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你是不是圣光济世会的人,是不是参与了圣都瘟疫的救治行动?”
“我确实是圣光济世会的人,但并不是教徒,这个我报名参加你们招聘会的时候就已经如实申报了,并没有刻意隐瞒,你可以查查我的报名资料。至于圣都爆发的瘟疫,济世会全体都参与了,但我只是下层人员,不明白怎么和间谍挂上钩了,希望主教大人还我一个清白。”
萨瓦蒂诺表情毫无变化,似乎一预料到凯尔迪斯会这么说:“下层人员?出席神圣艾拉帝国皇子的私人宴会,好一个下层人员,你怎么解释!”
凯尔迪斯心理一个咯噔,坏了,问题出在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宴会上的某人告的密!
“私人宴会?我不明白,我并没有参加你所说的什么宴会?是谁污蔑我,我要当面对质!”死马当活马医,凯尔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大主教对着旁边的一个侍卫命令到:“把乔凡尼带上来。”说明有点得意看着凯尔迪斯。
很快所谓的乔凡尼就被带了上来。
看着这个猥琐的乔凡尼,凯尔努力回想,也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在海因里希的宴会上见过他。应该不是贵族,那就是侍者了。
“是他么?”大主教对着乔凡尼问道,“看清楚了。看错了话有你好看。”
乔凡尼眯着眼睛走上前来,到凯尔三米左右的位子站住:“对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在皇子的舞会上。”
大主教看着凯尔。
凯尔给大主教行了和礼,开始质问乔凡尼。
“你当时看我在干什么?”
“那是舞会,你当然在跳舞。”
“我在哪里跳舞?”
“你作为贵宾,当然在舞池中央,皇子的边上。”
“你在哪个位置?”
“我们侍者当然在最外围,靠墙靠门而立。”
“那天嘉宾有多少人?”
“四十多人吧。”
“舞池多大?”
“长宽100米的样子。”
“你!撒谎!”到这里,凯尔已经想到了脱身的办法,“主教大人,此事关系到我的生死,请叫一些舞女模仿当时的场景!”
“舞池确实是100长宽,具体多少我怎么知道!”乔凡尼还没意识到自己问题出在哪里。
萨瓦蒂诺到底有点见识,自认为已经抓住了关键:“去安排40个会跳舞的女人到这里来。”
人很快就到齐了,先前已经叫乔凡尼出去。舞女们身着艳装,跳的当然不是宫廷舞,而是瓦勒派特色的艳舞。开始跳后把乔凡尼叫了进来,在50米左右的位置站住。乔凡尼搞不清楚状况,只能眯着眼睛努力看着舞池中的情况。
跳了一会后,凯尔喊道:“停。你们下去,换了衣服再上来。”
舞女们在得到萨瓦蒂诺的首肯后,依令而行。换成便服衣服站成一排。
“你把刚才舞池最中间领舞的那个人指出来,你可以走上前来。”
乔凡尼一个哆嗦,完了,自己确实没看清楚是谁领的舞,要是衣服没换可能还可以勉强猜出来,现在大变样,根本不知道谁是谁。
看着乔凡尼犹豫的样子,凯尔心理舒了一口气,看来赌对了。
原来,前面乔凡尼上来指认的是总眯着眼睛,凯尔就怀疑是不是有眼疾,立即用了一个圣闪查看,发现果然有问题。我们正常人50米开外看清楚人堆里的人都只能说勉强可以,而且跳舞的人还是不断交换位置,更何况是眼睛不好的人呢。
“乔凡尼,你动作快点!”萨瓦蒂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是她!”在萨瓦蒂诺杀人的眼光中,勉强指认了一个他自认为最漂亮的,领舞嘛,姿色肯定很重要。不过美貌这东西根据个人审美观不同而不同的,在凯尔看来,他指认的那个女人样貌只能说——俗!
“你确定了?指错一次,砍你一个手指头!”萨瓦蒂诺显然已经愤怒了,乔凡尼明显指错了人。
乔凡尼受惊的缩回了手指,犹犹豫豫又微微指了几个人,但最终都没决定下来。
“来人,把这个不中用的东西拉出去,砍了!”大主教已经失去耐性。
“主教大人,我确实认出他了,我没认错啊。对了,我和他近距离接触过,我看的很清楚,主教大人,冤枉啊!”
现在乔凡尼说什么都没用了,任何说辞,在别人看来都是为了活命的狡辩。。
“清楚了,清楚了,我就说凯尔兄弟,不是间谍嘛。”卫队长卢卡开始给凯尔迪斯说好话,他的水痘就是凯尔看好的,正想报恩呢。
萨瓦蒂诺示意卢卡闭,沉思了一会,显然还没有完全信任凯尔。
“我听说我送给你的两个女奴碰都没碰过?”
“实在是太累了,太多人找我看病,你也知道,施放圣光魔法太消耗精神了。”
“今天你没有施法了吧,那今天就在这办了。”
“在这,你是说这个大厅?”
“对,我们的教义就是随时随地,你也不用顾忌。如果你不能认同我们的教义的话,我是不能信任你的。有情报说圣光骑士团准备进攻这里,非常时期,我只能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人,虽然你是我看重的人才。”
正犹豫之中,卢卡给凯尔找了个台阶对大主教说道:“凯尔主祭怕是看不上那两个货吧,要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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