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洲有预感他接下来说不出来什么好听话,立刻接着说,“是韩公子他爸爸的称谓才对,我叫错了。”
韩湛皱了眉,很显然不喜欢她这种说法,更不喜欢她在这个时候掩饰什么。
庄言还是云里雾里,目光在他们中间跳来跳去,“韩公子,不早了,小洲应该回去了。”
苏洲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心里感激的几乎要给庄言跪下,平了平语气,说“也对,庄言你也回去吧,我明天早上收拾好就去找你。”
韩湛突然一笑,笑意轻薄,眉眼轻嘲,看了苏洲一眼,掉个身就大摇大摆的走到车旁,不一会儿,苏洲就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回头去看,韩湛开着车扬长而去。
完了。
苏洲心里晃荡着这两个字,跟寺庙里的和尚敲钟一样,来来回回的倒腾。弄得她心神不宁的,直接就摇头晃脑的上了楼,把庄言扔在那,连个招呼都没打。
庄言有些无语,又有些火气,看着苏洲灵魂出窍的样子也没有多问,见她上了楼,房间里亮了灯,才转身离开。
苏洲躺在床上,脑海里像倒带一样,一直重复韩湛轻嘲离开的样子,心绪不定,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个梦,梦见以前的事,她就叫韩湛的名字,没有半点的自卑,颐指气使,竹马青梅。十多岁的韩湛趾高气扬的看着她,突然就消失在她面前。她端着馄饨敲门,出来的是二十多岁的自己,脖颈带着吻痕,韩湛又不屑轻笑地离开。
乱七八糟的梦,八竿子打不着的年月梦到一块。
醒来时,天已大亮。苏洲揉了揉眼睛,触到她眼睫的泪滴,一愣。
这把她没出息的。这是做梦做哭的还是被韩湛吓哭的?
迷迷瞪瞪的换掉穿着睡了一晚的衣服,拿着浴巾去了浴室。手机屏幕亮了亮,又黑了下去。
等苏洲揉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阳光都爬到了床上,顺手拎起手机,却发现已经关机了。
苏洲蹙眉,昨晚本来就随随便便的睡着了,哪记着给手机充电。从床边拣起解开的腕表,看了眼时间。
十点二十分。
她和庄言约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午饭点儿。
苏洲从一旁扒拉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盘着腿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头思考事情。
他昨天那个样子,是生气了吧?哎生气要怎么哄啊,他不会占了便宜又不跟她结婚了吧?便宜没占多大,不结婚也是小事情,他万一动了动别人的耳风,让她这辈子连同着苏杭饿死怎么办啊。
说到饿死,苏洲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光着脚就去了厨房,一会儿就咬个苹果回来了。
她总不能在他还没大怒之前就把自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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