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领命!”
……
傍晚,法正被刘范叫到刘范府邸,和刘范一起用晚饭。
“来,孝直,我敬你一杯,没有你的相助,这益州可是极难归附于我啊,孝直有大功,他日我如果有所成就,必然相报!”刘桦说道,
“哦,主公谬赞了,在下受之有愧啊。”法正嘴上谦虚,脸上却是表现的十分满足。
“呜呜,呜呜,”刘范喝着喝着,忽然抽咽了起来,法正感到奇怪,出言问道,“主公因何事悲伤?可否说给在下听听,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为主公分忧。”
“唉,孝直,你不知道啊,”刘范是声泪俱下,“我父亲去世,我都没能够见上他最后一面,我身为人子,没有一尽孝道不说,现在连仅剩的亲人都快保不住了啊!”
“主公这是什么话,“法正奇道,”主公方才有过大喜之日,莫不是夫人有何事?”
“夫人没事,我那胞弟刘璋,却怕是活不久了啊,”刘桦继续说道,“我一家四个兄弟,二弟刘诞,因为我,死在了李傕郭汜二贼手中;三弟刘瑁现在不知去向,只怕是凶多吉少;四弟刘璋,唉,虽然我留他一命,可是他毕竟有造反的死罪,陛下如何惩处他我不知道,就是川中人也容不下他啊,呜呜,这样一来,我刘氏一家,除了我,都没有其他子弟了。孝直,我心里苦啊!”
法正听了默不作声,这刘范的肺腑之言显然是说给他听的,只是他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当下也不好反驳刘范,干脆不说话。
刘范见法正如此,急上心头,忽然心生一计,对法正吟诵出一首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刘范前世是学生,对曹植这首七步诗是烂熟于心,现在诵给法正听,就是想法正感到他的真情实意,不过,法正听了却是若有所思。
法正心想,是啊,这刘璋毕竟是主公的胞弟,有道是疏不间亲,这同根的亲情,我如果硬逼主公杀刘璋,刘璋即便死了,我在主公心里只怕是划下了一道伤痕,这不利于我今后的仕途,甚至有可能给我带来杀身之祸,罢了,罢了,刘璋现在已是一介庶民,我仇已报过了,就饶过他一命吧。
“主公,在下理会了,请主公放心,在下定会劝告川中文武,不要为难刘季玉。”
“孝直,就拜托你了。”刘范眼里还带着点泪水,拱手对法正称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刘范刘桦之间切换的太凌乱了。笔者以后没有要特别说明的时候,就还是写刘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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