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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冷漠
“好像是有一点……”阿九感受着手腕的内部，一丝灼烫的感觉从自己的经脉延伸而来，好在并不是很难受。
克拉克苦笑道，看来你并非能够承受这样的使用方法，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否则筋脉迟早要受到损伤。
正这么说着，山洞里面的绿光一闪而过，一袭白色的身影落在了二人面前，慕玲芳已经回来了。
“成果怎么样？”
慕玲芳一来直接就问这个，雁阿九心里面有一点儿失望。他说道：“恐怕还没有什么效果。”
慕玲芳冷冷地看着他。
阿九不好意思道：“那个，不是说好是三个时辰的时间吗……”
“如果两个时辰还没有效果，那么再多一个时辰又有什么用？”
“……”阿九沉默着，算是认可了这句话。
慕玲芳道：“既然这样，下一个时辰由我来教你。”
雁阿九下意识地看了看亡灵克拉克，他递给自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谢谢……”雁阿九对慕玲芳说。
“但愿教过你之后你仍然这么认为。随我出去。”慕玲芳说完便走，长裙连在地面上，不染一丝纤尘。
雁阿九不知慕玲芳所谓，连忙跟上。
“站住。就在那里。”
雁阿九此时正在山坡上，听见慕玲芳的话后赶紧停下。
一团碧绿的能量出现在慕玲芳的手中，瞬间成了波刃的形状，以极快的速度向雁阿九射去——
雁阿九吃惊，一个闪身灵敏地避开。
“你干什么啊？！”
慕玲芳没有说话，第二次的波刃，是两道。
雁阿九随身跃起，空中翻转了六十度，两道波刃带着破开空气的啸声几乎贴着他划过。
仅此而已了么？
第三bō_bō刃！直接就是十道盈盈的绿光，每一道都拖着一条绚丽的尾巴笼罩了阿九，几乎没有可以闪避的角度。十道波刃有三四道“噗”地击在阿九的胸口，其余的波刃都被险险地闪避。
雁阿九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两条血印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在第三波攻击到来之前，阿九便知道这一次肯定不能够完全闪避；于是将修灵布于全身，以他的判断，这样程度的攻击应该可以承受的住。
可是现实摆在这里，胸前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血印里面有一丝丝的鲜血渗出。
“疼么？”
慕玲芳问道，长裙飘动，看她的神色，似乎刚才做了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
“废话！”
又是一道波刃急速射出，不同于之前的波刃，它的速度，快到之前的三倍以上，阿九只来得及用双臂抵挡，于是扑哧一声，血肉模糊。
雁阿九的眼神发冷，死死地盯着慕玲芳。波刃的力道比之前缓了一些，否则破开的将不只是他的皮肤，连骨骼也要受创。
慕玲芳淡淡的说道：“不要用那种看待猎物的眼神看我。你知道，如果这么做的话，你将会很惨。”
“我不会。”雁阿九的瞳孔缩了缩，随时准备应付下一次攻击。
慕玲芳说：“你也看到了，凭借你的速度是不可能躲得过这样的波刃的。用你之前看到的波刃与我对抗，你是一阶初期的士者，我用你两成输出来攻击。”
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雁阿九冷静下来，慕玲芳虽说只用两成输出，但他也绝对不敢怠慢。方才的攻击效果已经摆在那里了——那肯定也不是十成的攻击，在自己有防备的情况下却能够直接破防。
唯一令他不解的是，他连修灵压缩的那一步都无法做到，又如何凝聚波刃与之对抗？
在慕玲芳刻意而为之下，能量波刃到来的时间比之前慢了将近一秒——为了让阿九有一点准备的时间。可是即便如此，他的速度也才堪堪能够将凝聚修灵，一道波刃也无法发出。情急之下直接用双手格挡，波刃闪过，留下两条血痕。
慕玲芳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些，她静静地悬浮在空中，等待阿九从地上站立起来。
“再来！”
雁阿九怒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道波刃像自己袭来。他的悟性很高，既然经脉不可以用作调动修灵的引子，那么体内还有可能做到这一点的是什么？修灵！
通过这样的方式，那团修灵明显收缩了一点，但用肉眼很难辨别得出。其所起到的效果自然也是微乎甚微的。绿色的波刃突破修灵凝聚的阻隔，雁阿九继续挂彩。
慕玲芳什么也没有说，手中停顿下来。但只要阿九一有准备立即就是一道能量波刃精确地朝他的手中撞去。不像是在调教，倒是在一刀一刀地宰割对方，雁阿九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屈辱，这份屈辱，并不同等于挫败感。
可是奇迹般的，雁阿九手中的修灵在一次次被击散之后，变得越来越凝练，起初只是一点，后来真正等够看出来了。
他的双掌之上有一股股的血流涌出。自虐一般的“教程”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雁阿九的修灵几乎要用完。
慕玲芳再次停了下来，一双美目终于看了看阿九，他已经快到极限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这两株草药，足够给你疗伤。”
两株绿油油的植物在阳光底下泛着光泽。药草被托在慕玲芳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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