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先生愣住了,没想到,我上来就有事,连忙嘻嘻哈哈的说道:“白组长什么事啊,你看我这老家伙,腿都这样了,别耽搁了你的事。”
耗子,马超,刘大脑袋过来询问,“是啊,连长,什么事啊,带上我们啊,我们帮你。”
以为我想出去玩。
我训斥道:“现在咱们是第九局的人了,叫什么连长,以后都叫组长,至于你们几个,听米组长的话,留下来,我的事,得需要地先生帮帮忙,要服从领导,服从安排。”
他们灰头土脸的不敢多嘴了。
我则搂肩搭背的抱住了地先生的肩膀道:“就不知地先生愿不愿意帮着忙了。”
挤眉弄眼的一笑。
地先生撇嘴咽吐沫的点了点头,“白组长的事,我百死摸遍。”
同意了。
我就和米组长等人说道:“我出去一趟,有点私事处理,赶晚饭前肯定回来。”还笑道:“放心,有地先生做向导,北京四九城在大,也丢不了我,不会出事的。”
笑呵呵的带着地先生走出了四合院。
地先生杵着拐,留着八字胡的问道:“那个,白组长,你看我都这样了,我能帮你什么啊,要不然,叫上个司机吧,我都不会开车。”
“我会开。”
我开得不好,但也问题不大,上了吉普车,笑道:“我在部队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伤能让人杵拐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你的伤就在大腿肚上,没伤到骨头,就别跟我演了,刘部长和米组长也是明白人,看你不容易,才没拆穿你。”
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他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才上来,“白组长您慧眼如炬,那您就说吧,什么事啊,我地先生能办到的一点不含糊。”
“其实没什么事。”
我把要做的事一一道来,“你不是进入第九局比我时间还长呢吗?一定知道了,这幅画的主人是谁啊,我想问问,这幅画的由来。”
还把地址递了过去,“雍和宫外三里小铺,你知道在哪吧。”
他明白了,立刻说道:“好办,您开着,我给你指路。”
北京城现在乱的很,到处都是部队,到处都是人,乱糟糟的,却可以看得出,三朝古都散发着新生命。
欣欣向荣。
地先生在副驾驶看着,说道:“很多地方都在搞改革,原本很多的危房,乱打乱盖也都拆了,有可能不好找,但现在有办事处,都给登机了,您是解放军的首长,问题不大。”
“首长个屁,我刚才进北京城,看见一营长,才管看大门,连长就更别提了,什么事都管不了。”
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地方上的官,到了京城,就狗屁都不是。
地先生嘿嘿一笑,“其实啊,我早就知道你要来,你得找这件事,谁知道了自己前世不询问询问啊,倒是没想到这么快,还有,袁先生是不是去见大领导了啊,人家那是大本事,跟着他,一辈子吃喝不愁,我啊,就图个安身立命,我那儿子,有了刘部长的保全,也要快放了。”
呵呵笑着还挺高兴。
就又说道:“那边,那边,转个弯就到了。”
为了开国大典,也在准备,反正是到处都乱。
我开车又不熟练,不如刘大脑袋和马超,饶了好半天,才找到目的地,却见一大队人马,快跑着,还有骑马的。
抢先我们一步,把一个商铺给包围了。
“什么事啊,抓到了反革命?!”
地先生嘿嘿笑道:“国民党留下了很多狗特务,看样子是了。”
我把车开了过去,一看,却是咋舌了。
正是我们要找的三里小铺,地址就在雍和宫外,一群当兵的拿着枪,围着,那个骑马的还喊呢,“务必抓到那个姓胡的,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结果却是翻腾了半天。
东西全都扔了出来,大头兵出来经历了,“连长,没人啊,莫不是,提前得到消息跑了。”
“这个胡闷子,老王八蛋,给我到别处去问问。”
街坊邻友的询问个不停。
这年头,天天在抓人,街坊们怕了,实话实说,“这老家伙爱泡澡,这时候有可能还没来呢,在澡堂子。”
“哪个澡堂子啊,去堵他。”
“清华池。”
有了去处。
一群当兵的就要行动。
地先生立刻和我说道:“要找的就是这个人,三里小铺的掌柜的,就姓胡,人称胡闷子,莫不是犯事了。”
我开着车停在旁边,还是美式吉普,就敬礼询问了一声,“这位同志,请问一下,这店铺的掌柜的,犯了什么事啊,你们又是那部分的啊。”
带头的也是连长,回头看了看我。
同级,但看我开着美国吉普,还拉着一个杵拐的,也闹不清楚,就下马,敬礼道:“我们是四野林帅手底下的人,留在京城的一小部分人,抓的这个是个骗子,骗过我们四野的钱,没其他的事。”
“哦,是这样啊。”
我也不好多问。
他们骑着马,去清华池了。
没想到,这时候还出了岔子,“林帅抓他干什么啊,真是奇了怪了。”
不好去管。
我是私事,人家是公事,又是林帅四野派在京城的兵,那就是亲兵了,更不敢多问,一脸无奈。
地先生道:“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你求求,那地方可准了,京郊城外的白云观。”
“白云观?!”
我开着车,无处可去,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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