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鱼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的毕业论文，当初寄回家一份，没想到父亲一直珍藏着，都五年了。
上面多了一行字，是一个陌生人的笔迹。
——夫战者，攻心为上。
字倒是挺隽秀。
梦鱼语气柔和许多：“王八写的？”
“他让我转告你，有些成功不能总结，因为无法复制。他还说，你把案例研究这么透，如果时光倒回到那个时候，让你去执掌当时的战斗，也许结果完全不一样。”
“爸！”
梦鱼娇嗔。
怎么能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女儿呢。
林父似乎完全无视了女儿的心情，继续夸赞王八：“我很同意他的观点，得人心者得天下！亏我在商界打拼三十多年，还没有这孩子领悟的透。他还说，‘美国人才斗争了两百多年，咱中国人斗争了两千多年，跟我们比起来就像大人和小孩，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哎，如果当初早点认识王八，也不送你出什么美国读书，美国人的那套理论，中看不中用……”
“爸！”
梦鱼的小嘴撅的老高了。
“不服气？”
林父诡异一笑。
她对女儿的脾气脉络，把握的很到位。
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不服气的话，那你明天去会会他，当面辩论一番，敢不敢？”
梦鱼小脸一扬：“有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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