子,不是你的吧,”孙嘉亦推了推眼镜,担心地问道。
顾泽安坐回原处,不甚在意地道:“不是,米国的消息回来了,那孩子确定是七月二十五出生,如果是我的应该在前两个月,”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阴沉,不过那哥几个忙着看乔松,谁也没注意他。
苏愿道:“的确,毕业旅行是在七月下旬,十月怀胎,不可能是你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惊诧的提高嗓音,“靠,你小子都查过了?真够小心的,不是说用套子了吗?”
“用套子就绝对安全了?”孙嘉勇把军用望远镜放到顾泽安手里,“别担心,我看清楚了,不可能是你的,那小孩没有跟你像的地方。”
“小心驶得万年船,”顾泽安把它放在圆桌上,“没啥可看的,把那些照片都删了吧,人家都做母亲了。”
“也是,回头删了,当初还是因为你特意找的照片呢,啧啧,这女人也是可惜了,高材生,跟你的时候还是雏儿呢,挺正经个人!其实就是哥几个都删了也没用,当时下载和传播的屌丝海了去了,”孙嘉勇叹息着说道。
“听说你跟陶然进展得挺顺利,都见家长了?”魏敏行转了话题。
“嗯,”顾泽安应了一声。
魏敏行瞄了苏愿一眼,见他神色有些不对,便慢条斯理地问道:“苏愿,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哈,”苏愿怪笑一声,“我有那么贱吗,惦记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犯得着惦记一个不稀罕我的?”
孙家兄弟默契地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苏愿追求陶小师妹的事他们知道,但陶小师妹不喜欢到处留情的苏大帅哥,所以不假辞色地拒绝了,这件事让自尊心极强的苏愿怨念极深。
顾泽安当然也知道这事儿,不过他与陶然交往是在苏愿放弃两年之后,苏愿当时说过不介意的。
而且陶然是家里给介绍的女孩子,长相和为人也比很多圈子里的姑娘看着顺眼,所以他才答应以结婚为目的进行交往。
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吗?所以苏愿才这么不甘心。
几个人一同沉默下来。
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甘醇的酒香,此起彼伏的呼吸代替声音成了此刻的主旋律。
“我先走了,都别起身了,”苏愿起身下楼。
顾泽安按了铃,让管家去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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