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伤心的真相
生活过得太平淡了,觉得写日记也是件费力费神的苦活。但我和张晓沫在一起的时候,却有一个天真浪漫的想法,就是用日记的方式记下每一天和她的事情,无意中才发现,原来生活有很多细节充满趣味,哪怕是一件小事一句话,都值得纪念。一直以为那些高低起伏,戏剧一般的生活是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的,可这通通实现了。都记在那本专属我和她日记本里。
而那日记本早已经泛黄老旧了,现在的我早已经不写了,就让这段回忆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角落里永远沉睡吧。
午后是太阳疲惫的时候,它再也没有力气一直在所有人面前彰显自己强大生命力。而我呢,恰恰是不能疲惫的时候,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完成使命——饭馆服务员。尤其今天是小周末,特别多人,被老板称为优秀员工模范的我绝对不能丢面子,所以我早就提高裤子,绑紧腰带,对着镜子很客气的说:“先生,小姐,请问需要点什么。”是不是很傻气?
【饭馆】
小小的饭馆在我眼里早就升级成六星级餐厅了。而我是六星级员工。
忙绿的工作久了会让人麻木,转眼间的天黑了,冷了。客人也开始减减少了,但意外的来了一个人,那是我十分不愿意看到的人。面对着他,我一直都选择逃避,远离。多看他一眼,我就会恼怒起来,恨不得把桌子翻了,一拳一拳把他打得在地上直吐血,可是现实中的我压根没这么有本事这样做,因为在他眼里我只是那卑微低贱的蚂蚁一样,他一直用那种挑衅,看不起人的眼神看着我,这仿佛成了我一直挥不走的暗影,一直缠绕着我。
“那个谁,快点过来!叫你呢,怎么不应人啊?”
我内心很忐忑不安,一直遮遮掩掩的躲避着他的目光来掩饰自己存在,可故意的他还是用一种很不屑的口气叫呼我,在他的世界里永远也只有自己一个人,自私,邪恶。他就是钟宏宇,出身于富有的家庭,地位也很显赫,仗着一点优势为所欲为,整天成群结党的【混着】。也就是他让现在的张晓沫很难堪,痛苦。
我很不情愿地看了一眼远处勾肩搭背的他们,一群嘻嘻哈哈只会玩世不恭的败家子,无意间握紧了拳头,钟宏宇那痞子般的笑声隐约得刺耳,目中无人眼神看着我。复杂的情绪在我的心头徘徊不前,可是我没办法改变现状,倒想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出来。
“啊!你叫什么来的,好眼熟啊。”
我屏住呼吸,尽管面前的一桌人就像敌人一样喧嚣,嘲笑,仿佛无数把抢指着我的脑袋一样。可自己心脏异常的平静跳动着,脑子也没想太多,一片空白。
“请问你们要点些什么。”我低着头看着空白的笔记本,平淡的说。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没听见吗,聋了?”这句话就像一把匕首往我的心脏一扎,鲜血像喷泉一样哗哗声的涌出来,我红了眼抬起头,死死盯着他不说话,他是故意让我难看的,笑嘻嘻的哼哼声看着我,接着说“看什么看,我最讨厌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的了。”
“你究竟想怎样,你觉得这样好玩吗,请你不要在这里闹事行吗?”
钟宇宏笑声变得越来越尖,很刺耳,仿佛一只针的刺进我心脏痒痒的疼。他摆出一个哭脸看着自己的朋友,说“我好怕啊,他在吓唬我啊。”逗得那些恶心的嘴脸像小丑一样的哄笑。
委屈是什么,是六月飞霜的含冤死在牢房吗,还是被全世界误会的唾弃地骂。委屈是什么味道,是苦得像胆汁一样,还是酸得像醋一样。现在的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凭什么嘲笑我,愚弄我。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没用。
“我告诉你,你没资格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钟宇宏一个字一个字很大声对我说,对我而言,每一字都践踏着我的自尊,如果一个人连自尊都没有,哪一个活着的意义又何在呢。我苦笑的一下,没有理会他们,愤怒和委屈一直停搁在心里,我不想在这闹事,然而默默转身离开。
“你还是男的吗,这么小气,我跟你开玩笑的,陈宇冬。我们肚子饿,你快点帮我们下单吧。”
我依然没有回头,淡淡的说;“我叫其他人帮你下单。”
“谁帮我们下单,张晓沫吗?”
身后的一片笑声让我抬头红眼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嘴唇都咬出血出来,愤怒的血液冲上我的头脑,把我的理智都埋没了,我可以忍受他瞧不起我,愚弄我,但我绝不能忍受这个【qín_shòu】用玩笑的形式玷污张晓沫名字。
回忆里不断播放着———那天在天台的张晓沫哭着对我说“怀孕之后,钟宇宏压根没把我当回事,就把很多钱塞到我手里,说【孩子不要了,去下了吧。以后别来找我了】。”的画面,无奈的我看着哭得这么无助的晓沫,又能做到什么了。
钟宇宏,你简直不是人,我恨死你。
我转过身扑向他,闪电的一拳像重锤一样打到钟宇宏的脸,狠狠地从座椅上摔到地上的他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像疯子一样掐着我的脖子,下一秒又一重拳往他额头锤下去。我们俩死死缠在一起,周围一片凌乱,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打斗的我和他。
我赤红脸勉强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你简直不是人,我要杀死了。”
仇恨已经完全让我失去了理智。
“快停下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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