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炎闷闷的把头靠在他背上不说话。
“怎么了?”
叶问涛转身拍拍某只的头,唐无炎松开手,低着头依然不说话,叶问涛正待再问,不料唐无炎突然一把揪住叶问涛的衣襟,凑身吻了上来。
对他突然的举动感到疑惑,叶问涛眨眨眼,继而发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吻,有什么顺着贴合的唇瓣渡了过来,凉丝丝的,味道是没尝过的怪,但不算难喝,不管三七二十一叶问涛全吞了下去,唐无炎给的,就算是毒药他也认了。
何况他相信唐无炎不会害他。
等叶问涛全吞下去,唐无炎没来得及退开,就被某人按着脑勺亲个够本才放开。
唐无炎无奈的瞄他,擦擦嘴,问,“感觉怎么样?”
叶问涛笑嘻嘻伸手抚过唐无炎红彤的唇,“感觉不错。”
“谁跟你说这个。”唐无炎拍开他的手,“我说正经的,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看唐无炎一本正经,叶问涛也不闹了,闭眼运功几转,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不适,而且更舒坦了。
“没有。”叶问涛睁眼,“那是解药?”
“嗯,没事就好。”唐无炎松口气,任由叶问涛将他揽过去,懒懒靠在他肩上,“这下子真的回不去了。”
“放心,偶尔想回娘家看看的话我陪你。”
“呵,以后指不定哪是娘家。”
叶问涛看着唐无炎一脸放松的表情,知道他是放下了,嘛,原本准备好的一堆安慰计划是用不上了。
唐无炎没有告诉叶问涛,他也喝了离人泪,如果老太太给的不是解药,那么出岔子的不会是叶问涛一人,而是他们一双。
你瞒着为我付出,我也瞒一次,扯平了。
“喂,”唐无炎半眯起眼睛,“手摸哪里呢,青天白日的,我还饿着。”
“那好啊,吃饭先。”叶问涛手却不停,“你刚才行为值得表扬,这次我来喂你,用你刚才的方式喂你吃饭。”
“爬!”
“哎呀。”二人屋外,叶小岚收回正要敲门的手,马尾一甩一甩走开了。“山庄的姐姐们说过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他们,那不给他们分点心了,带回去给小羽吃~”
宝应二年春,叛军首领史朝义无路可走,于林中自缢死,历时七年又两个月的安史之乱结束。
战后的唐王朝尚未从重创中恢复,但对人民而言,那段空前的噩梦总算是结束,至少不再需要担心自己是否随时会在战火中丧命。
一个靠山的小村庄,风景秀丽村民朴素,这天驶入了一辆阔气的马车,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要知道在这个闭塞的地方,难得见马车,更别提还是如此阔气。
马车驶入村口后不久,大约是车里人知道太注目,便下车招呼马夫在村口等,但他忽略了,他这一身衣物和本人的气度,更是惹人注目,大小姑娘们纷纷探头张望。
吸口水,好帅!
“应该租两小的车。”又有一人从车里下来。
“哇啊啊!”
尖叫声再起。这个长发白袍的青年也好帅!哎呀呀还露胸好羞涩~
叶问涛对自家哥哥耸肩,“失策,比想象中更闭塞,不过人挺热情。”叶问涛走到一卖花姑娘身前,笑眯眯道,“这位姑娘,请问善堂怎么走?”
“直、直走就到了。”
“谢谢,顺便一提,你比你手里的花更美,这些花我要了。”
“哇啊她晕了!”
“晕了晕了!”
莫雨无奈,“你买花干嘛?”
“嗯……给裴先生多一份见面礼吧。”
按照卖花姑娘说的直走,没多久果然看见善堂,牌匾上两个大字龙飞凤舞,下笔不素,而一个白发人已经在门外等他们。
此人虽是一头白发,容貌却不老,看上去三十岁不到,叶问涛赶紧上前行礼,“裴挽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裴挽笑着点点头,“当年的小子已经这么大了。我听小清说过你俩要来的事,方才有村民告诉我有外地人来问善堂,形容了下容貌,我就猜是你们。”
消息传得好快,可见裴挽在村里果然受人敬重。叶问涛和莫雨此次来时为了身上咒印的事,裴挽曾经给他配的药留的方子叶问涛一直用着,莫雨用着效果也不错,不过最近莫雨的咒印有些难以压制,于是就想到了拜访已经隐居的花清的师父,裴挽。
莫雨对裴挽拱手,“打扰先生了。”
裴挽对两人招手,“别干站着了,进来坐吧。”
裴挽给莫雨施针的时候叶问涛退出房间,在善堂随便走走。来的时候就发现,善堂不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前堂是书斋,后面是住所,叶问涛绕过一个花圃,听到一阵“嘿嘿哈哈”的声音,稚嫩的孩童,却很整齐,像是打拳时的呼声。
随着声音寻过去,只见一个一般大小的场地,一宽膀汉子正教一群小孩打拳,然而叶问涛的视线没能在他们身上停留多久,就被另一个身影牢牢吸住,移不开。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还能见到这个人!
“杨成!”
叶问涛对着某个坐在台子上看大家打拳的人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得控制不好力道,“你还活着!你知不知道我们听到你死讯的时候……你怎么不回去,你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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