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地煞岭是赢定了啊。”一处阁楼上,韩良摆弄着十指,望着擂台上的二人笃定的说道。
韩家二叔笑着点了点头。现在就看海门与鬼哭门之间谁胜谁负,胜者才有资格挑战地煞岭,可目前这种状况,台上拼的太过激烈,派出的又是门派中年轻一辈最顶尖的选手,无论谁胜出,消耗的仅剩的力量也不可能与地煞岭对抗了,这根本毫无悬念了。
倍感无聊的韩莜,象征性的站在四开的窗前,目光涣散着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家告诉祖父这个好消息呢?”
韩家二叔看了看韩莜那似是萎靡的小脸,思考了一下,戏谑的道:“急什么啊?你看台上的那个甘望,多俊朗的年轻人,你不想认识认识?”
“啊,好了好了,小妮子脾气怎么那么大呢,知道你眼光高了,那我们走吧,回去把这地煞岭的好消息告诉父亲。”见韩莜那散发着阴寒的小白眼,韩家二叔假作害怕宠溺的摸了摸其头发,笑着说道。
“二叔还真是个开朗的中年人呢。”韩良看着笑不拢嘴的韩家二叔无奈的耸了耸肩。
随着韩家一行三人走下阁楼,他们的位置立马被后面的一些人占据,他们可与韩家人不一样,大多数还是希望海门能反扑赢得三帮争夺战,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擂台上如火如荼,不可开交,擂台下人喊马嘶,呼声震天。
擂台正席上,吕蒙与三位掌事寒暄了几句,抿了一口普洱。笑道:“真是人才辈出后生可畏啊,这两个年轻人还有那边的那个许林,若是都能进我们吴院再深造一下,那可就更不得了了,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话落,三大掌事互相瞄了一眼,门派与吴院之间确实是不冲突,进入吴院修行自身还是属原门派的弟子,可他们深造的这几年里,门派中若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可就顾此失彼,捉襟见肘了。
正当另外两名掌事沉默不语,各怀鬼胎之时,甘垚看着二人冷笑了一声,对吕蒙拱手道:“既然吕蒙大人亲自开口了,我们海门分派自然会让甘望前去吴院!不敢怠慢!”
闻言,白起二人脸色微微一变,这个脾气古怪的甘垚什么时候这么会做人了,可话到如此,他们也只好陪笑着拱手应和称是了。
“哈哈哈哈,好!你们可以为大家舍小家,我吕蒙再此为吴国全国的百姓感谢你们了。”吕蒙大笑三声,道:“但是君主有命,吴院是不可以走后门的。
思考了片刻,“这样,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便会有下次考核,你们各自准备一下,到时候我派个招收队伍来,相信以他们几人的实力,考入吴院定然并非难事。”
几人皆是笑了几声,而心里是非常不痛快,还要让他们自己上赶着送人,而且必须要考上,考不上的话吕蒙必定认为他们有意不放人,唯有甘垚一脸坏笑,似是打定了什么鬼主意一般。
“啊!”
人群中乍然一片呼声,正席上数人一齐将目光甩向擂台上。这一幕真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看来甘望可不是一个只会用蛮力的家伙,这场比赛两人僵持了这么久,一直处于下风的他,在决定性的一击上,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甘望的蔓藤根本锁不住百十武值的何鬼,由于速度上的差异,连触及到后者都是很难。而甘望突然灵机一动,反其道而行,用蔓藤缠绕到自己身上形成一件青色的护甲,在进行搏击时,甘望挺身承受住了何鬼的几招,然后死死的将其抱住,蔓藤顺势将两人缠于一起,旋即抱着何鬼一起跳下擂台,让后者身体先着地。
全场一片哗然。
此胜虽不光彩,可一向视面如天大的甘望用此一招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在一片欢呼中走下擂台,甘望没有半分高兴之色,反而踌躇满脸,尤其在段楠笑着递来茶水之时,偏过头满目自责,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取胜,对他来说就是给海门丢人,哪有颜面面对江东父老。
可在甘垚及海门中的老一辈人,乃至吕蒙和人群中的单潜看来,很是惊讶。他成熟了不少,这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舍其面为大家,也算是为百姓,大义所在。如若他输了,海门便彻底失去了希望,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能做到这一点,相当的不易。
“这次我只是输在了规则,若是死斗没有擂台,你必输。”站在擂台的对面,气愤不已的何鬼咬牙切齿的说道。
甘望眉间一皱,本想出言反驳的他被自己塞了回去,对方说的并没有错,若是死斗,刚才他的举动根本等同于自杀。
正席上,童颜鹤发的老者望着甘垚也是一脸不爽,可甘垚则是无所谓的撇了撇嘴,“怎么老家伙你要咬我啊?来来来,往这咬。”甘垚气焰的伸出了胳膊。
见两个加起来一百来岁的人争吵,吕蒙笑着摆了摆手为其打了个圆场。
海门那边,年轻人一片混乱,都想出战挑战地煞岭,团战之时,地煞岭也都是有些伤势在身,可如今的甘望定是没有胜算了。刚才与鬼哭门比试的是挑战权,一场决胜负,而这回是正式的独挑战,地煞岭接受海门挑战,如若海门可以有人以一连胜地煞岭五场便可翻盘,反之海门无人敢战则地煞岭胜。
争吵了半天,段楠还是压制住了甘望,现在的他,说话都是吃力,就连武值七十五的段楠都可以轻易打败他,然而年轻一辈,真的没有人适合出战了,其次最高的不过是七十的一个师弟,虽不差,可与地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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