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这一火,无疑也是将白国推向了风口浪尖。
原本三国水火不容的局面,更是剑拔弩张。
梵音塔、枫叶楼与缥缈山有很大不同。
缥缈山虽处于白国境内,也是属于白国,却与政治毫无干涉。
而梵音塔、枫叶楼虽为江湖门派,却皆参与了本国政治,这也是为什么此行连阿墨神奈的将军摩提也会陪同。乱世之中,最需要的便是能人奇才,摩提受命跟从便是借此机会,探查缥缈山的虚实罢了。
只可惜摩提此人与枫叶楼弟子的行径大不相同,此人性格直爽正气,也是万分看不得枫叶楼的那些不入流的武功招式。
因此张仙人提出不战而败,他自然是第一个同意的。并且万分爽快的答应今天下午离开。
连阿墨神奈的大将军都同意了,枫叶楼断然没有公然挑衅的道理,只有同意了。
既然枫叶楼都同意了,梵音塔也只好作罢。这两处暂属同盟的关系,一方低头了,另一方也不得不得跟随。
如此,来势汹汹的一群人,只好空手而归。或许,也不是空手吧?至少那秋枫,还顺手捎了些东西。
这日午饭后,张仙人的屋子就里坐了个病人。
张仙人给梅一觉熬药,倒是梅一觉好言提醒了一句,“你这么一闹,怕是国君不会放过你了。”
张仙人愤愤不平的拿着药杵在屋子里一瘸一拐的走了一圈,最后道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就会欺负我!”
梅一觉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不明意味,叫人浮想联翩。
花暖被他这么一说,也好奇起来,也不知那白国的国君是个什么样的人,竟把张仙人气的团团转。
屋子里正热闹着,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花暖跑去开门,却见到昨日遇见的摩提正站在屋外。
摩提见了她,笑道,“叨扰了,本将军今日就会带人离开,不过在此之前,本将军可否向花姑娘讨教几招?”
花暖回头看了看师祖和师傅,张仙人自顾自捣着药,梅一觉望了摩提一眼,点点头,算作同意了。
“那我一会就回来。”
花暖随摩提出去了,梅一觉望了望张仙人,忽然吐出一句话。
“她到底是什么人?至于你如此大动肝火”
“你胡说些什么。”张仙人仍然背对着他,叫人分辨不出他的态度。
“我一向以为你是最看的开的...原来你也是有劫难。”
‘啪’的一声,张仙人手中的药罐跌在地上,碎了一地。
花暖将摩提带到了她平日练功的大树下。
“将军的武功定然不凡,怎么会向我讨教呢?”她也是十分疑惑的,照理说摩提年纪比她大了这么多,武艺自然要比她高超许多。
摩提拾起两根树枝,扔了一根给花暖,“切磋可不分年龄高低。我这把就是大刀,你那把就是剑。咱们比划比划?”
“可我没用过剑。”
“那就试试吧。”
摩提说完,一刀刺来。
花暖下意识的挥起手中的树枝,挡住这一击,反手一打,将摩提的武器打到一边。随即收回武器,立于一旁。心中却诧异这树枝使起来竟十分顺手。
摩提也不还手,像是愣住一般,喃喃道,“真像啊..”
“像什么?”
见花暖一脸疑惑,他才道,“你很像我一个故人。”
“谁?”
摩提扔下手中的树枝,走到大树下,一屁股坐在了树根上,眯着眼,“你今年多大了?”
花暖想了想张仙人的叮嘱,便道,“八岁。”说完也拿着树枝,坐在了摩提旁边。
“哦..”摩提点点头,“那是我一个朋友,三年多以前就过世了。”
“她跟我长的很像吗?”
“确实有些像,不过你们最像的还是剑法,你看,你刚刚用的那一招,就是她惯用的。”
花暖比划了下手里的树枝,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该那样用。”
“以前她用那招打败我的时候,我问她师从何处,她也是这么说的,‘全凭感觉’,哈哈。”
“你好像很难过啊。”花暖看着他虽是一脸笑意,但还是掩盖不住悲伤之气。
“也许吧。”
“她是怎么死的?”
摩提沉吟片刻,道,“她是白国的大将军,一生保家卫国,最后却死了在战场上。”
“她是女将军?”
“是啊,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女将军。怎么,你没听说过她的名字吗?”
花暖了然,“你说的那个人,是苏溪水吗?”
摩提站起身来,一阵轻风扫过,大片大片的落叶落下,撒在他的身上。
“我要走了。谢谢你,花暖。”
“谢我什么?”
他笑了笑,“你的名字跟你的人一样,总让人想起些平和的东西。如今天下混乱,希望有一日,世道就如你的名字,春暖花开。”
午后,摩提就带着枫叶楼的人离开了。那些人还同他们来时一样神秘,没有露脸。花暖紧盯着他们的脚步,想从中分辨出秋枫是哪一个,却无从分辨。
即使有张仙人和梅一觉在一旁,她内心仍是不安,此人从缥缈山上带走了一颗假的黑曜宝石,还差点杀了她。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总之,缥缈山跟枫叶楼是结下梁子了。若他发现宝石是假的,必定会再生事端,跟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作对,真是有够棘手。
“花暖,花暖?”
花暖回头一看,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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