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款步走到我的对面,距离越来越远,我大半天方才反应过来,找回意识,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方才扔下一句:“你真是让我信不过。”
傅宁远玩味一笑,不痛不痒地说道:“姐姐就当这是一场游戏好了。”
我叹气,无奈道:“也罢,再见,这下你总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傅宁远黑眸熠熠生辉,点头道:“可以,姐姐慢走。”
我瞪他:“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得考虑快点走。”
傅宁远轻笑:“姐姐随意。”
我就真的十分随意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一路上顺利的很,心情复杂的走完山洞这条路,终于重见天日,看到岸边焦急徘徊等待的回夏,心下暗道不好,真不知道怎么跟这丫头交待,要不隐瞒一切?
还没等我考虑清楚,回夏便看到了我,热情地向我招手:“嘿,佳苑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
我冷笑一声,“担心我出事了心情咋么还这么好?”
回夏尴尬地挠挠头,讪笑道:“哎呀佳苑,如果我知道有这么危险我就不让你去了,对吧。”
我摇头无奈地苦笑道:“你要是知道有这么危险你早就跑了。”
回夏不好意思地跑过来拉住我手,哄道:“哎呀,佳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是我一时间心术不正,自私自利。”
我抽开我的手,摇头道:“没太怪你,因为我和你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交情,所以不存在所谓的背叛,不过听你说来,你似乎知道里面的那个人布下阵法?”
回夏窘迫地回答道:“是的,有好多个人在那里陷入阵法,惨烈死去。”
我睨着她,冷笑道:“看来里面的那个人还真是心狠手辣呢。”
回夏嘟嘴道:“其实这个山洞是禁地,换过几任主人了,不过第一任主人,说来,真是传奇啊啊啊现在的这个主人,更是神秘莫测,听说他会很多玄界禁术,而且还会上古巫术,总之,我的表兄特意嘱咐我们千万不要靠近这里,一个不走运就会死的很惨,听说啊,这个人挺多很厉害的名声很高的仇家的,可是,每次还没进到山洞内部,就已经死相恐怖地被送出山洞外面。”
我越听越觉得心有余悸,还好我对傅宁远有利用价值,不然肯定也会像其他花痴女炮灰一样死的惨惨的,傅宁远放我进去,不会是因为练了什么邪术,然后需要一个体质特殊的女的跟他行双修之法然后他采阴补阳,炼成功法,然后让我消失吧?
这可真的不是我自个儿脑洞大,我的师父真的跟我说过,我的体质十分特殊,以后必须要小心,特别是江湖上练邪功的男的,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魔教徒,经常依靠吃人肉,喝人血,或者吸取童女的阴气,以达到练功的目的。
我再想想我进去的时候傅宁远就脱好了衣服,分明打算开始动手了,可是,最后,他为什么又停止了呢?难道?我毛骨悚然,想到他看我那里的高深莫测的一眼,难道是嫌老子的太小?没兴趣?然后心情不好影响他的练功?
我:“……”
我敲打了自己的脑袋好几下,口里一直呸呸呸地反思自己,脑子里成天想得都是些什么肥料,没用的东西,傅宁远那小子再怎么破落不堪应该也不会落魄到练这种歪门邪道的邪功的地步吧!
看我在这里自个嘟囔着,回夏伸出一只手一直在我眼前晃荡着,一遍一遍地叫我名字。
我不耐烦地把她的手从我面前拿开,打着哈欠道:“行了,这下我干什么都没兴趣了,我想回去睡觉。”
回夏哦了一声,才又笑嘻嘻地问道:“佳苑你原谅我啦?”
我拍了拍她的头,凶狠道:“原谅你个大头鬼,我告诉你,我们两个恩断义绝,你有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
回夏纠结地想了想,半响才道:“为了跟你道歉,要不,我把阳关道让给你走,我来走独木桥?”
我斜睨着她,阴阳怪气地冷笑道:“你确定?我是看你脚大才让你走阳光道的,到时候摔死可别怨我。”
回夏委屈地瞧着我,嘟嘴道:“佳苑,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保证下次不敢了。”
我笑得得意洋洋:“我没说不原谅你啊!”
回夏急得跳脚,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一次是我不原谅你了。”
我摊手无辜状,“随便。”
回去的一路上,我有一些提心吊胆,突然间想要去找找玉子倾问一些问题,可总感觉他不会回答我,于是我无比纠结着,纠结着,便走到了乔府之外。
我清醒过来,拉住回夏的衣袖,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回夏对我神秘地笑笑,“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呗,不愿意?”
我审视了她好几秒,狐疑地问道:“我怕你是一次没有害死我不甘心,想要再来第二次。”
回夏垂眸,又低声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想要害你?”
“问了你会告诉我吗?”我冷笑着问。
“自然不会告诉你真是原因,但是我的本意并不是要让你死,我只是想要试探一下而已。”她争辩道。
“试探什么?”
“恕我不能告诉你这一个,不过,我是为了证明一个我心中的猜想而已。”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坚定地说道。
“所以呢?你证明出结果来了?”
“也许吧,不过我现在心情十分复杂。”回夏瞥了我一眼,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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