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的时候,就听大人反复强调,分家和宗家的从属关系,让我另外几个哥哥对同辈的王恒哥哥要充满尊敬感。
所以小时候我一直对宗家的人都充满了敬畏,甚至一度看见王恒哥哥,也是小心翼翼,这与我当时的天真烂漫年龄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但经过接触,我发现这位宗家的玄孙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什么架子,分家另外几个哥哥也感觉出来了,可不知为什么他们始终觉得有一层隔膜,跟王恒哥哥在一起还是那么的不自然,这些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了我。
直到有一次我们几人一起去附近的小山丘上捉金龟子,与另外一群小孩子产生了一颗树上金龟子的归属分歧。对方人多,而且人高马大的都是好几个,我们比起来不但人数上吃亏,体格上也差了一截。但这颗树上金龟子的确很多,看成色还是很能飞的那种,是谁都不愿意放弃。分家几个哥哥在对方的压力下赞成让步,王恒哥哥考虑了一下也同意了。
可就在这时,对面一个流着鼻涕的恶心家伙突然指着我:“你们可以走,这女孩得留下,当我的压寨夫人。”
虽然在那都几岁的年龄里,这种仅是过家家的游戏而已。可在当时来讲却是对我们极大的侮辱。说话的家伙足足高了我们这边最高的张木然哥哥半个头,王恒哥哥足足一个头。几位分家的哥哥虽然年幼,但被侮辱了同样充满了怒气,不过最终还是没人吭声。我心里害怕极了,我怕大伙丢下我,我怕被面目可憎的那些家伙欺负,可没人为我出头,我眼泪涌了上来。
只有王恒哥哥,四下看了我们一眼,尤其是看到我委屈地大颗大颗眼泪往下掉时,霍地上前一步,小拳头握紧挡住了我,对着那可恶的家伙生硬地说道:“你试试……”
那一瞬间,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他这霸气的充满自杀性地一句话,硬生生地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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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回家的时候,除了我,大家都鼻青眼肿,尤其是王恒哥哥,鼻血都流出来了。我更是哭花了稚嫩的脸庞,是感动的眼泪,满满的感动。在王恒哥哥的带领下,另外几个哥哥也爆发出了足够的勇气,与实力不成对比的那群家伙们扭打到了一起。虽然最终我们没能争夺到那颗爬满金龟子的胜利品,但我们获得了对方的尊敬,尤其是带头的鼻涕虫,也是乌了半个眼圈:“我允许你们以后进入我的地盘……”
我们被家人好好的训斥了一顿,可大家心里满满的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却是联系的更紧密,同时隐隐有以恒哥哥为首的架势。
再后来,发生了变故。我的母亲,还有几位分家的哥哥的长辈们都相继开启了身体潜能,这事儿我听说过,高兴都来不及,可让我难过的是,王恒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伯父却始终没有动静,宗家的地位直线下降。几个分家的哥哥门在长辈的压力下对王恒哥哥也开始渐渐疏远起来,在他高中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了……
再见面是祭祖那天。家族遭逢前所未有的更大的变故,哥哥的母亲……过世了……从祭祖那天起,我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我只恨自己能力薄弱,无法帮到他什么,自己的母亲失而复得让我体会了一次痛失亲人的恐惧,所以我更加能够理解王恒哥哥所遭受的痛苦。
在寺庙给伯母守灵的时候,哥哥不辞而别之后,我就下了决心,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来给予哥哥最大程度上的帮助。我没日没夜地在学校图书馆里查阅相关的资料,很是开了不小的眼界,所以对于很多玄学、超自然学方面的问题,有更加强悍的心里接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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