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初扬拍着桌子,一副你不说我就扒了你先那啥后杀然后挂在城门口当街示众的样子。
“说什么呀?”项南趴在桌子上望着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来单纯又无辜,“人家什么都不知道。”
“说!那个男的是谁?”初扬见她窝着不认,俯下身子瞪着她,眼睛跟俩铜铃似的。
“哪个男的?”项南作死的装傻到底蠢白甜无敌。
“哪个男的?你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哪个男的!”初扬说到这个就来气,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好女青年成天跟封建时代的大家闺秀一般不出门不交际,再这样下去过两年就不是女青年了,还要在前面加上两个字——大龄女青年!
“就今儿早上送你过来的那男的!”甩了她俩大白眼子,这纯粹是皇上不急太监她急得不得了。
“啊?”项南嘭的一下抬起头,正好撞上初扬的下巴,俩人都“嘶”的一下捂住伤处,项南还好,初扬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果然,莽撞要不得。
“你看到啦?”项南捂着自己的脑袋,问的很是小心。
“废话!”初扬拿着镜子小心检查下巴,如果有什么红肿啊破皮的正好敲她一笔,“我没看见能来问你吗?”
“不过那男人长得还真不错啊。”见下巴上没什么印记有些难过,敲不了了,郁闷地放下镜子又添一句,“车也不错,你们怎么认识的?”
“初扬~”项南扯着她的袖子,面上有些害羞,“那是我的男朋友。”
项南没很久听见对面的人说话,很是奇怪的抬起头来看她,按理说她不是该尖叫一声然后指着自己一双手抖啊抖啊抖啊的吗,却发现,她是用自己的表情诠释了一切心理活动。
“你不是被骗了吧。”初扬觉得这个的可能性更高,也对,木头怎么会突然开窍找男朋友呢?一定是被骗了。
一定是个月黑风高的下午,那个男的凭借自己极好的皮相骗了这个单蠢的小姑娘,然后一面定终生······
“就那个,我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个。”
初扬心里正激烈的剧本“咔”的一下就断了。
“青梅竹马?”
“嗯。”
“两小无猜?”
“嗯。”
俩词一出来,项南妥妥的害羞了。
“可以呀项南!”初扬一巴掌排在她的肩膀上,力度大得如果实在武侠片里,一定吐血,“见家长了吗什么时候结婚婚宴在哪儿办?”
项南眨巴着眼睛看她,不说话。
“按照言情小说定律,你这故事发展下去,最后一定是,不过······”
“你这应该不是小白文吧?”
“此话何解?”
“如果是小白文的话那马上就会出来个小三儿,然后误会丛生,激情点儿的你还会带球跑······”
项南听到一半就觉得没法儿交流了,傲娇的踩着高跟鞋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出了门。
“你别走呀咱再谈论讨论哎······你不能轻视我大总裁文!!!”
看到没人一起讨论最近大爱的带球跑剧情,初扬萎靡的趴在桌上:“记得给我带羊肉泡馍啊喂。”
接到甄念诀电话的时候,项南正在给初扬打包羊肉泡馍。
“你在外面吃饭?”
“嗯,我在给初扬打包泡馍。”
“今天我可能会晚些下班,你在工作室等一下我过来接你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好,我也有些资料要整理。”项南想到这两天在“zy”吃饭时谢之言那幽怨的眼神有些起鸡皮疙瘩,“今天换个口味吧。”
“川菜?”
“也好,但总感觉这里的川菜缺了些什么。”项南顿了顿,提议,“要不我做吧。”
“这个提议不错,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买菜。”
好像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卖了,项南沮丧得提着羊肉泡馍,共处一室啊,之前都是在“zy”吃饭,谢之言在一旁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今天······
不想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亲爱的初扬小姐,你不下班了吗?”项南陪着笑提着初扬的包恨不得她立马走人,刚刚甄念诀来电话说就快到了,她可不想俩人这样碰上,就初扬那个嘴上没门的家伙要是再说些什么,自己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不走。”初扬干干脆脆地回了俩字。
“我说你这么藏着掖着的干嘛,是骡子是马给我迁出来遛遛。”
还不是怕你嘴上没门。
项南当然不敢说这话,但是小动作还是可以做做。
点开某人的通讯录——
初扬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也不说怎么了,你过来接她吧。
很快的,项南就接到了那个某人的回复——
好,你看着她,我马上过来。
bingo!
可是项南原本想着依照初扬那个某人的速度该在甄念诀之前过来,可是······
“你还在忙吗?我在楼下等你。”
自己还没有说话,初扬就抢了电话,笑得跟朵鸡冠花似的:“不忙不忙,我们马上就下来。”
又特傲娇的对着项南扬了扬下巴:“走!”
然后挂了电话,提着包,跟老佛爷似的头昂得高高的出了门。
“嗷。”
楼下甄念诀站在车前,他身后是扫好堆起来还没来得及运走的雪,雪很干净,他也是。
他远远地看见走过来两个人,一个是他的项南,另一个大概就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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