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你在哪儿呢?我接你喝酒去。”电话那头蓓儿的声音让我格外透亮。
“我在商业街呢。”是怎样风驰电掣的速度,让蓓儿不一会儿就彪到我面前来的。来不及多问,我坐上了她的“小马驹”继续跑。
一个猛刹车,袁恒把坐在副驾驶的项绅震了半死。“大哥,你谋杀啊!”
本想变道的袁恒,在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后又刹车带回。“那娘们儿。”
“哪个?”二人寻欢无数,项绅一时反应不出也不奇怪。可看到袁恒一脸吃瘪的表情,他瞬间回过神来。“我操,追她丫的!”
不知来人的情况,蓓儿便好胜心爆棚撒开了脚力。搞得我紧拉住安全带,提醒道。“这又谁啊?”
“不知道,甩了再说。”
眼看着要被红灯阻隔开,袁恒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追了蓓儿的尾。“咣!”前后两车四人异口同声,“妈的!”
蓓儿一马当先下车打架去,我也不能落后,随即叉腰为喊圈热身。姑奶奶我刚清了清嗓子,一口粘痰险些喷出……
cǎi_huā大盗二人组在看见我的瞬间立刻降低了声势,世界真大,我丢了你。世界真小,我遇见你。前男友前女友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下相见,想想也是醉了。局势中唯一战斗力不减的就是还不知情的蓓儿了,她见对方不发难,这大姐便主动发起攻势。
“哎呦喂,追女孩都追到这种走火入魔的境界了,姐就算沉鱼落雁,你也不能鱼死网破啊!”
项绅瞄了瞄微妙的我们仨,一肚子坏水流到了嘴角。
“真想给你丫一巴掌,世界这么大,你也不能哪儿有热闹往哪儿扎啊!”嘿嘿,这个蓓儿啊,姐想啥她说啥,真是我的小喇叭。
万万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逢,袁恒笨拙得蹦不出一个字。“谁…谁追你啊。”
“当然是你追的我啊,不然是我追的你啊?”显然,这两个小冤家的对话不在一个频率上。
“我可没追她,初初,我没追她……”
二十三岁那一年,我还是刚刚和袁恒展开交往。我毫不否认他对我的好,也毫不否认他情品的遭。有些男人注定是劈腿的生物,仿佛他的一生只有不断地泡妞才有意义。可袁恒的每一次劈腿都暴露个彻底,都说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笨拙的,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宁愿他少爱我一点,或者我干脆是个傻瓜,因为他对我真的是太好了,超乎寻常的好,好到我如今想起仍对他提不起恨意。
那一天清早我早早呆在大门口守株待兔,呼啸而过的小跑瞬间在我面前停止。袁恒半露车窗,满脸恐惧。懒得和他废话,我敲了敲后窗的玻璃,后座的女孩才被动坐起,还试图用长发挡脸蒙混过关。真他妈的以为我是暴打二奶的大奶呢,我傲娇地转身离开。袁恒慌了阵脚下车猛追了过来。“她是搭车的,初初,我真没跟她怎么样……”
曾经的相处说白了是为了缓解苦闷,后来的分手也只是苦闷解除后的平衡,自始至终袁恒都是被亏待的那一方,我又有什么脸面去痛恨他的劈腿呢?
短暂的几次交手让蓓儿察觉出袁恒的异样,她放弃了索赔拉我上车,就刚才的架势,不知情的真得以为我脚踏两条船和他有段情呢。
“初初……”
“嗯?”
“你和他……认识?”
“谁啊?”
“就那个粗枝大叶的暴发户。”
“还记得袁恒吗?他就是我大学期间的前男友。”
“我去,花心大萝卜恒!刚才你怎么没告诉我啊,姐们儿给他两个脆的,最他妈的看不起有俩骚钱就嘚瑟的男人了。”
“要是这么说,那尖嘴猴腮的蹿天猴更该打。”
“哈哈哈……”
刻薄的打趣暂缓了尴尬的话题,之于我和袁恒的爱情,谁对不起谁呢,反正我们都心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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