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骆诚跟在顾惜身后急切地喊,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好!”顾惜毫不留情地甩掉骆诚的手,一张俏脸冷若冰霜:“骆诚你真厉害,赵煜是你二哥,你们竟然是兄弟,而你,瞒了我整整三年,哈,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疯了吗?”
顾惜气地脸色铁青,她最讨厌最讨厌被欺骗,而睡在她枕边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地隐瞒她,欺骗她,这让她如何经受的住?
“惜惜,你听我说……”骆诚强硬地把顾惜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箍着她,想用自己身体的温热让女友消消火,无奈顾惜此刻已经在暴走的边缘,像一只炸了毛的鸡一样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顾惜狠狠地把他推开,道:“骆诚,以后你说的话,我顾惜再也不信了!”
她走到街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就绝尘而去。
姊末按着林萧萧给的地址来到了骆诚所住的公寓,站在院外频频皱眉,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心想着要不要给弟弟换个大点的房子,但这个念头只动了一瞬间,弟弟毕竟是大了,由着他去挣吧。
有时候,试着放手,对弟弟的成长不失为一种促进。
姊末是独身一人来的,事先也没有跟骆诚打招呼,她喜欢搞这种“突然袭击”,往往这样才能见到一些正常情况下看不到的东西。
姊末站在门外像“客人”一样礼貌地按了按门铃,等了片刻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心里微微疑惑,该不会是没在家吧?
赵煜已经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跟姊末交代过了,这事本就是姊末心中的一根刺,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气的又发作了赵煜一顿,赵煜是心里委屈却一声不敢辩,乖乖地跪着听训,直跪到腿软姊末才放过他。
姊末来之前已经打听过情况,知道骆诚和顾惜这几天闹了别扭,冷战了好几天了,谁也不肯理谁,听说骆诚这几天没去公司失了音讯,这才不放心地过来瞧瞧。
姊末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等了三分钟后实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机给骆诚打电话,声音带着些恼意:“你在哪儿?”
电话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就听到骆诚结结巴巴地回应:“在……在家呢,大姐,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开门。”姊末冷着声从嘴里蹦出了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房门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后被打开的,正主一脸吃惊的表情,讪讪地叫道:“姐,您,您怎么来了?”
姊末冷哼一声,迈着娘娘步进了门,扫视了一下预料之中脏、乱、差的房间,姊末看着骆诚的眼神很是有些不友好了,姊末强大摄人的气场逼的骆诚站在门边上不敢靠过去,心虚地低着头,盘算着姊末突然造访,目的何为。
茶几上的泡面盒、啤酒瓶,沙发上的脏衣服,还有地上的杂志,姊末看够了这满客厅的凌乱,目光转移到骆诚身上,胡子拉碴、大大的黑眼圈、软趴趴的头发,无一不彰显了骆诚这几日的“幸福”生活。
姊末的脑袋一突一突的叫嚣着,她环臂看着骆诚,轻笑了声:“怎么,骆少爷三十好几的人了也喜欢玩颓废?”
骆诚却是从姊末的笑声中感受到了满满的威胁,毫不犹豫地摇摇头道:“不,不是的大姐。”
姊末敛了笑意,冷了声色,道:“等着我把你揪到卫生间吗?”
骆诚心里大大地□□了一口,三步并作两步往卫生间走去。
姊末心里轻轻一笑,扭头看着满地狼藉,微微叹口气,摇摇头。
骆诚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姊末已经把客厅变得焕然一新了。姊末看着洗过澡后恢复神清气爽的弟弟,笑着点点头,道:“可算是有个人样了。”
“大姐……”骆诚很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像个小孩子一样。
“过来。”姊末放下手中的咖啡,俨然变成了屋里的主人。
骆诚丝毫不敢迟疑,乖乖地站到姊末身边,姊末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骆诚直被她看的心里发毛,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姊末托着下巴缓缓开口:“我在想,凭你这几天颓废的行径要不要收拾你一顿呢?”
骆诚心里本来就惴惴难安,大姐最讨厌男人颓废起来要死不活的样子,记得二哥有一次因工作上的事郁闷,任性地颓废了几日,大姐二话没说拖到家法室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姐弟俩足足折腾了两日。
骆诚还是比较识时务的,二话没说走到沙发前跪了,端正态度:“大姐,我错了。”
姊末把玩着手上的咖啡杯,一边淡淡地教训道:“以前就教导过你们,男子汉大丈夫,遇事的三不原则,你还记得吗?”
骆诚一字一顿地说:“记得,遇事不能躲、不能慌、不能退。”
姊末点点头:“嗯,记得倒清楚,可惜真遇到事情,我说的话就尽数抛在脑后了吧?”
骆诚被姊末训的很有些不好意思,垂着脑袋低眉顺眼地认错:“对不起大姐,我以后不敢了,请大姐别生气。”
姊末微微一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
骆诚了解姊末,每每嘴上说着不生气的时候心里都憋着火呢,心中顿时狂跳,眼睛一闭,心一横:“大姐,我错了,您罚我吧。”
姊末听罢,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骆诚明白姊末的意思,脸一红起身从屋里取出了那根很久不曾用过的藤条,简单地用湿巾擦了擦,再次跪下捧到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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