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去世后没多久,童晏维便失踪了,沈茂的人生一再灰暗,甚至没有脸面到童瞳的墓前说抱歉,他一度患上重度抑郁症,霍朗找来了他在美国认识的一位心理医生,整整一年半,他都和这位医生生活在一起,直到半年前,他突然有了童晏维的消息,他在英国的一个小镇上休养,休养顾名思义就是又休又养,整天无所事事背着双肩包到处游逛,沈茂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用两只手艰难的捧着一个玻璃杯,最后还是打碎在地面,沈茂问他手腕怎么了,童晏维只说出了一场意外,是天意,也是报应。
他想把童晏维带回来,晏维不肯。
直到两个小宝贝被送到沈茂面前,他才算真正从阴影里走出来,童晏维听到也很开心,说希望以后他和宝宝们有机会见面。
不需要多说多想多解释,阮阮已经知道童晏维在国外,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去国外,肯定也不会明白晏维嘴里所谓的天意报应到底是什么,她只会知道,那个她一直很喜欢的大男孩在历经一些不愉快之后,选择了远游。
没有爱恨牵绊的人,永远是最自由的。
只是不知道,童瞳她自己是否知道她的两个宝贝还安好,她曾那么深那么浓烈爱过的男人,现在生活的很好。
“以后我可以经常去看嘉南嘉北吗?”阮阮问。
“当然可以,你是他们的小姨。”
那天晚上,霍朗家里一直吵吵闹闹,霍燕喃很快和两个帅气的小弟耍成一片,耀武扬威的带着他们俩傻乎乎的从霍朗家走进自己家,如此反复,乐此不疲,乍一看就跟女皇摆驾回宫似得特有气势。
这小区上电梯需要刷芯片卡,霍朗又在他们这一层的电梯门外加了围栏,而安全通道的弹簧门,三个小家伙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偌大一个走廊,成了孩子的游乐场。
祝小香喝高了,跑到阮阮家来吼她吃蛋糕,她正在给三个小宝贝堆积木,被他一嗓子吼倒了,阮阮摆手说,“我不去了,你们快吃吧,玩的开心一点。”
“来呗!来!”他扒拉开那坨喃喃,拉着她站起来往霍朗家里走。
“小香,我吃饱了,而且你们又喝酒,我不会。”
“不会喝你还不会吐吗?”
“吐……”阮阮为难的不行,她又没喝酒没怀孕,有什么好吐的。
灯火通明的方正客厅,安燃和沈茂在划拳,显然沈茂技高一筹,低落的两年没有让他常年积累的好本领退化,安燃只能愿赌服输的喝酒。
霍朗和金木谣坐在另一张双人位的沙发上笑着看他们俩,他手里端着一杯洋酒,看起来不算很醉,金木谣是看不出来真醉还是装醉,总之看起来是非常的醉,她长发烫着性感的大卷,懒洋洋的靠在霍朗的肩膀上笑着,头部慢慢下滑到霍朗的洶口,她忽然仰起头,搂住霍朗的脖颈将他的头扣向自己,严丝合缝的吻住他的唇。
“啊噢……”祝小香的酒劲被吓没了一半,忽然松了口气,“原来她不喜欢安燃啊……”
金木谣的舌头滑进他的唇,试图撬开霍朗的牙齿,一番努力后,还是不得已的放弃了。霍朗牙齿咬得万无一失的紧,就跟长死了似得。
可在阮阮眼里,那是激烈的热吻,唇分时,霍朗的嘴角还挂着慵懒倨傲的笑容。
视线相汇时,他坦然,阮阮则尴尬的低下头,安燃没有注意到刚才霍朗和金木谣的一幕,拍拍身边的位置把阮阮叫到身边,把果汁推到她面前,“一会喝完了给你做宵夜。”
“噢。”阮阮点头。“沈茂是高手,你不要和他玩,多吃亏。”
“没事,我才刚喝,刚才都是小香在输。”
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霍朗盯着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酒瓶,浅浅的抿了一口酒,霍燕喃从外面跑进来,叽歪着推开金木谣,爬到霍朗身上,“爸爸,带我和弟弟们去兜风。”
霍朗抱着胖乎乎的小丫头向后扬了扬头,“不行,爸爸喝酒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为什么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
霍朗皱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快十一点了,你是不是该睡觉了?”
“你陪我睡吗?”
“不陪。”
喃喃很生气的大喊了一声,“不行!”成功吸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那一对傻萌的双胞胎,喃喃指着金木谣继续发挥她的大嗓门,“我不让你只陪木谣阿姨睡!你是我爸爸!不是她爸爸!”
金木谣不以为然的笑笑,拿起一个草莓放进嘴里,眯着眼睛看她。
霍朗似笑非笑的按下喃喃的小手指头,“什么叫只陪木谣阿姨睡觉?你看见我陪她睡觉了?”
“你不陪我睡觉不就是在陪她睡觉?”
“狗屁逻辑。”他在喃喃肉墩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一身米其林似得肉肉微微发着颤,“你不睡觉这个月你都别想兜风了。”
“爸爸,我好爱你。”她胖胖的小手捧住霍朗的脸颊胡乱在他嘴边亲了两口,“你也爱喃喃。”
“今天不爱了。”
“爱!爸爸爱我,搂我睡觉吧!”
阮阮手边的蛋糕一口还没来得及吃,站起来招呼霍燕喃,“过来,我带你和弟弟们去睡觉。”
喃喃转头看了阮阮一眼,“我要和爸爸睡。”
“你回不回家?”阮阮的语气冷了几分,看起来很严厉,霍燕喃嘟着嘴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恋恋不舍的从霍朗身上爬下来,拎着两个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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