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馆档次不高,房里就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盏灯而已。
丁海刚花了五十元,要了间有窗的房,进去后他就把老婆推到在床上,弹簧床又窄又软,中间马上就压出了一个坑。嬉戏了几招,隔壁忽然传来说话声,两口子马上哑巴了,刚燃起的欲火好像被飓风被连根刮走了。
官海潮到墙上贴耳听了一会,说,是楼下,你得小声点。
丁海刚却抬起了杠,装聋大声说:小声干啥子?
官海潮给了他一巴掌说,你要装疯?你装疯我就装癫哟,我就关城门宵禁了哟!
丁海刚耸了耸肩膀,蹑手蹑脚上了床,把老婆搂抱住,开始了预热工作。随着年龄增长,他晓得心疼老婆了,动作也舒缓温柔了,就好像在跳慢四步。很快,官海潮陶醉了,感觉在辽阔的草原飞翔。
丁海刚也想飞,飞上九天。但老婆却打起了鼾,今天她坐车太累了。丁海刚只好松开老婆,也睡了。
小旅馆真不是睡瞌睡的好地方,侧身睡,人就往一边斜,平坦着就感觉像被一个臭熏熏的野兽箍着,睡久了呼吸就不畅,很憋屈。也很容易做噩梦。
很快,丁海刚梦见就梦见从天上流星一样坠落下来,掉进了到水里,他一下惊醒了。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煤烟,那是楼下小饭馆在烧蜂窝煤生早火。
丁海刚一推老婆,见没反应,就抱着她使劲摇晃着,大吼大叫。过了片刻,官海潮才还魂似地呻吟了一声。
丁海刚赶紧去打开门窗,屋子里有了穿堂风,官海潮清醒了,嘀咕道:老公,开店还早呀!她还以为在蜀都。
开个铲子!丁海刚说,我们差点被煤烟子熏死了。老婆,幺儿还没毕业,还没工作,我们千万不能翘辫子哟!起来,赶紧起来,走了。
官海潮搓了搓脸,忽然摸了一把下面说,哎呀,老公,真对不起,昨晚太累了,本想犒劳你却睡着了,要不我现在补上?
丁海刚也不客气,转身去关了门,拉上窗帘,抱着老婆就亲吻。他戏称这是啃兔儿脑壳。丁海刚啃了几口说,安逸,真是大安逸。老婆,拥抱的最高境界就是松手,松开了,才感到妙不可言。
官海潮那白皙饱满的脸又泛起了潮红,倒在在席梦思上深情地说,老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不?
忘不了,丁海刚说,那天,上午你是白衬衣配黑裙,下午是红裙子,红裙像个大灯笼,里面的东西影影绰绰,逗得我心猿意马。河风把裙子吹在你的大箩篼上,上午穿的白内裤,下午是黄内裤。我们到了石马关桥下,你出汗了,居然又点香,淡淡的乳香,估计胸罩也湿透了。在大孤石上,我拉你,你一伸手,两颗衬衣扣子爆开了,一对大白兔跳了出来。哎哟喂,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你办了。不过,你好像有防备,一会指派我去摘杜鹃花,一会要我去逮蜻蜓,急得我汗和水都出来了。穿过乱石滩,是潭里的小鱼帮了我,你下去捉,我跟上来说有蚂蝗,你就一下扑到我怀里了。老婆,第一次拥抱那感觉太爽了:你在我怀里缩着头,可我的脑壳却高高地翘起来,你那胸脯又软有厚又温暖,好安逸啊。后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哄下水,捧着你肚皮教你游泳,那些小鱼小就在我们胯裆里转来转去,我就悄悄扯了你内裤,你呀,真是个傻婆娘,居然没发现。
你才是个傻男人,我不装傻你现在还是个童子鸡!
丁海刚笑了,说,你左大腿根上有颗摸朱砂痣。相书上说红痣当关旺夫做官。嘿嘿,当时我一个施工员,经常受气受苦还不相信,嘿嘿没想到还真有好运,结婚不久我就当了技术员,半年后队长书记斗了个两败俱伤,被调走了,我就当上了副队长。
后来呢?
后来我们从塘坝过河送你回绸厂,我好舍不得哟。站在公路边搭车,车来了你却拉着我的手不松,司机差点把喇叭按爆了,幸好车上有懂得起的,说人家这是谈恋爱的,不走算了。后来,我们去镇上住了招待所,比这旅馆还差,那大木床又硬又烂,人在上面动,它在下面叫。把我惹毛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使劲做俯卧撑,结果把床也摇垮了。
厚脸皮,你好意思说,你把床摇垮了,居然去找服务员换床。
是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花了钱的。其实,那时候嫩了,不晓得站着吃嘎嘎——哎,当时我这么说了,你会不会扇我一巴掌?
官海潮戳了老公一下:不会,你这么英俊,我舍不得。官海潮忽然把脸一沉:你要是那么说,我早就给别人当老婆去了!
男人都是幻想狂,我不过是说起来香香嘴巴而已,丁海刚解释说。
官海潮直往丁海刚怀里拱,说,现在我懂了,我要好好满足你。明天我就去染成金发,让你换个口味。
丁海刚一听这话又昂起了头,一声闷吼,进城去了。两口子正莺歌燕舞,丁海刚的手机却响了。
费彪说,哥,赶紧叫上闻总工,到白虎山开发区12楼车总的办公室开会。丁海刚趴在老婆肚皮上问带啥不,费彪说投标书和图纸我带了,你们来就行了。快点,车总是个急性子,慢了会吼人。
丁海刚有点叫苦不迭。官海潮却心满意足地笑:把你的手枪带上,路上安全。
丁海刚麻利地穿好衣服,拉****出来。他一边下楼一边联系闻总工。没想到闻总工说他就在那边。丁海刚一路小跑过去,敲门进去,闻总工和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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