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项南歪歪头,“那,之言,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谢之言见终于有人理他,蹭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可是还没有说话,甄念诀就把项南的头搬过去顺便环住她的肩走出了大门:“他是老板,还有很多事情,我们先走。”
“这样啊。”项南背对着他挥了挥手,“那我们先走了嗷,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谢之言孤独的在他们背后咬着嘴唇,手还挠着镂空雕花的门框磨出刺耳的声音“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嘤嘤嘤······人家也要成双成对······”
“南南,谢之言是男人,他不用注意安全。”甄念诀习惯性的纠正项南心中谢之言是女孩子的娘炮形象。
“我知道。”她咬着棒棒糖,“可是现在男人比女人还要危险啊,你前段时间没有看新闻吗?就是成都九眼桥那个。”
谢之言听着他们的对话咬碎了一口小白牙,破罐子破摔得看向一边:“小黑,你有男朋友吗?”
被称为小黑的黑毛拉布拉多闻言虎躯一震,骨头都掉了。
冬天就该在家里窝着,如果有条件的话,围着篝火吃西瓜再好不过。路上行人很少,灯光和星星都很寂寞。
“快过年了。”项南甩着他的手,“又该拿压岁钱了。”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甄念诀笑着看她,眼角眉梢唇边从头发到脚趾都是纵容与宠爱,“我也要回去。”
“还没有确定,不过一般年前都不会有单子,按往常的日子算的话,大概十九就可以正式下班,过了十五再回来。”
“十九?”甄念诀自然知道他说的是旧历,可是就算是旧历,也还是太早了些,捏捏她的脸,“这么早?”
“反正也是自己当老板,我俩都喜欢自由,就······早点定咯。”项南本来踢着小石头,想到了什么似的回了头,笑得灿烂,“反正你也不用我养,对吧?”
她的脸掩在半明半暗的灯光里,一晃眼,就勾起了甄念诀的记忆。
许多年前,也是这个时间,她骑着单车,回头时她眼里迎着的灯光就像缀着的星星,很闪亮。那时她没有看他,或许是不敢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看他,可是那一下子,他就被吸引了进去。
她喜欢了他多年,可是有些事情,他却仍旧记得。
“过年的时候,我去见见项叔叔项阿姨。”这一条街的灯都很亮,他觉得,这样的场景与多年前的那一面很像,于是,那些准备在送她走时的一些话很自然很意外地脱口而出。
项南很……不知所措,从确定关系到见家长太快了,好像一个冬天就解决了余生的所有,有些不太真实。
“能不能……缓缓。”她面色通红地憋出几个字,这样的回答,貌似,有些伤人。
可是,见了家长会面对什么,见了家长意味着什么,他不会不明白,而确实,她还没有准备好。
“项南,我有足够的时间与耐心等待,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是认真的。”
他还没有打算告诉她,在被遗忘的那些年他是什么心情什么感受什么渴望,他不太擅长讲话,更何况抒情,有一些话,得留着求婚,或者新婚之夜来说。
他们错过的太多太多了,而错过的那些,就让他慢慢讲给她听。她说她暗恋了自己许多年,其实也没差多少,虽然晚了几年,可是那份感情却厚重地惊人。
项南捂住脸,可是耳朵上的粉红怎么也掩盖不住,“你决定吧你决定吧。”
大概或许可能,也没什么不好。
“嗷!我想起来了。”项南突然揪上甄念诀的袖子,“我上次回家的时候,我妈说你有女朋友了,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不是在我妈哪儿听说,我一定不会认为你要结婚了。”
“还有!那个女人是谁?”
甄念诀叹口气:“一定又是我妈说的。”
“南南,那话是真的不假,可是你的智商怎么总是断机?”
“你讲清楚些先别打击我,我听不懂嗷!”项南很郁闷,自己明明不笨的呀,怎么到他嘴里,自己就和那吃了睡睡了吃的某种生物一模一样?
“我和我妈说的是,我有喜欢的女孩子,正在追求。”
所以,中年妇女,总是喜欢添油加醋,省略重点,只关注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项南发现自己真心没跟上他的思路。
甄念诀不说话,只挑着眉毛看着她,见她眼珠子转了许久露出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表情,才抿着嘴笑。
“你就那么确定肯定我会跟着你走如果我拒绝你又从哪里弄个女朋友给你妈?”
甄念诀一副“你这不是跟着我走了”的表情,“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其实吧,很久以前,我有想过见家长的事。”项南扭扭捏捏地脱口而出,倒是吓了甄念诀一大跳,“不过我讲了你不许笑话我嗷!”
“好,你说。”
“我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上课我在想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怎么办,我立刻就很难受,一想到你会有女朋友我就很不好受。然后……”
项南抬头弯着眼睛不好意思的继续说:“你知道的嘛,我从小想象力就比较丰富,嘿嘿~”
“于是我就开始yy,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告白什么的,然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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