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常宁的怀中,我重重地吸了口气,清瘦的小脸漾溢着快乐的笑容。
被关了半年,终于给放监了,如再不出来走走,估计我躺的床铺可孵化出小鸡来了。
不知是太兴奋还是被冰冻的空气醒了神儿,之前寝室里病恹恹的我一下子觉得精神许多,大脑也不若之前迷糊。
因为是冬天,御花园里花儿朵朵开的美景已没有了,只是零落地散着一些还经得起寒冬的花儿,显得有索然,但在白凯凯的雪花陪衬下,反有另一番的景致。
常宁担心我受寒,便向一旁的亭子行去,但靠近亭子后,他停了下来,原来里面早有佳人盘锯。
亭里东西南三位儿都是座上有娇,分别坐着姿色各异的女子,石桌上摆着一些糕点和冒着热气的茶,旁边还堆着一些瓜壳儿,证明来者都有一段时间了。
“五贝勒吉祥!”一个眼尖的宫女瞧着常宁,讶异地出声请安。
宫女的声音引来众人的注意,坐着的三位女子也是连声起身,从她们的衣着看出,她们的身份应该是常在,答应之类较低的妃嫔。
“起喀吧!”常宁点了点头,见着有人占锯了亭子打算离开。”
“是谁啦?”我好奇地伸出脑袋,映眼便看见个有点眼熟的面孔。
“哦,原来是凝主子!”青蓝色宫装的佳人一愣,随即向竟然向我问安。
“咦,你们认识我?”咳了声,我好奇地望向她,常宁见我说话,贴心地下缓下脚步。
“奴婢们曾在储秀宫里和凝主子有过一面之缘!”说话的还是那位青蓝色的女子。
“储秀?”她的话倒引起我模糊的记忆,我只是去过储秀宫一次,而且那次木彤和碧儿不知脑子发啥门子的热,差点引起战事,令到我去也匆匆,走也匆匆,眼前这张淡雅清丽的脸儿倒是有些印象。
我勾起嘴角,在狐裘的小手拉拉常宁的衣袖,他低头望向我,我说:“我们就在这坐下好不?”
迟疑地环视了一眼,再垂首瞅着满脸他永远都他皱了下眉,才点头答应。
我当然知道他的迟疑,毕竟她们都是后宫的妃嫔,玄烨的老婆们,算起来都是他的嫂子,在这古代叔嫂同处,都是不怎么好的事儿,但为了我的笑容,惟有顺从我的话。
“这几位姐姐,凝儿无礼,可否打扰你们,占个位儿和你们一起赏雪?”我礼貌地地询问道。
“当然可以!”另外两名女子没有搭话,怪异地瞅了眼我,垂首点头,出声的还是那位清雅的女子。
抱住我,常宁默言地坐在铺设有毛毯子的石椅,替我调整下狐裘,以防这灌进。
亭内的人都侧目望着我俩,我和常宁的举动无疑是将礼教视之无物,但从小我习惯了和他们的亲密,倒是没注意太多。
略过她们的讶异,我又咳了好几声才平复下来,带着虚弱的笑说:“还未请教几位姐姐怎么称呼?”
“回凝主子,奴婢唤德娴,这位是敏常在妹妹,”她指了指石边穿着桃红色褂儿的尖脸女子,“这是宁贵人妹妹,”再指着左边看起来有些羞涩的女子,徐徐地介绍。
“哦,原来是德姐姐,敏姐姐,宁姐,凝儿见过这么多位姐姐!”我这人向来都是自来熟,脸皮厚得很。
“不,奴婢们怎能让凝主子称姐道妹的!”德娴面露惶恐。
“好了,你再让我听到你唤我凝主子,我可要生气了!”我故意鼓起双颊。
“但……”德娴为难地睽了我一眼。
“别又但是了,我说了算数!”
迟疑了会儿,她才开口道:“那德娴和两位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和她们闲聊几句,或者准确地讲是和德娴聊着,两位佳丽都几乎不哼声,不知为啥,我能感到她们似乎很畏惧我。
但不容得我深想,我的喉咙又忍不发痒了,开始咳嗽了起来。
常宁见状,便想动身抱我回去,在怀中暗捂住他蠢蠢欲动的大掌。
“咳…再一会儿,好不好?”我可不想这么快回牢笼,这次难得趁着玄烨不在,求常宁偷抱出来,谁知下次要待到何时吧。
一阵惊天地的咳嗽过去后,我有些无力地靠在常宁怀中。
德娴颇为担心地瞅了眼我,关心道:“凝儿…你的病还未能痊愈吗?”
“嗯,其实好了许多,只是这咳老是反复!”
“咳嗽吗?”她略为沉思了下,启唇:“德娴以:“其实德娴小时也曾老是犯咳,记得嬷嬷用腌渍的桔水冲水,不久后也可以治愈,但不知凝儿你是否适用这方子。”
我眼儿一亮,是哦,这方子在现代也见过,自己怎想不起呢,都是在宫里养生惯养自然了,这民间好用的东西都忘了。
常宁拧了下眉,遂道:“御医曾吩咐下,不得胡乱用药!”
德娴一征,但又飞快地调回神绪,淡然一笑:“恭亲王言之有理,凝儿身子娇贵,是德娴多言了。”
不想大家的焦点放在这病上,我故意用鼻子嗅了嗅,“唔,我好像闻到桂花糕的味道!”瞟了眼石桌上糕点,故意转移话题。
常宁忍不住笑睇了下我,啐了句:“你属狗儿吗?这也让你闻到!”
轻勒浅笑,德娴聪慧地接下我的话:“凝儿鼻子真灵,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你要不要尝尝呢?”
笑颜逐开,想这大半年来,玄烨禁止所有的甜点往凝雪楼送,只为御医一句甜食容易引起我的咳嗽。
桂花糕可是我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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