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阮阮说的果然没有错,但是童瞳这个驴脾气,怎么会允许一个威胁过自己婚姻,还大自己弟弟六七岁的女人来给自己当弟妹,虽然晏维不是亲生的,但很多时候,血缘并非是感情的独/裁条件。
阮阮把童瞳带回自己家,刚进门没多久,沈茂就开着童瞳那辆途锐回来,祝小香站在门口朝他招了下手,“带两千万来提老婆孩子!”
“你今天这长衫不错,很有艺术家的风范。”沈茂特别由衷的赞美了一句,祝小香立马温柔放行,怎么看他都比霍朗顺眼。
沈茂拎着一盒两磅的提拉米苏直接进了阮阮家门,童瞳正吃着苹果,扭头朝他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你还知道回来啊?看见你就心烦!”
“心烦你就少看两眼,攒着你心不烦了一起看回来。”沈茂没脾气的笑笑,医生说童瞳有些焦虑,让他多陪伴,多谦让,可沈茂陪伴了,谦让了,就差她要上房揭瓦他给搬小板凳了,童瞳还是这副样子,一点也不像怀孕,倒像更年期。
他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拆开包装盒,阮阮非常积极的从厨房拿来一个小瓷盘和小钢叉,这些欧式复古花纹的小盘子是祝小香带来得,据说贵的离谱,阮阮以为他特意买来送自己,一度非常不好意思,后来霍朗给她解释,这是祝小香送人陶瓷大师一套裙子,人家回馈的礼品,祝小香这种常年与汉堡披萨为伍的小青年吃饭基本用手抓,盘子就是个摆设。巫阮阮这才用的心安理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霍朗者抠,连祝小香也感染了这种铁公鸡病毒,应该说祝小香更甚,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的那种极致的抠。
阮阮一边切蛋糕,装盘,一边和沈茂讲着发生的事,等阮阮一五一十的交代明白之后,童瞳问他,“沈茂,这事你怎么看?”
沈茂喂她吃了一口提拉米苏,非常郑重的思考了一会,“老婆大人,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小喃喃在地上驴拉磨似得爬了好几圈,拽着沈茂的裤脚便不松开了,沈茂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喂了一小口蛋糕,若有所思道,“你不记得晏维以前喜欢谁吗?”
“她啊。”童瞳扬起下巴指向阮阮。
“别乱说,我和晏维是患难姐弟,因为长期受你的压制才走在同一条革命路线上,他对我只有革命感情。”阮阮端着小瓷盘向沙发里面缩了进去。
祝小香却突然眼前一亮,“哎呦,有歼情!”
“你是冷艳的艺术家,别这样,小香。”沈茂残忍的用艺术二字束缚了祝小香满怀八卦的心。
童瞳不冷不热的笑了两声,“只有你觉得是革命友谊吧,连你们家霍朗都能看出来童晏维喜欢你,不过我们晏维懂事儿,从来不摘有主儿的鲜花,不管你插在人粪上还是牛粪上,他还是很理智的,知道和你保持距离,和安燃一个傻样,属于拱手相让型。”
“对啊。”沈茂立刻理所当然的接了一句,“你不是告诉过我,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阮阮?”
“现在不是说晏维和霍筱吗?我为什么躺枪了……”阮阮无辜的看着沈茂。
沈茂笑笑,“男人不见得一定会以貌取人,但是基本都会以类型取人,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常问男人,你喜欢泼辣的还是温柔的,善良的还是狡猾的,喜欢这一类型,那么吸引他的总会是这一类型,比如霍朗,一直智商高情商低的善良小姑娘,我一直喜欢开朗外向性感火辣的……”
“我喜欢懂得欣赏我的艺术作品的。”祝小香横插一句。
沈茂点头,“看出来了。”他看向童瞳,“霍筱和巫阮阮,没有一星半点的地方是相似的,外表不是同类型,性格脾气不是同类型,生活背景就业环境不是同类型,除了性别基本没有相同点,但是晏维的视线却突然从阮阮身上转移到了霍筱的身上。”
“so?”童瞳疑问。
“so,不是他有阴谋,就是霍筱有诡计,反正我觉得真心相爱的可能性不大。”
那完了。阮阮想,十有**是童晏维栽了。
童晏维才多大,初出社会没多久,加上从小在两个姐姐身边长大,处处受维护,他削尖了脑瓜尖也不会有霍筱那份聪慧。
再说,就算是童晏维追求霍筱,按着霍筱那个高眼界,也不一定看得上他。
可是,童晏维的身上,又哪里有值得霍筱计划筹谋的东西呢?
他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
阮阮反复琢磨,怎么也想不透。晚上躺在*上,还在对霍朗絮絮叨叨个不停。
霍朗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阮阮就站在他的门外一个人叨叨叨,他围着浴巾出来,到房间里找遥控器调节空调温度的时候,阮阮还在叨叨叨,隔壁的婴儿房偶尔传来一声炸毛的猫叫,偶尔传来小喃喃咯咯咯的笑声,还有祝小香急头白脸的自言自语,霍朗打横抱起阮阮往大*中央一扔,“巫阮阮,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像一个家庭妇女了?”
巫阮阮双手捧住脸颊,手心手背的来回试探着,“不是说女人过了25岁会老的很快,我这么快就老了吗?”她翻身趴到*边,拉开*头柜的抽屉,翻出小镜子仔细的照着,“童瞳有好多面膜没用,明天我去她那蹭一点。”
霍朗拿起自己的钱夹,抽出一张卡甩到*上,“生孩子我们比不过他们家,花钱还是可以的,不用和你老公客气,明天就去刷,什么贵刷什么,不用管好不好用,不好用就买回来屯着,下次带童瞳来参观,让她回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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