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大地,有一些隐世修行的高人,他们往往居于深山老林,但修为却十分精深,甚至某些人能够做到摘叶飞花。
红花绿叶,本是柔软之物,然而在这些高人的手中,却能成为伤人的利器。
当然,其实所谓伤人并非仅仅是这些花叶,而是被这些高人灌注在花叶之中的气劲,锋利霸道。
这些东西是我在《阴阳令》杂篇中所看到的,《阴阳令》虽然是本道术秘籍,但是其中也涉猎了许多杂项,比如国术、巫术、阴阳术、蛊术,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为杂项,许多都只是有所记载,但也有不少书写了详细的修炼法门。
不过,虽然此时的我没有这种摘叶飞花的能力,但是这扫把舞动起来也是霍霍生风,就算这黄毛青年手中拿着水果刀也不能近我身,反而被我在他的脸上狠狠抽了数下,疼得他哇哇直叫。
可是这时,地上那黄毛青年却晃荡着身子站了起来,刚才他被我一脚踹在门板呼在了他的脸上,此时他的面门通红一片,鼻子上也挂着两道血柱,看起来和那红脸关公似的。
不过这黄毛青年爬起来之后,却是伸手指着我,一脸怒气,连手都哆嗦了,随后咬牙切齿地问我,你他么到底是谁?咱们有仇吗?
额,没仇啊!我顿了顿,说道。
没仇你特么闯进来干什么?听我这么一说,这黄毛青年脸色顿时就绿了,对着我吼道。
我挠了挠脑门,他说的如此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不过看到那黄毛青年哥俩阴狠地看着我,我只好指了指屋门口的冷静同学,说道,咱们虽然没仇,不过她是我朋友,你们把她弄到这来,想干什么?
这黄毛青年哥俩一听我是来找冷静同学的,脸色顿时一变,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竟不再与我言语,那持着水果刀的黄毛青年再次朝我捅过来,而那个刚刚爬起来的,也顺手从一侧拾起了一根一米长的棍子,哇哇大叫一声,朝着我冲过来。
我神色不变,手中扫把一阵旋转,那持刀冲过来的黄毛青年顿时被糜子扫了一脸,不得不拿一只胳膊挡在脸上,可是却也因此挡住了他的视线,而我却瞅准了机会,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这个黄毛青年受力不住,一下子朝着身后翻滚过去。
不过这时,另外一个黄毛青年手中的棍子也抖落下来,我立刻将手中的扫把横在面前,却不想这黄毛青年全力一击,力气甚大,砸在我的扫把上之后,顿时令我双手下沉,一阵酥麻,差点令我握不住手中的扫把。
这一下,令我心中一沉,眼见那黄毛青年再次持棍横扫而来,我不敢再硬碰硬,急忙闪躲而过,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翻滚到地上的黄毛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朝着我的后心一刀捅过来。
我只听到在屋门口的冷静同学一声惊叫,不要!
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背后那股强烈的刺痛感,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玩大了!这次算是把自己搭进来了。
可是这时,只听身后大门外陡然传来几声吼叫声,别动!警察!
随后,几个民警同志匆匆上前而来,三两下将那两个黄毛青年按倒在了地上,本来一个民警同志还想将我按住,却被跑过来的冷静同学挡住,说明了情况,这才放开了按住我的手。
直到此时,我心中才算松了一口气,我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拖住这两个黄毛青年,现在目的达到了,终于放松下来,却立刻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苏洛,你流血了!冷静同学蹲在我身前,看着我的后背,竟忍不住哭出声来,一边手忙脚乱的从衣兜里拿出手绢,按在我的后背上。
这伤口不碰还好,被冷静同学这一碰,反而有点疼了。
听到我的呻吟声,冷静同学光顾着哭没注意,不过一旁的民警同志却立刻商量了一下,随后派人将我送去附近的医务所,检查了一下伤势。
检查后的结果令人欣喜,我没有什么事,那黄毛青年本身也没那么大的勇气捅死我,所以只是一点皮外伤,上点消炎药休息一下也就好了。
一直听到医生说出这句话,冷静同学才松了一口气,眼睛里淌着泪对着我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了伤,要是你真被他们……我心里会内疚死的。
我一看班花眼里泪花滚滚,大有一言不对就决堤的风险,立刻安慰她我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扎完好,那送我来医院的民警同志也上前来,对我和冷静同学说,要我俩去一趟派出所,有些情况需要和我们俩了解一下。
当来到派出所的时候,接待我们俩的民警同志一愣,忍不住对我说道,又是你?
这俩民警不是别人,正是早上找我了解我们学校那起诡异命案的情况,中午又带我见宗教局的两位领导的这两位民警同志,却是没想到几个小时不见,我又回来了。
我忍不住露出一个苦笑,说道,民警同志,辛苦你们了。
这两民警同志也是忍不住乐了,不过毕竟是工作,所以也不再多说,与我和冷静同学仔细问了几个问题,随后又做了下笔录。
完事之后,民警同志告诉我,那两个黄毛青年是惯犯,在派出所也是有底细的,这次更是不打自招,承认了自己所犯的事,倒是与我和冷静同学所说的相差无几,所以我俩没什么事,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能离开这里最好,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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