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开。”
“你打开!我知道程潇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冲我来,你放了她。”
阿铃笑着看他,“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铃搭上他的手,挑起嘴角笑了下,“你那样玩弄我的感情,现在该轮到我了,我想要玩,玩你,玩她,玩你们。”
许邵东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安玲,你他妈别逼我。”
顾宁登时愣了,往后退,贴在墙根。
后头的小弟刚要过来。
阿玲:“别动。”
阿玲笑了笑,掰开他的手,踮起脚尖,咬了下他的耳垂,“我就是坏啊,你们让我难受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阿铃撇了撇嘴,看着沉默的男人,“不如你先陪我好好吃顿饭,我高兴了,说不定会让你和她见上一面。”
他皱着眉头,不说话。
“怎么样?考虑考虑?”
无奈,只能妥协。
为了吃这一顿饭,阿玲直接让手下请了一位厨师来。
桌子收拾的很干净,铺上干净的桌布,摆上干净的盘子,刀叉汤勺。
阿铃帮他把牛排切好,坐在他身边,一口一口的喂他。
前后,两人一句话都没有。
“我吃好了。”
阿铃说,“你急什么,甜点还没上呢,人在那里又不会跑了,你就不怕我吃醋?”
她笑了笑,“来,张嘴,阿——”
他张了下嘴,嚼了两口,囫囵的咽了下去。
许邵东并不想吃,第一口下去,他就已经快要崩溃了。
喝完了咖啡,阿玲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怎么办呢,我又后悔了,要不,你替我按摩按摩?”
许邵东/突然站了起来。
安铃手里拿着叉子,抬脸默默的看着他。
“给我打开。”
她仰着脸看他,动也不动地坐着。
“给我打开!”
阿铃低下头,抿了口咖啡。
许邵东/突然跪了下来,她吓得一颤,手一抖,咖啡漾到了手上,她瞪大了眼看着他。
他握着她的手,“我这辈子没跪过谁,这回我给你跪下,我求你,别伤及无辜。”
安铃咬了下唇,眼里要化出水来,“你竟然为了别的女人给我跪下。”
她甩开他的手,“我凭什么听你的话!你之前有听过我的话吗!”
许邵东握住她的手腕,“我跟你走。”他微微张着嘴唇,心脏貌似在剧烈的起伏,“好不好?”
安铃苦笑,细声在他耳边说:“晚了。”
“求你。”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心里像被插了根刀子。
“阿铃,几年前你怀孕,被你爸爸打到流产,你什么感受。”
阿铃低下眼,心脏被拧住了似的,“说这个干什么。”
“你一定懂那种心情。”
许邵东站了起来,双手捂着她的脸,声音异常的低沉,“她怀孕了。”
*
*
过了不久,阿玲叼着烟走了进来,她靠着桌子,微微的垂着头,烟雾轻轻寥寥的消散开,她也不说话。
程潇仍旧靠着膝盖,抬起眼看她,“你为什么不让我和许邵东见面?”
阿铃不说话,程潇笑了下,“你害怕?”
阿铃抖了抖烟灰,苦笑一声,睨了程潇一眼,“对。”她垂下眼去,有些落寞,“你说的对。”青白色的烟雾下,她轻眯着双眼,冷艳的面孔倒得让人心疼了起来,安铃扬了下嘴角,轻声说:“我害怕。”
程潇淡淡的望着她,不想说话。
阿铃叹了口气,哼笑着说:“你还挺猛的,我的兄弟差点被你给打死。”
“我没想要杀他,他自然不会死。”
阿铃默认似的点了几下头,眼睛眯成了月牙形,微笑着凝视着她,“如果没有邵东,我想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程潇抬起脸,平静地看着她,“不会的。”
阿铃看向程潇的腹部,苦笑,突然,两行眼泪流了下来,一抬手,揩掉了。
阿铃坐到她旁边,“你怀孕了?”
她见程潇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把她的手铐给解了。
“一会我会找个医生过来看看你。”
“顾宁告诉你的?”
“你就当是吧。”
“别告诉他。”
“为什么?”
“我不能留着这孩子,没必要让他难受。”
阿玲笑了一声,半晌,说:“我曾经也怀过孩子。”
程潇看向她。
阿玲笑了笑,“不是邵东的。”
“那时候我还小,才十九岁,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还不到三个月,那个孩子被我爸爸活生生打掉了。”
阿玲低下头,“导致现在我不能生育。”
缓缓燃烧的烟头悬在半空,灰烬挥挥洒洒的落下,她盯着橙红色的火焰,目不转睛的,“我不知道你有了孩子。”
安铃皱着眉,垂下眼帘,目光有些黯淡,“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开车撞你,也不会给你注射毒/品。”
程潇目光缓缓下移,她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
阿铃用手揉灭了烟,她直起身子,又恢复那种盛气凌人的气质,她俯视着程潇,却带着中难以遮掩的无奈与悲哀,轻声说:“你带着那个小丫头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你们回去报警也好,当一切没发生也罢,我不在乎,但是邵东,我放不了,也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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