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越找了一圈过来,没看到沐青梨的身影。
古夏岚牵着点点过来,见他独自站在大门口,奇怪地问:“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青梨去找你了,你没看到她。”
季容越往她身后的方向看,没看到沐青梨的影子。
“没有啊,我和点点去楼下看金鱼了。”
古夏岚往后看看,弯眉轻拧。楼下大堂里有一方鱼池,她和点点一直在那里奥。
季容越瞳色微沉,拿了手机出来,走到一边给沐青梨打电|话。去了有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躲在哪里和朋友打电|话聊天去了。
手机那头声音流畅,是从身后传来的,他握紧手机寻声找去,一直到了露台花园,只见两个服务员也在找。
花盆中,一只小巧的限量版银色手机正闪着亮光,他的号码在屏幕上闪烁。
他弯腰捡起手机,扫视一眼花园,心猛地往下沉。
“妈妈呢?”点点过来了,仰着头看他。
“可能去玩了。”季容越勉强笑笑,让古夏岚把点点抱走,“现在回去,不要让她出门。”
古夏岚知道出事了,赶紧抱着点点就走,到了门口,又扭头叮嘱道:“你小心点。”
季容越没出声,只轻轻点头,然后开始召集人过来找沐青梨。
所有的监控都被调出来,一无所获。
露台花园是没有监控的,走道上的视频只显示沐青梨进去,却没看到她出来。
“有个清洁工来过。”吧台的服务员想了会儿,赶紧说。
“可视频里没有这个人出现。”曹杨立刻把视频往回调,自始至终没看到有清洁工上楼,只看到清洁工推着车从这方向过去,然后进了电梯。
“是在宾客里,在卫生间里换了衣,去找。”季容越脸色铁青,站起来就往楼层的卫生间里走。
大门推开,见进来这么一群气势汹汹的人,里面如厕的男子们吓了一大跳,拉起皮带就起。
一格一格地找过去,终于找到了一只包,里面是一套极普通的男式衣服。
“准备得这么充分,对今晚的事很清楚呢。”曹杨把包递到季容越面前,低声说。
季容越脸色黯沉,这事要么是家里人计划好的,要么是一直盯着他,通过酒店了解到今晚的宴会,季重山是惊弓之鸟,他怎么做得出这样周详的计划。
终于有一个摄像头拍到了那人推着大垃圾筒,从员工电梯直通地下停车场,走到了最角落的位置,那里是摄像头的死角,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小车从角落开出来,大摇大摆地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怎么办?”曹杨转头看季容越,等他发话。
季容越拿出手机,翻出季重山那天打给他的那个号码,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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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重山把沐青梨从后座拖出来,丢到了一张丢在水泥地上、脏乱不堪的床垫上,用绳子捆了个结实。
“药不是下重了吧?”他弯下腰,手指摸到她的脸上,呼吸还算稳。
抹了把汗,坐下来,拿了烟出来点头,坐在床头发呆。抓了她,然后呢?
他脑中一片一片地空白,季容越一定会四处找他的,给了他钱,他又能走得掉吗?
他用力吸了口烟,双颊深凹进去,又用力吐出了烟,往后一倒,正压在沐青梨的腿上。
他转过头看她。
这是个漂亮女人,年轻,有味道,比白婉欣强多了。
盯着她看了半晌,他又一抹脸,低声说:“沐青梨,如果你死了,千万别怪我。都是季容越逼我的,让我无处可逃。你死了就找他报仇去。”
手机响了,他吓得抖了一下,才爬起来,从衣服兜里拿出手机,看着季容越的号码,冷冷一笑,挂掉了,扭头看沐青梨。
得让季容越也尝尝这种担惊受怕的滋味!抛了抛手机,去卫生间里解决问题。
沐青梨醒了,惊悚地发现自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这时哪里?顺着水声看过去,卫生间里亮着灯,一个人影正在磨沙玻璃上晃动。
是谁?
她尝试坐起来,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门开了,廉价塑料小包洗发水湿漉漉的味道传进鼻中,她微微睁开一点眼睛,灯光下,季重山正盯着她看着,眉头紧锁,没穿上衫,长裤也没有系皮带,扣子开着,露出微有些赘肉的腰。
“沐青梨,你醒了。”他弯下腰,脸凑近她。
沐青梨没动。
“等下,我把你卖给别人,再换笔钱。他叫什么?邵江川……丁晟……都挺有钱的。”他笑起来,在一边坐下,摸着打火机,又点了根烟,慢吞吞地吸着
tang。
“你也别怪我,都怪季容越,什么事都霸着,让他借我一点钱周转,他也不肯借,是老爷子的钱嘛,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我比他大十二岁,他小时候我还常抱他,可也不知道老头子怎么想的,这么偏心,什么都给他。我给公司做那么多贡献,就因为我妈死得早,他就把这一切都要给这小儿子,那我的心血呢?行,说我不如他,我就帮他,但你季容越也太无情了,不管我做什么项目,他都要阻挠,让我没有出头之日。我是他大哥,不是他的奴才,要事事听他指挥……”
他一个人叨叨着,沐青梨却在悄悄地挣动双手,想解开绳子。
“你别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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