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阮阮耳朵麻酥酥的,震惊无比的看向霍朗那双清俊的眼眸,他可真是……不分黑天白夜不分时间地点的将耍*这种事干的信手拈来。
当天晚上,沈茂开了两瓶酒,叫来霍朗他们三个人,一起闲情月下。
酒是三个男人的,果汁才是两个女人的。
祝小香喝的开心了,一把扯下沈茂家的窗帘,拿出一把剪子,找来针线就开始裁衣服,“来吧宝贝儿们,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天才。”
阮阮趴在沙发扶手上看着祝小香在发神经,用脚踢了踢童瞳的小腿,“你睡着了吗?”
“我刚睡醒,着什么!”
阮阮坐起来,看着她,非常认真的问,“沈茂还会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新娘子,再进一次结婚礼堂?”
童瞳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是啊,结婚专业户。”
“那你怎么办?”阮阮面露担忧。
“不知道。” 童瞳撇嘴,“老娘就一个脑瘫弟弟,再结婚我哪知道谁还能替我抢婚去。”
那句话说的果然是对的,幸福的人全都一样,而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如果人生一帆风顺,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故事。
最糟糟不过昨天,最好好不过未来。阮阮觉得自己已经历尽千帆,这世上恐怕没有什么事还能将自己打到,所以,她以后的所有人生,遇到的都将是好事。
而童瞳的厄运,看起来似乎刚刚开始。
老天并非能够时时保持公平,她不过想要一个家,童瞳不过想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这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两件事,时光却把她们刁难的跌宕起伏,体无完肤。
“霍朗打算带你回美国了?”童瞳抓过一个靠垫放在自己腰后,问她。
回美国。
阮阮点头,眉眼温柔。她傍晚洗过澡,此刻栗色柔软的披肩发松软的垂在肩头,她用手指挽起脸侧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白希的脸颊,坐在窗边的霍朗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胸口突然没由来的发热,有些挪不开视线,他是没见过真正的天仙,但在他霍朗眼里,这世上只有一个天仙,她叫巫阮阮。
“想好了吗?他很久以前不就说要带你回美国,你迟迟不肯,现在答应了?早知道现在会答应,当初矫情个什么劲儿,浪费自己的时间。”
阮阮下颌抵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指勾着躺在她旁边的小喃喃,带着她胖胖的小手臂来回晃。
她一直没有答应霍朗去美国的原因很简单,是为了呢呢,她不是一个狠心的女人,不会为了自己下一段婚姻的幸福而放弃上一段婚姻留下的宝贝,现在答应了,也是因为呢呢,因为呢呢已经不在了。
“要不然我们一起搬到美国去?”阮阮突然提议。
“得了吧,我达不到你那个来去自如的潇洒劲儿,我爸妈还在这里,还有一个抢婚不知道逃到哪个荒僻小村子的傻帽弟弟,我能把爸妈两人扔这不管吗?万一有个头疼脑热,还不是要我回去照应,童晏维那个白痴,谈恋爱脑子谈傻了,还学会了私奔,真想给他大脑返厂大修一回。”
其实这种负担也挺甜蜜的,起码阮阮想有这种负担,可也没了机会。
就是几人醉生梦死聊八卦的时间里,祝小香用咖啡色的窗帘做了一件无扣的蝙蝠袖风衣,要不说是窗帘布,还真有那么一番特立独行的大牌风。
他胸口抱着一瓶路易十三,跪在地上收拾那几块碎布,突然朝拜似得叩拜在地上,乍一看就像对着霍朗磕头似得。
而事实上大家也都这么想的,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怎么喝到要认干爹的份上了。
祝小香的肩膀忽然抖了抖,再抬起头时泪涕横流。
“小香?”沈茂诧异的叫了他一声。
祝小香突然站起来扑到霍朗身上,那沉甸甸的酒瓶子磕在霍朗坚硬的胸膛上,发出震人的闷响,霍朗猝不及防的接住他,差一点连人带椅子一起翻了过去,阮阮惊讶的捂住嘴巴,霍朗的表情已经十分难看,“活不下去了别ying侹,也别拉上我,早死早托生,18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干什么?”
祝小香坐在他的大腿上死死搂住霍朗的脖子,童瞳突然狂笑,“姓霍的怎么都这么招男人稀罕啊!”
沈茂刚要伸手去拉祝小香的衣服,就见小香猛的扭头指着他说,“我警告你你不要拉我衣服不然我天天给你小妈介绍儿媳妇!”
霍朗推了他一把,“滚下去。”
“我不要,我还没哭够。”语毕,又开始新一轮的泪涕横流。
阮阮的表情就像看见了兔子吃肉,无比惊讶。
“霍小狼我和你说,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童瞳再次狂笑,心里那点最后拨不开散不尽的阴霾全因为祝小香这一副惨遭情郎抛弃的模样给逗没了。
沈茂目光温柔的看向自己的女人,低柔着嗓音说,“别笑的肚子疼了,收敛一点。”
霍朗一见祝小香起来,立刻一巴掌将他挥开,“我欠你什么至于你像弃妇一样埋怨我?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你这个月就睡草坪。”
祝小香抱着路易十三趴在他的肩膀上,鼻音浓重的说,“你只知道自己幸福的过日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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