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回夏在回乔府的路上一路叨叨个不停,回夏在那里叹天叹地叹缘浅,似乎颇为惋惜慕书静和某个名叫萧珉的男人的恋情。
我不解地问道:“你说萧珉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值得慕书静这般优秀的女人为他痴痴等候?”
回夏白我一眼,开始自说自话:“他啊,多情的浪子吧,他现在正亡命天涯中,唉,说来也挺可怜的,通天圣城现在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执念。”
我有些惊讶,不禁问道:“通天圣城?和他有什么关系?”
回夏已经无视我的无知,继续开讲:“他是通天圣城城主的独子,你说有什么关系?”
我了然,再想到当时玉子倾貌似要对这个遗子下杀手,不得不怀疑玉子倾应该是通天圣城的敌人。
“那,你说,玉子倾与通天圣城的消失有关系吗?”我提出不解。
“有关系的话,玉子倾还正常?你不知道玉子倾的真名?”回夏摇头苦笑。
“什么名字?”我依然不知。
“柳歌涯,玄界赫赫有名的柳府少主,柳府是玄界的对抗魔界的主力,怎么可能会对付通天圣城?扳倒了通天圣城,玄界就相当于少了一道牢固的屏障,这个结果,对于柳府来说,有害无益,谁会脑子发热做这种事情啊?”
我脑海里忽地出现八个柳云涯。
这是那天老头子跟我说的话,让我去找这个人,所以,他让我去找的人,难道就是玉子倾?
这是怎么回事?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可是,我去找玉子倾有什么用?现在被他控制了人身自由,不得脱身……
回夏看到我精神恍惚,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大声道:“喂,佳苑,傻啦?醒醒。”
我脑子有些混乱地看着回夏,喃喃道:“我现在可能要去找玉子倾一趟。”
回夏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般笑道:“想去找他就找呗,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我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我先跑了你慢慢走。”
不等她回答我,我立刻提腿就跑,我心里总有一种预感,玉子倾身上,牵扯着太多秘密,关于我,关于我的师父,关于那个老头,一切,可能都随时可以解开。
当我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玉子倾面前,他正在拈花而笑,清雅堪如柳烟,见我,轻轻一笑:“何事?”
我眉毛微蹙,想说很多话,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便只好呆呆地问了句:“你是柳歌涯?”
玉子倾嘴角噙笑,目光却是瞬时一凝,忽而手中的花碾碎成芳沫,零落如尘,“你知道了。”
我点头:“我知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我不知道柳歌涯是谁,我只认识玉子倾,但是,柳歌涯对我来说,很重要。”
玉子倾嘴角轻勾,笑道:“对你很重要?”
我肯定地说道:“那位老爷爷叫我来寻你,他说,你或许可以保我在乱世之中求得安稳。”
玉子倾凝视我一会儿,又懒懒笑道:“人界,并无乱世。”
我垂眸,低低地说了声:“看样子,我在人界无法长久地呆下去。”
“哦?你不想呆?”他的眸光如水,流过天际,又似流过我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想呆,我是个怕麻烦的人,可是,师父把狼锋交给了我,我明白,他可能已经猜测到我会遇见你,或者遇见玄界的人,那个老头看见我的狼锋,便让我来寻你,而你,听说在玄界的地位十分高,我想,我的这一生,与玄界怕是脱不了关系了。”我自说自话,不管他什么反应,无奈地陈述着心里这一阵的想法。
玉子倾微眯双眸,笑道:“你若是到了玄界,肯能很多人都会有不少麻烦,因你而起的麻烦。”
我稍稍讶异,复又低头自嘲:“看来我是个麻烦精。”
“的确。”玉子倾微微一笑,话锋一转,“不过,你对我来说,很有用处。”
我不言,眼神飘来飘去,还是没个着落,我甚至搞不明白我这一次来找他为的是什么。
玉子倾见我沉默,便又开口道:“那位老人家太高估我了。”
我叹气:“正常,他还说自己是个灵魂歌者呢,所以,我对他没抱多大期望,既然我自己过的朝不保夕,我只盼望,我的师父能够安度余生,我就无憾了,反正我的愿望很简单,野心也很小,没事。”
玉子倾袖子一挥,两人之间出现了一张小型的桌子,白玉砌成,桌子上还有两只翡翠绿的小茶杯,他眸里含着烁烁的笑意:“喝一杯。”
我站着,僵了一会儿,缓缓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有事,您慢慢喝。”
话说完,打算立刻走开。
“慢。”玉子倾叫住我。
我回头望他,平静道:“还有什么事?”
玉子倾微微弯下腰,拿起桌子上一杯酒,一饮而尽,fēng_liú可掬,饮完,一抹微醉的浅弧在他唇边若隐若现:“有一个人,你或许会感兴趣。”
我耐心地听他说下去,“你说吧。”
“萧珉。”他说出这个名字,浅笑着看我。
我的心境没有来由地忽然一阵萧索,仅仅一瞬,夏蝉冬雪,历尽轮回,沧桑着,便又泪意涌上眼眶。
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带着些许愕然望着玉子倾,很奇怪,当我听回夏说起萧珉的时候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可是听起玉子倾说起他,竟然会这般萧索寂寥。
是玉子倾的话染上了魔力,还是我本来心境悲凉,再加上萧珉也是一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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