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谷和骆颖晨把范家观察了一遍,洋房球场,他回房间画了一个简易的图纸。
晚饭时,回来一位乔先生,钟艺景向大家介绍说:“这位是我的朋友乔承,暂时寄住在我家。”
乔承和黎之谷客套了两句后,大家一同用了餐。
四处无人时,骆颖晨悄声说黎之谷:“你们上海人,可以随随便便留异性朋友,在家里住吗?”
黎之谷冷笑了一声,说:“你和钟艺景还有范颜筠的房间都在二楼,范颜筠的卧室在楼梯西面的第二间,钟艺景的卧室在楼梯东面的第一间,你在第二间。你的任务就是……”
睡前,骆颖晨去见了钟艺景,说:“为了您的安全,您介意我陪您睡吗?我睡地下。”
钟艺景暖暖地笑说:“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
骆颖晨抱着一个玻璃花瓶,放在了钟艺景的床头柜上,然后从花瓶低端牵出一根线,把线引在床的中央,用枕头把线遮住。
“你真是心细。”钟艺景说。
“只要有什么情况,您就拽下这根线,花瓶就会摔在地上打碎,我和您只有一墙之隔,我会立刻赶过来。”她说,“您睡觉后,还会出卧室吗?”
“不会的,卧室里有卫生间,起夜也很方便,一整晚我都不会离开卧室。”
骆颖晨说:“那就好,晚安。”
“晚安。”
夜晚,华灯尽灭。骆颖晨牵着一根细线,蹑手蹑脚的把线系在钟艺景卧室的门把手上。这根线连接着骆颖晨卧室里被架起的十个铃铛,无论有人转动门把手,还是剪短这根线,她卧室的铃铛都会响起。
回到卧室,她慢慢进入梦乡。
黎之谷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连着几日,钟艺景的生活一切如常,丝毫没有看到危险的讯号。
钟艺景每天都会修剪盆栽,偶尔也去茶室喝喝茶和牌友打麻将。
骆颖晨着实有些难耐,起初的兴奋感早已不见了,感觉自己不过每天守着个贵妇,她对钟艺景的慈善事业,也有了真正的认识。
钟艺景只是在捐助款上签个字,顺带出席一些公益活动,她捐助什么地方,又和受捐赠人有什么样的互动交流,都是别人一早替她安排好的。
骆颖晨常想,她不工作不挣钱,哪来这样的闲钱做慈善呢?
有一次她终于没忍住,就问了这些天和她打得火热的范颜筠。
范颜筠苦笑了一声,说:“她做慈善的那点钱,比起我哥留给他的,简直是九牛一毛。”
范颜筠经常和骆颖晨一起聊天,女孩之间的闲聊,总是免不了,说些杂七杂八的事,更加免不了要议论别人两句。
范颜筠突然冒出一句:“我马上就要去英国了。”
骆颖晨说:“啊?去英国做什么?”
范颜筠略带悲伤地说:“嫂子,让我去英国学习。”
“那你想去吗?”
“想不想有什么关系,反正总是要去的。”
钟艺景身穿一件露肩的黑色礼服,携着乔承,对黎之谷说:“我们要去参加个宴会。”
他们一行人走后,范颜筠倚着窗户看着他们的背影说:“哥哥在的时候,也常带我去赴宴。”
骆颖晨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静静地陪她站在那里。
黎之谷回来时给骆颖晨带了包糖炒栗子,她接过沉甸甸的栗子说:“这也太多了吧?”
黎之谷笑说:“我还担心喂不饱一头你呢!”
骆颖晨白了他一眼,说:“你才是头猪。”
“我觉得暴风雨快要来了,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放松警惕。”
“说真的,我确实松懈了不少,都真么多天了一点事都没发生。”
“也许是有人在故意麻痹我们。”
骆颖晨提着栗子去和范颜筠一起吃,范颜筠剥栗子很仔细,一点栗子皮都不带,剥出来的栗子完完整整。
范颜筠剥好一个,骆颖晨都用她特有的法子,吃完三个了。
这一天过得极为悠闲,钟艺景和乔承打了一上午的网球,时不时把其他人视若无物的秀秀恩爱。
午后,大家坐在客厅喝着咖啡,除了骆颖晨喝不太习惯,其他人仿佛都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钟艺景和范颜筠都在咖啡钟中加了不少牛奶,乔承加了些牛油,至于黎之谷,他喝咖啡什么都不加。
骆颖晨加了很多糖,苦味是是被盖过去了,但还是又酸又涩,浅尝了一口便把杯子放了下来。
范颜筠叫女佣拿了香草精,给她杯子里加了点,骆颖晨一尝果然变甜了许多。
钟艺景把珐琅鸢尾咖啡杯,放在茶几上说:“颜筠,还有半个月就要去英国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范颜筠说:“也没有么好准备的,就是想想人生地不熟的,总有些担心。”
钟艺景和蔼地说“你第一次出过,这是难免的。”
“要不过些时候再去吧!”
钟艺景不悦地说:“你都推了大半年了,这次学校都联系好了,你可不许向前几次一样,到了时候又不走。”
范颜筠低头不语,默然地喝着咖啡。
乔承笑说:“我在英国有个朋友,到时候我会让他们多照护你的。”
范颜筠恩了一声,便上楼回房了。
钟艺景说:“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再过半个月,如果依旧没事的话,我这里就不用劳烦你们了。”
黎之谷说:“这是我们分内的事,至于什么时候解除我们二十四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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