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被墨清欢教育了一顿之后,费伊只能点点头,状似很认真上道的说了一句。
“这样吧,你从头开始讲,我帮你分析分析。”
于是一筹莫展的墨清欢,一不小心忘了费伊的八卦本性,真的老老实实从头到尾给讲了一遍,听得费伊那个眉飞色舞、津津有味,末了忍不住仰天长叹,“清欢啊,你也实在太迟钝了!秉”
“啊?”墨清欢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啧啧,迟钝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极品了,”费伊一指头戳到墨清欢的前额,“你弟明摆着是在帮你激那个阿唐哥来追求你,而且,唐家那两个兄弟很显然都喜欢你,难道你就一直没个表示?綦”
“追——求我?”墨清欢费力地咽了下唾沫,“你的意思是,唐诺他不是开玩笑的?”
“天啊!”费伊捶床,“难道你以为那是开玩笑的?”
“也不全是,一半一半吧。”
费伊着实给气乐了,“给你当爱情顾问,我纯粹是没事找抽!”
“那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现在说说你对他们的评价。”
“评价?”
“对,评价,就是你觉得他们分别是什么样的人,性格脾气什么的都行。”
“哦。”
“唐允。”
“无良、爱装、抽风,嗯,有时候还很无赖。”
“唐诺。”
“神经,脑残,经常莫名其妙,还很吵。”
“诶,评价这么低,我倒是有点儿好奇你弟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评价了?”
“……我弟当然不会是这种评价!”墨清欢犹豫了好久,好容易吐出两个字,“债主。”
“啊?”
墨清欢撇了撇嘴,两人聊了一晚上,倒越聊越精神了,“差不多就是债主了,说又说不得,打又打不得,再说了,要不是他起头,我至于背成这样么?就算你说的,是为了激阿唐哥,就不会提前跟我说一声么!”
“为啥说不得也打不得?”费伊来了兴趣,“难道你们家的其他人你都连说带打的?”
“当然是舍不得,”墨清欢翻了个白眼,她当然不会率先透露自己家里的事情。“也不是只有我弟,还有我哥呢,平日都只有他说我的份,对了,他还用过打的!”
墨清欢恨恨地拍了下枕头,想起来之前有一次墨笑白唯一一次打她,虽然事后有道歉,但是还是越想越郁闷,“真是的,其他人都知道跑来胡闹,要紧时刻我哥倒是清闲了。”
“清欢!”费伊忽然大喊一声,把墨清欢给吓了一跳。“你该不会是根本就是有严重的恋兄情节吧?”
“什么?!”墨清欢叫得比费伊还大声,“我有恋兄情结?”
“哎呀,这种事情除了你自己,别人谁也没法知道。”费伊摊手,摊完改托下巴,“不过我觉得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快刀斩乱麻,建议你赶紧跟那个跟过来的唐诺说清楚,别越拖越乱。至于你舅舅和你弟,无视好了。”
“我也想啊,问题是怎么说清楚?”本来就没啥可说的好吧。
听够了八卦的费伊打个哈欠,“这得你自己想,毕竟我是外人,不太了解情况,呵呵。”
“我不是都讲——”墨清欢终于回过神来,把被子一掀就冲过去,“费伊!你这个臭小子!”
华丽丽摆了墨清欢一道的费伊心满意足,乐呵呵地躲着墨清欢的枕头攻势。
靠垫飞出去了,枕头扔到了地上,被子一半吊到床下,墨清欢踩在费伊的腰上,双手按着他肩膀死命摇,“费伊你个祸害,掐死你我为民除害!”
“哟!”穆风打开门,搓着手一进来就笑了,“你俩这演的是哪一出啊,清欢你是正打算强了费伊,还是反过来被强了,这会子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
“我呸!”费伊随手摸了个东西砸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墨清欢倒是呆了呆,虽然早知道穆风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但这家伙向来都装正人君子,猛地听到这种调调还真不太习惯。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本性暴露了。”穆风摘下墨镜,帮忙捡起地上的靠垫枕头,“外面下雪了,真冷,还是宿舍好呀,看,温暖如春,呵呵。”
费伊趁机把墨清欢推下来,理了理头发,呵呵的笑着地横了穆风一眼,“怎么,羡慕嫉妒恨啊,要不要加入?我不介意的。”
“多谢,好意心领,不过你俩还是算了,祸害都是一个级别的,我可没有自虐的嗜好。”穆风一本正经地摇头。
“费伊,”墨清欢忽然开口,“车钥匙。”
“什么?”费伊难得的有片刻没有反应过来。
墨清欢背靠墙懒懒地坐在费伊床上,伸出一根指头居高临下地点了点暖气上的某容器,笑得无辜又狡黠,很好心地重复,“车、钥
tang、匙。”
这笑容——也太妖孽了!
连费伊都觉得心脏有瞬间的停跳,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随手扔出去的是昨晚墨清欢还的车钥匙,而此刻正安安静静地,泡在类似可口可乐颜色的液体里。
最近流感盛行,学校给每个宿舍分发了熏醋,费伊向来爱耍帅,担心感冒影响形象,还特意多要了不少,装在开着盖的保鲜盒里搁暖气上,名符其实“熏”着。
“啊——”费伊瞬间拔高了嗓门,他的车买了还不到两个月!
“安啦,”墨清欢拍拍他的肩膀,很没诚意地安慰,“一个遥控钥匙值不了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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