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颖晨满腹狐疑地跟着他回到了侦探社,黎之谷坐在摇椅上,淡淡地说:“有什么不懂就问吧!”
“我们和孙兹所谓的合作,是指什么啊?”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各取所需,我们经常会联手警方破案,比如我们需要警方的技术鉴定,精准的验尸报告还有一些只有警察局才能实施的公权力,就像今天作为一个侦探我没有逮捕凶手的权力,所以我必须通知孙兹,孙兹当然很乐意和我们联手,只要他把凶手缉拿归案,他就是功臣,在警察局这案子就算是他侦破的。”
“那些照片你是什么时候照的?”
“当你在范家闲着发呆的时候。”
“不管你手法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用大洋把人划伤吧?”
黎之谷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块大洋,递给了骆颖晨,说:“小心划手。”
这大洋乍一看与平常的无异,拿在手里细瞧,才会发现这大洋是开过刃的,边缘被磨得很是锋利。
骆颖晨对眼前这个人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金钱镖制作简单,可大量携带隐蔽性强,攻击力她也见识过了,如果黎之谷的金钱镖是从那人的脖子划过,他一定没命了。
黎之谷见她敬畏地盯着自己出神,悠然地说:“别太崇拜我。”
骆颖晨眨着眼睛说:“你可不可以教我。”
黎之谷说:“再说我可是从七岁练到现在的。”
骆颖晨只是觉得金钱镖很厉害,也想学着玩儿玩儿,既然他不教也就算了,她又回想起整个案子,满脸忧郁地说:“真没想到颜筠放火以后,乔承在火中撒了氯酸镁,为了得到遗产害死了钟艺景。钟艺景负了一个爱她的男人,又被一个她爱的男人所负,不过好在,乔承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范颜筠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
黎之谷笑说:“你也不过是个比她大两岁的孩子而已。
曹益敲门进来后,递给黎之谷一封足有五公分厚的信件,没有邮票邮编,寄信人和和收信人两栏,也都是空着的。
没等黎之谷问,曹益就说:“这封信是用报纸卷着,夹在门把上的,我出去时已经没有人了。”
黎之谷拆卡信封,抽出了崭新的一沓钱后,拿出了一张信纸,上面写着:请今日晚上七点十五分,前往木槿花房。
骆颖晨歪了歪头,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字,说:“还有时间,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黎之谷说:“曹益和我去就可以了,你也应该回家去看看你姑姑了。”
骆颖晨笑说:“我就是打算让你请我们吃顿好的,然后送我去花店,好买束花送给我姑姑。”
晚饭草草了解后,他们直奔了花店,信上写的是七点十五让他来,但黎之谷掐着时间六点四十就来了。
一路上曹益跟在谷哥后面,总是和谷哥保持着一步的距离,一直和谷哥并排走的骆颖晨,渐渐的放慢了脚步,跟在曹益的旁边。
谷哥回头浅笑着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了。
缤纷各异的花香都窜过了好几条街道,花店外围铺了长长的红毯,不少妇女孩童手里拿着一束花,晕黄的灯光撒在她们满脸喜悦的脸上。
她们像极了沐浴在春光里的精灵。
骆颖晨上前问一个妇女说:“这里是有什么活动吗?”
妇女笑说:“这花店的老板木槿小姐,在这里举行木槿会;你可以随便选一支你喜欢的花,是免费送给你的,如果你选的花成为今天的幸运花,这一整年,每一个星期你都能免费收到一束花,还送一百块大洋给幸运者。”
骆颖晨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她在上海见了太多人为了贪一点小便宜,结果吃了大亏。
骆颖晨小声问他:“谷哥,为什么这么多人相信天上会掉馅儿饼啊?”
黎之谷说:“我也相信。”
骆颖晨有些意外地瞧着他,只听他又说:“天上是会掉馅儿饼,要不砸死你,要不毒死你。”
一个要饭的小女孩,在红毯外走来走去,眼波流动地盯着大家手里的鲜花,低垂着头走向别处,她一步三回头;木槿注意到这个小女孩后,走向了她,把手搭在小女孩破破烂烂地衣服上,说:“快进去选一束你喜欢的花吧!”
木槿的这一举动,更是赢得了大家的赞扬,她笑容可掬,落落大方地走在中央说:“大家都选好花以后,就请品尝我们花店特质的花茶。”
汤丽端着托盘,走向众人,走到他们这儿,黎之谷摇头示意不要,曹益拿了一杯,没有喝放在了旁边的花柜上。
骆颖晨拿起一杯闻了闻,刚想尝一尝,还没放在嘴边,黎之谷就一把拦了下来,他不悦地说:“你真的背会侦探守则了吗?”
“当然了。”
“第七条是什么?”
“不能在工作场合,食用他人饮食,特殊情况除外。”
“保护钟艺景时,是住在她家没有办法,你现在又乱喝?”
骆颖晨故意笑说:“现在是下班时间,再说你根本就没说要带我出任务,我不过是顺道和你一路来给姑姑买花。”
黎之谷放开她的手臂,说:“那你随意。”
骆颖晨总是喜欢和谷哥对着来,总是喜欢看他拿她没办法的表情,总是喜欢左右他的情绪。
骆颖晨随手捡了一支被散落在地上的花,她并不知道这花叫什么,也并不觉得这束花漂亮,她只是想拿一花配合下现场的气氛。
透明的小玻璃箱中放着所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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