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正拿着簇新的匈奴衣服,比划着要给王熙然换上,冰儿则左拦右挡的不让她们到小姐身边,王熙然坐在胡凳上满面愁容烦躁不已。
“你们在干吗呢?到外边候着,我要跟王小姐说话。”任飞沉着脸用匈奴话对两个妇人说道。
两个妇人虽然不认识任飞,可他的语气里上位者的气势尽显,看来一定是某个权贵人物,他的话可不敢不听,于是乖乖的到门外候着。
“你总算来了。”王熙然喜极而泣道:“他们逼着我换衣服嫁人,如果你不帮我,明天这个世上就没有王熙然了。”
“我当然会帮你。别哭,你别哭啊!”任飞手足无措的说道。
好一阵子后,王熙然才停下了哭泣,她幽怨的说道:“这一阵子你连人都不见,是不是打算不管我了?”
“没有啊,我不是同呼延熊有一个约战嘛,正抓紧时间训练队伍呢!”
“我不管,今天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以后每天都要过来和我说说话。”
“好好好。”任飞苦笑道:“都依你。”
王熙然破涕为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绝情的。真好,你一来我就安心了,今天的问题你一定可以解决的是吧?”
任飞心中暗自叫苦,今晚事发突然,哪能说解决就解决啊?可为了安慰王熙然,他只能使劲的点头,然后说道:“你安心呆着,我去解决问题。”
“好的,我等你好消息。”王熙然像一个小妻子信任自己的夫君一样温柔的说着。
任飞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不是已经说好明年清明节才举行结婚仪式吗,怎么须卜髦突然改在今晚了?”
“我也不知道啊。”王熙然摇头道。
“哼,还不是看到小姐美貌,迫不及待了呗!”冰儿在一边冷笑着说道。
“喔?什么情况,说说。”任飞问冰儿道。
“你不在的这几天,那个须什么拔毛的天天派人过来了解小姐的情况,昨天还亲自来了。你不知道,那个熊一样的黑老头猥琐到了极点,看到小姐就一副色眯眯哈喇子直流的样子,甚至动手动脚的,恶心死了。”
“原来如此。”任飞心道:美食当前,饿狗怎么可能忍得住呢?须卜髦是高高在上为所欲为的大且渠,他当然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了。看起来事情非常麻烦。
走出房间,任飞暗暗观察看守的情况,实在不得已,就只能采取最极端的做法了——带着王熙然硬闯出去,至于能不能闯出这防卫森严的军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她救了自己一命,大不了将这条命还回给她就是了。
一路来到中军帐外边,整个警卫的布局他已经大概掌握,如果动作足够快,在大军赶到之前就闯到军营外,“漠风军”的二十多人守在外边接应,每个人带两匹马一刻不停的跑,也许真能跑掉也说不定。
想到“漠风军”这个词他就好笑,先是自己被任光他们叫做漠风将军,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将军,什么职衔的将军,然后他们又自称漠风军,看来自己跟“漠风”还真是有缘啊。
正在他默默构思逃跑细节的时候,一片火红闯入了视野,是阿黛尔。怎么,这个小妞还想再射我吗?任飞迅速进入警戒状态,准备随时应付她不俗的射术,同时想着一定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以后再不敢找自己的麻烦。
“任飞。”阿黛尔喊道。
“怎么?”任飞戒备的答道。
“我回来后浑身不对劲,感觉心中慌慌的,并且面红耳热头脑发懵。”阿黛尔红着脸说道:“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有毛病呗!”任飞不客气的答道。
“你说对了,一定是有毛病。于是我就去问伺候我的吴妈,结果她说,她说......”阿黛尔居然扭捏起来。
任飞定定的看着她,心中想到:看来病的不轻,生病的女人尤其不可理喻,一定要小心点。
“她说,我可能是发春了。”
任飞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没错,你是发春了,火气太旺会伤身的,很有必要找个男人解决解决。”
“这个你也懂?”阿黛尔一脸惊奇的说道:“你们中原人就是厉害,什么都懂,吴妈也是中原人,所以我才问她的。对了,你说需要找个男人解决,怎么解决啊?你能帮我解决么?”
任飞感觉肚子好痛,他怕自己一张嘴就疯狂的笑起来,所以紧抿着嘴没有回答。
阿黛尔却会错了意,在她的理解中,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于是开心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帮我,不枉我为你发春一场。来来来,我们找个地方解决。”说着突然想起一事道:“可以有人看着吗?父亲安排给我的两个婢女老是跟着我,吃饭睡觉都不离开,烦死了,下午跑到你们训练场那边去玩才好不容易甩掉了一阵子,可一回来就又跟着我了,就在那边等着呢。”说完指了指帐篷后边。
任飞实在受不了了,他非常肯定如果再听她说下去,一定会被雷个外焦里嫩。于是说了声:“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转身就跑。
“你别跑啊,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阿黛尔一边追一边说道:“今天你不帮我把问题解决了休想跑掉。”
“你的问题带把的都可以解决,你就不要找我了。”
“什么带把的?不行,我就找你。”
两人一个逃一个追,还不停的说着在任飞看来有如调情一般的话,后来他一看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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