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火焰滔滔,如同火山喷发,十分的壮观。
秽魔的影子被火缠绕,不断缩小,它挣扎的嘶吼着。最后这道巨大的影子渐渐模糊了。
三道虹光横空,停在李府的上方,正是渃雪三人。
李府里里外外狼藉一片,所有高楼都被大火吞噬,一片焦黑。
轰隆!
柱子崩坏,高楼倒塌,带起大片的火星。
“这是那江湖骗子造成的?”秦归有些不敢相信,心头震惊,这小子有些能耐。
“喂,还活着吗?”渃雪到现在还不知道那男子的名字,看着这令虚空都扭曲的红火,很担心。
三人扫视周围,依旧不见任何踪影。
这小子不会化成灰烬了吧。
“你们看!”张石惊呼。
那地方是由一堆破石堆砌,中央插着一根黑黝黝的铁杆,仙人指路这面旗帜被烧了大半,味道很刺鼻。
“啾!”
紫色小狐狸怪叫一声,从渃雪的肩头跃下,然后在这石堆上不停打转。
哗啦……
石头中伸出一只布满血迹的手。
“快!”渃雪快速的飞落,迅速的搬动那些碎石。
许凡的道袍破旧,沾满殷红血迹,胸部有个触目惊心的窟窿!
“师兄,药!”
秦归皱了皱,诶头,面色极其不情愿,各位长老给的灵药岂能随便乱用,更何况是不认识的人。
张石拉拉秦归的袖子,说:“师兄这药还不是为了救人吗,你忘记师父师娘的教导了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秦归冷哼一声,从胸口掏出一个玉瓶,捏开盖子,周围顿时芬香,瓶口隐隐有青色光晕冒出。
一看便知晓这灵药的珍贵,功效也不凡!
秦归递药上前。
突然许凡猛的睁开眼睛,里面黑气若隐若现,一手把玉瓶给打翻了。
秦归一愣。登时怒火冲冠,大火:“你这……你干什么!”
这一瓶是救命灵药,能促进血肉生长,从而达到伤口快速愈合的目的。这种灵药用一点就少一点,没想到就被这江湖骗子一手浪费了!
“剑……剑……”
许凡手臂不停颤抖,指着正被渃雪踩在脚下的黄铜剑。而此时许凡的眼睛漆黑如墨,嘴角不停流血。
渃雪马上挪开脚,拾起那只剩半截的黄铜剑,明明质地看上去不怎么的,却出奇的重。
许凡接过黄铜剑,他做出一个令众位惊诧不已的动作。
一把剑,直接插进胸口那窟窿!血液激射,满地血红。
“你干嘛?为什么寻死,我们能救你的!”渃雪不停猛晃许凡的身手。
“刚才我被秽魔感染,这招叫净魔……”
许凡干咳几声,又是吐几口血,说道:“在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你摇死。”
渃雪脸一红,连忙松手。这一松手可是要了许凡的老命,本就无力的身体狠狠撞在石块上,疼得直吸冷气。
这娘们是故意的吧。
“你这是干什么?”渃雪看着许凡从自己万能布袋里拿出一些东西。
许凡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这是雄黄酒,这是朱砂,这颗是银仙草。”
“三者混合在一起能袪毒滋血,能达到你们口中灵药所达不到的功效。”
说到这里,许凡特意的看了一眼秦归。敌对意思很明显。
“你……”秦归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你这破烂还跟灵药比。
秦归现在根本不想在这是非之地久留,唯一念头就是快点离去。
“师妹,竟然这骗子没事,我们就走吧。”秦归语气冰冷。
虽然渃雪不怎么情愿,总觉得面前这位男孩很有意思,想多聊一会。
“我师兄就这心性,你别介意。”渃雪在许凡耳边轻道。
“你真没事?”连张石都不由了插一口,胸口这么大一个窟窿可不是什么轻伤。
许凡缓缓摇摇头,拄着铁杆站了起来。
“放心吧,这个伤口没有伤至心脉,休息半个月就行了。”
“休息半个月?”渃雪眼眸一亮,完后一跳,拍了拍手掌道:“师兄,让我留下来照顾他把,他这个样子一个人很危险的。”
“想都别想!”
……
大火在渃雪的降雨术下渐渐熄灭。
李府上下由悲转喜,毕竟这场事故丫鬟和手下跑得快并没有人员伤亡。李员外倒也豪爽当场给了许凡和渃雪黄金万两。
许凡的万能布袋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流传下来的,这破布袋能包容万物,这点小钱倒不成问题。
就这么几个时辰,许凡变成暴发户。
夜晚,星光铺夜空。城内红笼高挂,灯影幢幢。夜市,这城市更加的吵闹。
李员外硬是留下几人来吃饭。地点是这里最有名的黄鹤楼。一顿饭千两白银就这样哗哗流去。
酒馆无疑不是讨论李府的事件,没亲眼观看的人,听的出神,啧啧称奇。
小桥流水,芍药正浓。
“我走了。”
渃雪对许凡莫名有些怀念,奈何在秦归的盯视下,只好慢慢挪移脚步。
许凡拂拂自己新买的旗帜。旗帜扬起,在月光下像一条匹练。那只狐狸慵懒的睡在许凡肩头。
“喂,我走了!”渃雪见许凡不说话,踹了许凡一脚。
后者——轻轻挥挥手。
“你真的不来我们云涯修仙?”许凡的根骨其实挺不错的。在好的门派修炼,将来也是有所成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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