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杨桔子知道了戴,跟不戴,的区别。
就是秦岳更能折腾了。
太折腾了,弄得她全身都是汗,胳膊瘫软在床上,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环着他肩膀,撞得她不住起伏。她断断续续地问他几点了,他哑着嗓子说不知道。她说明天要早起,他说是的。她说快点快点……他误会了……更激烈,开足了马力的马达似地……
她快哭了。
后来她昏睡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再转醒过来的时候,他坐在她身边,手在摸她的脸。
她这边的床头灯亮着。
她很困,眯着眼咕哝着问他几点了。
他说1点了。
她皱皱眉,说关灯吧,快睡觉,要早起。
他说再等一会儿,我想看看你。
她嘟囔人都是你的了有什么可看的。
他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额头,柔声问:“我是不是在做梦?是你吗桔子?”
她困得很,嗯了声,把头往被子里拱,念叨:“灯好亮,睡不着。”
秦岳把灯关了,躺下,把她抱到怀里搂着。
桔子,我们尽快结婚吧,他说。
她说好,枕着他胳膊,打呵欠。
第二天5点,酒店的叫早电话准时响了,杨桔子爬不起来,赖在床上。秦岳先起了,把东西收拾好,又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擦身子。
“都怪你……”杨桔子快困成狗了。
“是,怪我。”秦岳说,放下毛巾,要帮她穿衣服,笨手笨脚的,杨桔子把衣服拿过来,自己穿上了。
她觉得迷迷蒙蒙的,就跟着秦岳走了。他们坐车去机场,她在路上又睡了。后来被叫醒了,下车,游魂一样被秦岳搂着,被摁着坐下,沙发怪舒服的,她又要睡,结果嘴里被塞了一块面包。
睁开眼,看看四周,是个餐厅。秦岳在给她往嘴里塞面包。
“喝点咖啡,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说。
她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吃了点喝了点。
候机的时候她靠着秦岳继续睡,然后朦胧中登机,坐下后她又睡,秦岳帮她扣好安全带。直到飞机落地,她没再醒过。
出了机场,去租车公司提车,然后两人马不停蹄地上路了。赶到村子附近的时候,恰好中午十二点整。
她精神好了许多,开始担心秦岳,问他累不累。他说没事。她突然看到路边的爸爸,急忙让秦岳停车。
“爸你怎么在这里等啊?”杨桔子下了车就问。
“你妈不放心,怕你们开车找不到路。”杨爸爸说,眼神锐利地扫向开车的秦岳。
“伯父,您好。”秦岳微笑着问候。
杨爸爸“嗯”了声。
杨桔子想这也不是叙旧的地方,就让爸爸上车,然后指引秦岳把车子开到家门口。
杨妈妈欢天喜地地迎出来,看到秦岳那一瞬愣了下,接着又恢复了笑脸,把他们迎进家里。菜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子,灶上焖着米饭,又是满院生香。
杨桔子给他们简单介绍了下,四人便落座吃喝起来,杨妈妈话多,边给秦岳夹菜边问些事情。
秦先生是华侨吗?今年多大了?家里二老都好吧?有兄弟姐妹吗?秦先生做什么工作的?公司都卖些什么?哦……生意挺好的吧?跟我们家桔子怎么认识的?我家这孩子嘴紧,从来没在我们跟前提起过……
“妈!”杨桔子嗔怪地朝杨妈妈说,“你还让不让吃饭了?”
“哎呦是我糊涂,来不说了,吃个鸡腿。”杨妈妈把鸡腿放到秦岳碗里,另一条夹给了杨桔子。
秦岳说了声谢谢,把鸡腿也夹给了杨桔子。
“我又吃不完这么多。”杨桔子皱眉。
秦岳笑:“这几天你辛苦,补一补。”
杨桔子强克制着才没让脸红起来。
吃完饭,秦妈妈又在院子里摆了茶。他们这里出产碧螺春,每家会种一点茶叶,自己炒了自己喝。杨爸爸有喝茶的习惯,闲暇时候喜欢在院子里喝喝茶。这次就叫秦岳陪着,杨桔子则帮妈妈刷碗。
她隔着窗户不住打量院子里的两人。大梧桐树下,摆着茶桌,秋高气爽的天气,知了撑着最后一股劲儿叫唤,小泥炉上的茶壶哧哧冒着热气。爸爸给秦岳斟茶,秦岳很有礼貌地伸手扶着茶盅,两人看起来蛮投缘的样子。
杨妈妈问,桔子,靠谱吗?
杨桔子笑得很甜,靠谱呀,他特别好。
杨妈妈说,我看出来了,这个秦先生是个有家教的人。可……38岁是不是有点太大了……真不是二婚?
杨桔子反驳,没有啦!而且他看起来年轻得多。
问题是,他也太有钱了。反方杨妈妈开始发言。
我也有钱呀,不用他我也过得很好。现在是正方杨桔子。
你跟了他,就得去英国,多远啊……我们都没法去看你。反方杨妈妈提出论点。
说是远,可飞机到南京才十几个小时。念书的时候我不舍得坐动车,坐硬座回来,不也得那么长时间?其实没想得那么远啦。正方杨桔子证明反方论点无效。
杨妈妈放下水瓢,笑着说:“看样子,你是真看好了,妈说什么都没用了?”
杨桔子脸一红,娇嗔一声“妈~”。
“其实秦岳说过,我们结婚后,也可以把你们接到伦敦,这叫投靠移民。”杨桔子认真地复述秦岳的话。
杨妈妈一惊,问:“结婚?”
杨桔子眨眨眼。
“你们这次回来是为了结婚?”杨妈妈追问。
杨桔子点头,斟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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