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纯炀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那个画面。
他拿着一把匕首,将匕首插在了叶纹汐的心脏前,汩汩的鲜血,顺着他手中的匕首滴落到地上,一滴又一滴,鲜红的血,刺伤了他的眼,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从她的身体上流出来。
纹汐,叶纹汐。
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患?
可是,不管他问多少遍,眼前的人确实是叶纹汐无疑,而他……杀了叶纹汐。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在叶纹汐死后,他还扬长离去,没有停留半分。
在他的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她倒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每每想到这些,他就自责内疚不已。
耳边传来了一阵鸟儿的吵闹声,他摸了摸额头缓缓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小为的脸,他还是如平常般的淡漠。
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他自己在白族内的房间。
他这么快已经回到白族来了,从白族到茶庄至少要一天的时间,那就说……叶纹汐被他杀掉已经一天的时间。
“少爷,你醒了?”小为轻声唤道。
摸了摸酸涩发涨的额头,又想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白纯炀的脸色如死灰般的白。
“我醒了,可是……纹汐,纹汐!”
想到她倒下的画面,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她现在还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那冰冷的院子中,他不能留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可以!
白纯炀焦急的准备起身。
“少爷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他准备出门时,被小为拦了下来。
“小为,你不要拦着我,我要去找纹汐,她现在一定还在等着我,我一定要找到她!”他匆匆的道,眼圈有一阵红,他不能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她在等着他。
想到这里,他就迫不及待的奔过去。
“不行!”小为斩钉截铁的拒绝:“尊主和夫人已经传话了,让您醒来之后,立马去祭坛找他们!”
祭坛?
在记忆中,他还记得他满手是血的倒在了傺坛边上,他的父尊、母亲和妹妹都站在那里。
那是痛一样的记忆。
“我要先去茶庄,小为,你让开!”
“不行,尊主和夫人已经下了命令,我便不会让你离开,少爷,请您跟我一起去祭坛。”
白纯炀危险的眯眼。
“小为,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属下这是听从尊主和夫人的命令,如果少爷今天打算从这里去茶庄的话,请少爷先杀了小为,否则,就先跟小为去见尊主和夫人。”
难得看到小为这样难为他,就因为如此,白纯炀拿他无法。
他也不能真的把小为怎么样。
现在就只能先跟着小为去见父尊和母亲了,见完之后,他要立即赶去茶庄。
纹久,你就暂时先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了。
※
祭台
在祭台边上,白九誊和宁蔻正满脸笑容的等待着白纯炀。
白纯炀远远的看到他们,便冲二人行礼。
“父尊,母亲!”
白九誊和宁蔻两人喜滋滋的将他扶了起来。
“好了,快起来吧,平时可没见你这么有礼貌!”宁蔻打趣道。
白纯炀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父尊,母亲,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先告退了!”
“怎么能没有其他事呢?现在权仗就在这里,昨天你已经完成了接手的仪式,今天你只要接过权仗,这个仪式就算完成了!”白九誊嘱咐道,然后递出了和中的权仗。
“只要接过这个,你们就会放我离开了吗?”白纯炀淡淡的问着,声音里透着丝急迫,他迫不
tang及待的想离开这里。
“当然!”白九誊和宁蔻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好!”白纯炀想也未想的就直接接过了二人递过来的权仗,刚接过权仗,便有一股热热的感觉,有什么力量也随着权仗进到了他的体内。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感受不到初次拥有这种力量的心情。
“好了,现在接过这了个权仗,你就已经是白族的尊主了!”白九誊满意的笑道。
“是,父尊,那么父尊,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要说你去哪里的话,父尊再决定让不让你离开!”
“父尊,您应当明白的,我要……我要……”白纯炀心如刀割的一字一顿道:“要回去找她,她现在还在等着我。”
说话的同时,他的双手紧握成拳。
“如果是这个的话……”白九誊和宁蔻两人诡异的对视了一眼:“你就不用那么急着去找她了。”
“父尊您难道是要拦着我不成?”白纯炀的话中透着几分怒意。
宁蔻瞪了他一眼:“你这是怎么跟父尊说话的呢?我和你父尊可没有说不让你去。”
“那父尊刚刚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啧啧,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原来现在是儿大也不中留。”宁蔻愤愤的道:“好了,不逗你了,九誊,还是你来告诉他吧。”
白纯炀皱眉:“告诉我什么?”
白九誊笑了笑才道:“叶纹汐并没有死!”
叶纹汐并没有死!
这几个字刚刚听到耳边,白纯炀便一脸震惊的模样。
“父……父尊,您刚刚说什么?”
宁蔻迫不及待的抢过了话尾:“事实上,你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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