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站在远处冷眼瞧着,黎凡迪叫了几个人过来,拿着木棒把狗大门外逼,黎之谷把黎舒淇打横抱起,他走到骆颖晨身边时,悄声说:“把狗逮住,别让它跑。”
那狗看这么多人拿着木棍不但不跑,还是发疯似的往上扑,结果被守门的人一顿痛打,倒在地上□□,骆颖晨拦下他们说:“别打了,找个笼子把它关起来吧!”
几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门人说:“还是把他打死,扔出去好些,要不这狗在跑进来,就麻烦了。”
黎凡迪训斥道:“说话不管用是吧!还不快去找笼子。”
他接着说:“夏天把这些畜生也热得发疯了。”
那几人找了个铁笼子,把狗关起来了。
骆颖晨守在笼子外,见黎之谷来了,忙问:“黎舒淇怎么样了?”
“医生来看过了。”
“这狗大概是有狂犬病。”
黎之谷说:“这狗有问题,我们仔细观察下它。”
起初狗还是不停地叫着,叫累了就在笼子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它好像没有力气了,暖绵绵倒了下去,一动不动。
黎之谷打开铁笼,弯腰进去,狗眼睛半睁着,腹部抽动着,嘴里吐着令人作呕的液体。
黎之谷捉了一只蚂蚁,放在狗吐出的液体中,蚂蚁在唾液中挣扎了一会儿,就一动不动了。
骆颖晨如梦初醒地说:“狗死了,蚂蚁也死了,这狗不像是被打死的,难道是被人下毒了?”
黎之谷跑到黎舒淇的房间,黎舒淇指着小腿说:“二哥,为什么被狗咬的位置,越来越肿了?”
黎之谷飞快地把她抱下楼,开车送去医院。
躺在病床上接受检查的黎舒淇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拉着黎之谷说:“怎么回事啊?我只是被狗咬了,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黎之谷说:“她让一条被人下毒的狗咬了,狗已经被毒死了。”
医生对伤口做了一系列检查说:“伤口确实有毒液蔓延的迹象,已经红肿发紫了,需要做左小腿切开手术。”
手术结束后,医生说:“幸好送医及时,不然会有截肢危险,目前,还要进行抗感染等治疗。”
黎老雷霆大怒的坐在沙发中央,他声如洪钟地问:“今天这到底怎么回事?”
三太太说:“那些看门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把一只疯狗放了进来,咬了舒淇。”
黎老问黎之谷:“是这样吗?”
黎之谷说:“是有人要蓄意谋杀。”
“说。”
“有一条疯狗跑到院子里,咬了舒淇一口,开始找了医生来看,本就以为没事了。后来发现狗是被人下过毒的,我就把舒淇送去医院了,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凶手在狗牙上涂了□□,然后把狗引进黎家,幸好在毒液蔓延全身以前,就察觉到她中毒了,不然凶手的目的就达成了。”
黎舒淇住着单人病房,每天黎家都有人轮流来照护她,今天医生说她可以回家静养了,黎之谷和骆颖晨一早就来接她回去。
骆颖晨帮着收拾洗漱用品,黎舒淇说:“不要收拾了,我不出院。”
骆颖晨一惊,说:“谷哥去办出院手续之前你怎么不说啊!”
黎舒淇冷笑道:“医院可比家里安全多了。”
骆颖晨又把东西摆了回去,不耐烦地说:“随你。”
黎舒淇用下达命令的口吻说:“扶我去厕所。”
骆颖晨不理她,她厉声说:“你没听见我在说话啊?”
“你没看出来我在无视你吗?”
“反正就你和谷哥来了,大不了谷哥回来了,他和我去。”
骆颖晨白了一眼,上前把她扶起来,她抓着骆颖晨的手,不往下走,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她痛苦的抽搐了起来,小腿上的纱布迅速被血染红了。
黎之谷正好回来,忙把她抱到床上对骆颖晨说:“快去叫医生。”
他低沉地问:“你怎么摔下去的?”
她温声细语地说:“我想去洗手间,骆颖晨不太愿意扶我去,扶着扶着我就从床上摔下去了。”
医院的白色的床单、墙壁、地板很难让人真正联想到天使和圣洁。大多数人生命的开始和生命的结束,都是在医院里,人类对医院的感情无疑是复杂的,在这里倾注过希望,在这里笑过,哭过。
出了医院,他们身上依旧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烈日当空,他们尽量沿着有阴凉的地方走。
骆颖晨犹豫了一会,说:“我……”
黎之谷打断她说:“舒淇摔在地上和你没关系,她只是不想回家而已。”
他们一进大门就看见两辆警车,佣人惊呼:“三太太死了。”
他们跑到三太太的房间,黎之谷刚想进去就被黎凡迪烂了下来,他懒懒地说:“你姨娘光着身子被淹死在浴桶里了,你这样闯进去合适吗?”
“人命关天,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骆颖晨说:“我进去吧!”
没等她进去,三太太的尸体就被人盖着白布抬出来了,她脸白的快要渗血了,眼珠往前凸的像就要掉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滴答滴答”往地上淋着水。
黎之谷和他们回警局,同验尸官一起进行尸体解剖。
骆颖晨走进三太太的房间,说:“屋里的摆设不要动,卫生也不要打扫,洗澡水不要倒掉,给三太太准备洗澡水的人留下。”
其他人都散去,燕子独自留下,浴桶是放在一块儿毛绒地毯上的,骆颖晨蹲下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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