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接下来的事能不能让我记住一辈子,就方时良此时此刻说的这句话,已经给我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我当时都吓愣住了,没等我说什么,方时良轻车熟路的就拿登山绳往我身子上捆。
看见他这套动作是如此的熟练,我都不由得有些多想,这孙子原来都干过什么啊??
“一会你啥也不用管,只要冷静下来就行。”方时良一边用登山绳捆着我的脚,一边跟我说:“你不用太紧张,反正你是感觉不到疼的,知道么?”
“你不说这话我还能行,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我欲哭无泪的看着方时良:“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么?”
方时良听见这话,点点头,然后问我。
“度生教的昙先生小如来,他们的年纪都跟你差不多大,但他们那么牛逼,你却这么废,你怎么不去死呢?”
一听方时良这话,我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觉得这样能分散我注意力吗?”我微笑着问方时良。
“凑合凑合,管球你呢,反正你现在又跑不掉。”方时良笑道,舔了舔嘴唇,目露精光的看着我:“小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见方时良目露淫光,顿时就打了个冷颤,咽了口唾沫,问他:“别弄死我,谢谢你了。”
忽然间,就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石屋门冷不丁的打开了。
虽说这扇门没有锁,但外面也没刮风啊,更何况这扇门的质量不错,用手推着都能感觉到挺沉的,要是能在无风吹动的情况下,自己打开
“你的麻醉剂来了。”方时良嘿嘿笑着。
我身子已经被他彻底固定在铁椅上了,但脑袋可没有被固定住,所以在那时候,我也很好奇的往门外看了过去
门外什么都没有,但地上却放着一个类似于花盆的东西。
这个“花盆”里,土是满的,但却没有任何植物在其中,看着有些怪异。
不出意外的话,刚才打开门的,应该是冤孽。
既然是冤孽,还能送个“花盆”过来,那十有八九都修成了真身,但现在门外却什么都看不见难道那冤孽走了?
“方哥,刚才推门的是冤孽啊?”我问他。
“废逼话,不是冤孽还能是人?”方时良瞥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说:“我发现你最近的智商有下滑的趋势啊。”
我不吱声了,懒得搭理这孙子。
“这王八蛋走得还挺快啊”
方时良忽然嘀咕了一句,眯着眼睛往门外看了几眼,没再说什么,摇了摇头,走到门边就把那个“花盆”抱了起来。
“它是什么冤孽啊?”我随嘴问了句。
“你管它是什么冤孽呢?反正不是送快递的。”方时良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时候,方时良已经抱着花盆走到了我身边。
只见他盘腿坐在地上,表情认真的看了看怀里的花盆,然后就抬起手,用手指在土壤上抠挖了起来。
“嘶”
伴随着这阵突如其来的邪龇声,我只感觉屋子里的气温霎时降了下去,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那是冷的。
“咋咋回事啊”我颤抖着问方时良:“是有啥冤孽要出来了吗??”
“不是,是药。”
方时良说道,没等我追问,他就诡异的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兴奋。
“这玩意儿我都研究好久了,这么些年,就只有这一条而已”方时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眼神都亮了。
此时,他已经没了继续在土里抠挖的动作,而是缓缓将手从土壤里抽了出来。
当我看见方时良手指间捏着的“药”时,我直接干呕了起来,差点没吐方时良一脸。
“我操???你让我吃这个?!!”我瞪大了眼睛,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啊??”
“放心吧,吃不死人。”方时良嘿嘿笑着,并没有放弃喂我吃药的意思。
我敢保证,不管是谁,只要是看见了方时良手里捏着的那玩意儿,肯定都会选择拒绝吃这东西。
妈的!!这是人吃的吗??!
方时良手里捏着的,是活物,起码在我看它的时候,它还在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这玩意儿长得很像是贝爷吃过的那只白色大蠕虫,但体型稍微小了几号,没那么夸张,不过小指粗细罢了。
但最让我觉得恶心的,还是这只蠕虫身上布满的金色斑点。
它通体呈黑色,那是一种极为纯粹的黑色,仿佛四周的光都会被这种纯粹的黑吸过去。
而那些亮眼的金色斑点,都在各自蠕动着,怎么看怎么像是正在一睁一闭的眼睛!
这虫子被方时良捏在手里,还在不住的叫唤着,声音很诡异,听着有点像是猫叫。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这只虫子似乎也发现了我,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转过头来,用六只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看着。
“这是一种带着山河气的蛊!!是我研究很久才搞出来的成品啊!!”方时良兴致勃勃的跟我说道,颇有那种疯狂科学家的味道:“别说是苗家的蛊师了!!就是沈世安那种降蛊一门的掌舵人也不可能研究出来!!”
我见方时良有些激动,也不敢硬着跟他来,转而放软了语气,好声好气的劝着他:“方哥,咱不吃这玩意儿,行么?”
方时良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听见我这话,直接一跺脚:“放屁!老子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就只搞出来这么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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