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牛气哄哄的吗?你倒是接着厉害,接着牛啊!哎呀呀,英明神武的霍总怎么不省人事了呢?”趁着他听不见,巫阮阮赶快给自己过了一把嘴瘾。
她抬腿踹了霍朗一脚,“好重,快下去,不然踹你下*。”
霍朗突然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双眼通红的瞪着她,“不作死不会死,指的就是你这种白痴。”
“……”
他闭上眼睛,把巫阮阮推翻过去,从背后搂着她的……胸。
他高/挺的鼻梁蹭在阮阮的颈间,那软绵绵的发丝羽绒一样服帖在他的睫毛上,唇上,沉闷闷的说道,“心情有点不太好。”
这话让阮阮很意外,霍朗那是什么样的男人啊,他允许全天下的男女在他面前当一个体无完肤的弱者,却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弱点展露在人前。
就算山崩地裂,他宁可认埋也绝不呼喊救命,他像一块顶级钻石,纯粹而坚硬。
这样刚毅的一个男人,会主动在她耳边告知他内心的真实情绪,让阮阮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同时,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心疼。
于家出事那会,霍朗在报纸上看到被媒体追拍的霍霆用手掌挡住了半个镜头,仅露出的半张脸也显得疲惫不堪,就沉闷了两天没怎么说话,他嘴上不说的事情多得去了,心里能抗的秘密,也多的去了。
阮阮纤细的手指尖落在他手背的骨骼上,稍稍转动了一下脖颈,霍朗也跟着亲昵的往前蹭了蹭,在她散发着柔和洗发露香味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心情不太好呢?因为我没有把祝小香扔到草坪上睡吗?还是因为妈妈和李秘书的事。”
“恩……”他没确切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如果是因为祝小香,我现在就下去把他扔出去,如果是因为妈妈,我们总要朝好的一方面看,至少她现在很幸福,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很幸福,李秘书从来没有一刻离开过她,这才叫真正的相守一生。”
“有些遗憾。”他声音低声,更像是自言自语,“从我明白结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我就开始幻想我妈穿上婚纱的样子,我要穿的英俊无比站到她面前,狠狠的嘲笑她一把年纪还学人风光大嫁,笑她穿上白纱也不像个高贵典雅的新娘子,我看见她就能想起炸鸡腿炸鸡翅还有炸鸡排,然后要恶作剧,和她唱反调,拿出一叠合同让她签字,告诉她既然你嫁出去,就去老公家里过吧,从此以后霍家就是我的,她会穿着婚纱跳脚,挺可爱的……”他的鼻音渐浓,阮阮看不到他的表情,全靠猜测他现在到底有多么低落。
“等她打开那一叠合同,她会看到我成长的照片,我跟她的合影,在我们的家里,在她的办公室里,还有纽约街头,红枫满地的温哥华,在浪漫秀美的马赛,还有她因为我的一场大病赶去卢旺达看我,每一张照片下面我都会写上:i love you,。她会一边骂我一边把新娘妆哭花……”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现在她真的结婚了,我却没在身边,我应该像她的守护神一样,告诉李叔叔,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她,这世上只有我对她的欺负,是因为爱……”
阮阮想转过身给她一个拥抱,霍朗有力的大腿却重重压在她纤细的两条小腿上,让她没有任何逃跑和活动的余地。
“我相信李叔叔不会欺负她,他守护了她这么多年,时间已经证明了一切。”阮阮轻声安慰道。
霍朗的声音越来越低,也十分的缓慢,“你不懂男人,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好的,得到了,很多人却不知珍惜……李秘书很好,对我和我妈,都很好,可是你不知道吗?嫁人的那一个,才是我妈妈,我希望她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但我不希望我妈的另一半,是个残疾人,我永远,都会理所应当的觉得,我妈才是该被所有人照顾的那个……爱没有平衡点,它的天秤永远偏向一边……”
巫阮阮在接着等他的下文,耳边却回响着他沉稳而绵长的呼吸声,这是彻彻底底的睡着了。
阮阮搬开他的大腿,翻过身搂着他的脖颈,在他单薄性感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霍朗却本能的搂近了她,在睡梦中追过去,*的吻了她两下,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准时程度堪比大公鸡的霍燕喃在饥饿的嚎叫中开始了自己崭新的一天。
巫阮阮习惯了霍朗早起来安排好所有事宜,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踹了霍朗一脚,这一脚踹的偏高,蹬在了霍朗的要害处,因为喝了酒,霍朗睡的也稍沉了一些,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的不利处境,被阮阮踹疼了,便向后蹭了半米,只听“扑通”一声,霍朗瞬间清醒过来。
他迷茫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边盯着巫阮阮的睡相看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巫阮阮一脚踹下来了。
爱情真是不抗消磨的东西,最开始紧紧相拥才能入睡的两个人啊,现在居然可以一个在*上一个在地上……
他开启了早间职业奶爸技能,把喃喃从婴儿房抱到阮阮身边,撩开她的衣服,指挥道,“开吃。”
然后洗漱换衣服,开车出去买了早点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先用抱枕砸醒祝小香,在他神经病一样的“别杀我!”中再砸过去一个大苹果,“吃吧,驴。”
等巫阮阮彻底清醒洗漱完毕之后下楼时,霍朗已经是左腿坐着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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